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家的表哥他说他是基
陈母擦了眼泪,点头附和,“对,你妈会没事的。”拍了拍沈宜的肩,“你去玩吧,我做饭。”
“嗯。”沈宜把笔揣进口袋,背着书包上楼,顺便帮陈梧益的书包也带上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家人其乐融融,有说有笑,陈夫专挑陈梧益小时候的糗事说,把陈梧益气得撂筷子。然后话题转到这些日子是谁在做饭,在做家务上,得知都是沈宜后,陈夫扼腕叹息,直说自己教子无方,陈母也对陈梧益表示失望。而沈宜在笑,笑的十分疏离,仿佛被游离在一家之外,陈梧益看了莫名觉得心酸。父母也发现了,最后话题又回到了沈宜和陈梧益小时候,只有这时,沈宜脸上的表情才会生动点,不像是装出来的。
吃完饭,陈梧益还想赖着他妈撒会儿娇,却被他妈赶去写作业。陈梧益委屈地瘪着嘴,一步三回头的登上了回房间的楼梯。
考试考三天,今天是最后一天,下午考英语,英语一向差劲的他把自己关房间里背了一中午的英语,而沈宜对英语倒是不紧张,可他政治历史语文不好,虽然考完了,但是他也没放松,也把自己关着看书和背书。
下午他们考完试,陈梧益拿着试卷和沈宜对了下,那叫一个惨,听力前五题全都不一样。陈梧益哀嚎声,没胆再对了。他怕最后他连及格分都没有。
第11章 第 11 章
他们刚考完试,陈母决定好好犒劳犒劳他们,那天晚上就决定在外面吃。于是一家人风风火火杀到了火锅店。
火锅店人满为患,他们等了好久终于有了座位。要了鸳鸯锅和家庭套餐,四人就开始愉快的唰火锅的。
陈梧益爱吃辣遗传了他爸,不过他爸比他更能吃辣,陈梧益今天心里不爽,也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住全往嘴里拍,最后辣的眼睛都红了,嘴巴也肿了,把他爸给笑呛了。
陈梧益幽怨的看着笑得毫无形象的父亲,严重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
沈宜不会吃辣,但是他没忍住嘴馋,偷偷吃了点,反应立马来了,嘴唇红红的,衬着他白白的皮肤,煞是好看,把陈梧益都看呆了。
沈宜察觉他的目光,看到陈梧益对着他傻乐,也笑了笑,“你看什么?”
他一笑,就露出来他的一口白牙,霎时间陈梧益脑海里就浮现出一个四字成语,“唇红齿白”。
“这孩子,辣傻了吧。”陈母不会吃辣,全桌面色就她最正常。
陈梧益回神,幽怨的看着他妈,“妈…”
他妈不想理会他,“喊你爸去。”
陈梧益扭头找爸,却发现他爸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邻桌的聊了起来,此时更没有空理他。于是他只好看沈宜,沈宜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陈梧益叹气,不犯二了,乖乖的吃火锅。
第二天虽然是周末,但是陈梧益有补习班,沈宜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但是他不会的科目补习班实在是不好找,他就去报了个兴趣班,去学写毛笔字。陈夫知道了之后很开心,说以后过年可以省去□□联的钱了。
老师改卷效率很快,周末晚上成绩就出来了。陈梧益这次考的还可以,英语终于破了65分的大关,果然上天开眼,把他感动的眼泪弯弯。然后他屁颠屁颠打开了沈宜的房间,问他英语多少,沈宜随口说,98.5,听力错了一题。
嫉妒使陈梧益质壁分离。
但是总分陈梧益比沈宜高出十来分,因为沈宜政治、历史、语文这三科拖了他后腿。
这一次月考完是期中考,下半年高二就要分文理,所以这段时间老师一直在跟他们讲文理分科的事情,让他们回去好好考虑。
陈梧益文科相对好一些,文科成绩相对稳定,而且据说高二开始理科的难度会增大,所以他想报文科。可他家里却希望他报理科,原因是理科的无论是从就业方面还是学校数量来说都是优于文科,于是乎陈梧益开始犯难了。而沈宜因为历史政治差就直接pass了文科,斩钉截铁的要选理科。
月考过后是期中考,期中考完又是月考,经过这半学期的两人“互相伤害”,沈宜的政治历史语文三科总算把分提上去了,陈梧益的英语也到达了80,两人都很开心。老师把他们的进步都看在了眼里,私底下找他们问过话,得知他们一直都在互相督促学习的时候大为赞扬,不仅在课上表扬了他们,还倡导同学们向他们学习。一时间,两人都成了班上炙手可热的大红人。
可他们分再高,也没办法夺得第一,这让陈梧益郁闷了好几天。他们班的第一是个钉子户,常年钉在全班第一和年段第一的位置,总分900他能拿880多分,那个人是陈梧益的慢性子后桌。陈梧益曾经找他后桌取过经,他后桌慢悠悠的看着漫画书说,“天生的,羡慕不来。”把陈梧益气得牙痒痒,励志下次要超过他。
半期考过后,他爸妈把沈宜叫去说了一夜话,出来的时候三人的神色都有些憔悴,然后他就被告知,他爸妈要出国一趟,可能要暑假了才回来。陈梧益很好奇,却没有人能够替他解答。粗神经的他不久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
爸妈又走了,他们又回到了相依为命的生活。好在这一次有沈宜在,要不然吃两个多月的外卖他可能都过不上暑假。
沈宜在学校也交了朋友,是隔壁一班的,一个瘦弱的看去发育不良的男孩子,那男孩看去人小小的,嗓门却大的很。每次轮到他们坐第一组靠走廊窗边的时候,那人都会伸进半个身子,然后大吼:“别睡啦!”
陈梧益被吵醒,心情很不爽。他瞪他,但是那人眼里就只有沈宜。
沈宜对着他温柔的笑,然后走出教室,两个人就在走廊上叽叽喳喳,一半都是隔壁班那男孩在说,偶尔沈宜也会笑着回几句。
陈梧益把头埋在胳膊间,往往这种时候他心里就会莫名的不舒服,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了。
第二天周日,陈梧益要去上补习班,沈宜去上毛笔课,两人不同路,但是是一起出门的。
陈梧益和沈宜骑着自行车出了路口就要分别,陈梧益余光突然看到有个熟悉的身影在向他们靠近。鬼使神差的,陈梧益停了下来。
是林安,隔壁班那个整天缠着沈宜的男孩。
“沈宜!”林安跑过来。跑的气喘吁吁。
沈宜皱眉,“你怎么在这?”
林安撑着腿大口喘气,他跑那一小段路,仿佛花了他全部的力气。良久,他终于缓了过来,扬起笑脸说,“我听说你要去上书法。”
沈宜点头,他又接着说,“我跟我爸说了我也要去,他同意了!”
沈宜脸上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只听他用有些惊讶的声音说,“你爸竟然会同意?”
林安红着脸低头,“嗯啊…”
沈宜叹气,看向陈梧益。“你怎么还不走?”
其实他知道单纯的问陈梧益为什么一直停着,可到了陈梧益的耳中就成了他在赶陈梧益。
陈梧益脸色不是很好,连带着口气也不好,“走就走。”说完飞快蹬着自行车像箭一样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