《重生之咱们走着瞧》完结
“我把手上Venus的股份作为歉礼送给了楚昊。”
“……”
“我派了几个人保护你的安全。”
“……”
“封戈,日你大爷的,你一直派人监视老子!”
自知理亏,封戈明显底气不足,“我……我是关心你。”
封刀决定无论如何先把封戈宰了再说,封戈为了保命,道出了实情,“我做这些是为了外公!”
封刀停了动作,封戈乘势逃了出来,保持一定安全的距离。他一直觉得这个弟弟脑子不太灵光,有暴力倾向,力气大的很,硬碰硬不划算。
“早年外公为了帮父亲,做过一些事你还记得吧。”连对封雷的称呼都变了,封戈没开玩笑。
“楚天......”
“没错,他回来了。”
封戈面有愁容,“让你到上海来就是为迷惑那些人,我好查清楚一些事情。大风这些年能屹立不倒,政界自然要打通,外公为此帮了不少忙,黑白是非谁能说得明白?楚天一批人当初给打压的抬不起头,外公没有赶尽杀绝,他们缓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卷土从来。楚昊只是他们的排头兵,他们想将这锅脏水泼到我们头上,借此机会打击外公,斩除外公在京的人脉。外公的晚年可不能过不安生。如果我们得到Venus的控股权,贩毒这事就和我们脱不了干系。况且我有一种预感这只是他们行动的一部分。楚天,楚昊,你不妨猜猜他们之间的关系?
封刀点燃了一根烟,暗淡的走廊亮起了点火星。
封氏一族,有一个人谁都不能动,这个人就是他们的外公,阮玉的亲爹––阮老,封刀可以为了林启明和楚昊为敌,不惜牺牲大风的发展前景,却必须为了阮老放弃林启明,对他们来说,阮老是必须用生命守护的存在。
“好,我答应。”
封戈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世界上的事情就怕想的通,一通百通,无往而不利。”
封刀颓废的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哑着声音道:“放走他,他还会回到我身边吗?”
“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他了……”
“你不懂。”
“是不懂,也不想懂。男人女人都太麻烦,费心思,我精力有限,忙的事情却很多,不像你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干,才有功夫折腾别人。”
“多久?把小骗子留在那里多久?”
封戈掐指一算,“保守估计三个月。”
封刀吸了口烟,吐出烟圈,“太长,一个月!”
封戈微微一笑,“人生一世,最要紧的恰恰就是耐心二字。”
“一个半月,你我各退一步,谢绝讨教还价。”
?
☆、番外阮老
? 阮老今年八十有七,一辈子爱党爱国。在那风雨飘摇、凄风苦雨的十年里,阮老和夫人身为高级知识分子万恶的走资派理应下牛棚,挑大粪,什么苦活脏活都得干,什么委屈打击都得受。他深知谨言慎行的道理,凭着一股子韧劲,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愣是一句牢骚都没发过。老战友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只有他一家三口安安稳稳没缺胳膊没少腿,安安稳稳度过那十年。
民国时候,阮家做的是实业,开的是纱厂。家大业大,富抵一省。他早年出国,游历欧洲,接触到马克思主义理论,深感博大精深,俄国十月革命的胜利,苏维埃领导俄国人民将落后的俄国建设成为欧洲强国,取得巨大的成就,这一切极大的触动了他,内心涌起一股即将喷涌而出的热流。几年后学成回国,身为独子,本该老实本分继承家业,偏偏他一腔爱国热血,不甘白白的浇了那些棉布,奋不顾身投入革命,去了延安。
阮夫人是大家闺秀,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达理,一身上下透着墨水的香味,娇滴滴一朵温室鲜花。他们二人青梅竹马,早已私定终身。阮少怕连累她,走的时候只留下一封书信,决绝干脆。爱情和革命理想,二者终究无法做到平衡,前路艰险,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难。她值得拥有更好的人生,阮少选择放下。
阮夫人听说爱郎走了,立刻回家收拾包袱,历尽千辛万苦,跋山涉水找到阮老,在延安成就了一段革命情,一时之间传为佳话。
阮少能文能武,组织派给他情报收集工作,阮少不负众望完成了组织交代的任务,游走于国民党反动派,日本帝国主义之间,为全民族的解放斗争事业抛头颅洒热血。阮夫人化成铿锵玫瑰,在后方做医护工作。夫妻二人将青年奉献给革命,两地分居却因为对理想和信念的执着,并不觉得寂苦。
建国后,全国人民都在忙着为经济建设努力,他们二人倒闲了下来,认真考虑生儿育女的问题,阮夫人到40岁才有了一个女儿,取名阮玉,两人皆视为掌上珍宝。
因为父母的缘故阮玉的童年过的战战兢兢。待一切尘埃落定,老人平了反,回到北京,不握实权,于世事早已看来,一心一意守着他的夫人和女儿。
阮老不求荣华富贵,只希望一家人平平安安,女儿幸福一生。登门访客求阮老出山,皆被他三言两语打发走。这么个人才放着实在可惜,组织给他安排了个虚职,只望他老人家能坐着镇场子,不发言都没有关系。他们开会,吵的热火朝天,阮老置身事外,埋头研究毛/主/席语录。
等到阮玉到了该讲婆家的年纪,想和阮老结亲的名门望族不乏少数。阮老虽退居二线,可手下一帮子受过他教诲的学生极为敬佩他的为人,只要阮老开口,他们一定尽力而为,这背后的隐形实力不容小觑。阮老从来没有开过这个口,理由很简单,他不需要,有夫人有女儿就足够了,其他的真不在乎。
阮老心中有杆秤,对女儿的婚事三缄其口,只等天降缘分。他不想女儿吃苦,又不想女儿嫁给权势之家,这些年风风雨雨过来了,权势二字于他看来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
阮玉天生就是享福的命,幼年吃过的苦记忆都很模糊。父母宠她爱她,为她挡住外面的风风雨雨,童年时候的阮玉穿的破烂,吃不饱肚子,却很浪漫的抱着布娃娃对着初升的太阳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自己没衣服穿不要紧,各处找来碎布恳求妈妈给布娃娃做漂亮衣裳。阮玉长大后温婉动人,亭亭玉立,对这个世界的认知美丽无暇,从里到外透彻明朗。
直到阮玉遇到了封雷,那个让她陷入爱河不可自拔的男人。
“封雷,我喜欢你,你可以娶我吗?”阮小姐毫不扭捏,喜欢就是喜欢,干干脆脆。
封雷那个时候是码头做工的劳力,也不知道阮小姐看上他哪点?阮玉后来回忆起她一见钟情的缘由,是这样说的,那天天气很好,阳光普照大地,万里无云,封雷穿的衣不蔽体,在太阳的照射下沐浴了一层金黄,古铜色的肌肤泛着光泽,性感极了。
爱情就这么来临了,阮玉就这么爱上了。
丘比特瞄准封雷,神箭将要射出,手一抖,偏了。
封雷抬着一箱子货物,闻言一惊,差点砸到脚,嘴角抽搐,“小姐,你疯了吗?”
“我没疯,我叫阮玉,你记住了。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家,明天还来找你。”
阮玉拎着粉红色的小皮包,踩着粉红色的高跟鞋,欢欢喜喜蹦蹦跳跳进了家门,和爸爸妈妈说她有心上人了。
阮老正在看书,闻言抬头,面带微笑问:“谁这么好的福气?”
“他叫封雷,在码头上运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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