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异闻录
燕子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个人真是跟自己想像中的完全不同呢!
“那就请你多多照顾了,跑的时候别忘了带上我。”
“那是当然的。”
单身汪的罗曼史
一整天,汪洋都在坐立不安,他几次想偷溜出去都被阿朗给制止了。
“你在担心什么?”阿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燕子她……不习惯跟陌生人在一起的。”脱口而出的理由,让汪洋都觉得可笑。
“只要清图愿意,他可以在一分钟内让对他有敌意的人产生亲近感,更何况是燕子,你就给我安安静静等着就好。”
当太阳渐渐由东向西落下,月亮开始升起时,清图回来了。
他的脸上如往日一般平静,看不出高兴与否,阿朗也没开口询问,只是将桌子上泡着的红茶倒出一杯,放在桌子的另一端,做了个邀请的动作。清图也不客气,端起热腾腾的红茶抿了一口,脸上瞬间绽开了满足的笑容。
“1/3的纯奶、10克奶油、1/10的蜂蜜,是按我的口味调的奶茶。”
“也只有你会喝那么甜的东西了。”
两个在那里聊着茶,汪洋虽然急得不行,也不得不耐着性子在一旁乖乖的等着。
将杯中的红茶喝完,清图慢悠悠的开口了。
“我打算明天带燕子去夏威夷海滩转转,签证等这些手续问题已经安排人去办了,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会跟她在那呆个几天,陪她散散心。”
“这个进度真是让我有些意外啊。”
“今天去了海边的时候,正好聊到夏威夷了,我说这的海跟夏威夷的有些相似,她不相信,我就约了她空的时候一起去转转,她答应了,然后我说择日不如撞日,就定了明天。”
“看来是有故事啊,说说来听听?”
清图侧着身子,用手顶着下巴,“故事应该是你来说吧,把一个心有所属的女孩子介绍给我,是打算做什么?”
阿朗扫了一旁的汪洋一眼,回道:“只是觉得有些可惜罢了,她暗恋了很久的男生有喜欢的人了,我看不得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伤心憔悴,又正好觉得她挺适合你的,所以便宜你了啊。”
“果然是有喜欢的男孩子了,说起来,我遭受与你同等的待遇啊,她看我的眼睛里可没有丝毫恋慕之意,真是打击到我了,我可是亚洲最帅男人排行版第一名啊—— 果然会打击到自信心……”清图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说起来,我还真有点好奇那个被燕子暗恋了很久的男生,这个男生估计情商很低——,像燕子这种女孩子若是喜欢上了,通常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的。”
一旁的汪洋差点给跪了。
“但是,阿朗,燕子即单纯又简单,没有太多的欲望,更适合过普通的生活,你很清楚吧。”所以,你真正目的是什么?清图看着阿朗,眼中带着疑惑。阿朗回望他,却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清图轻叹了口气。
“明天夏威夷之行正好能让她散散心,不管怎么说,让她开心些,这点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嗯,等你回来,我也差不多要离开了,如果可以,照顾好她。”
“这点忙我还是可以帮的,只要她愿意。”
而后,关于燕子的话题就此结束,两个一个喝茶,一个喝酒,又开始了往日的闲聊。
第二天,汪洋跟着阿朗到机场为燕子送行。
燕子跟阿朗简单的说了两句,然后抱着汪洋好一会不放手,“小汪,我陪个朋友出去走走,很快就回来,希望回来的时候还能看到你。”最后,她轻拍了下汪洋的脑袋,上了飞机,飞机在汪洋的视线中起飞,最终消失在天空中。
“阿月明天回来,是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汪洋仰着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所以这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吗?
除了燕子,最让他挂心的大概就是家里那两个老头了,到底是知道自己的儿子变成的非人的怪物难于接受还是让他们以为已经儿子为了个女人失去了联系更好呢?这个问题的答案,想必他是永远都无法知道了。
阿朗说得对,他不可能以这个形态生活在这里。
太阳慢慢落下,月亮渐渐升起,汪洋与阿郎坐在酒店的最顶层,静静的看着月亮升到中空。
铃铃铃——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阿朗看了看号码,来电显示是清图,这个时间来电?
“阿朗,我跟燕子回来了。”
“燕子从上机的那一刻起就有些郁郁寡欢,她说她曾以为离开那个随时会让她想起某人的环境,会让她心情得到宁静,但出来了,她才知道,离开只会让她欲加怀念与牵挂。‘以其在远方思念,我宁愿留在原地等待。’所以我将她带回来了,我们已经在H市了,我会安排人将送燕子送回家,你今天也要走吧,那我就不去酒店了。”
“不过,突然间有些羡慕那个男生啊,这样纯粹得不带有一丝杂质的感情……”
阿朗静静的听完,将电话挂上的同时挡在了正打算离开的汪洋前面,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这是打算去那?”
“我要去找燕子,让我去再陪她一段时间,等过段时间,她想开了,我立刻走。”
“所以你宁愿像狗那样摇尾乞怜的讨好人类,也不想离开是吗?”
“不是这样的!”汪洋第一次看到表情如此冷漠的阿朗,那个脸上无时不刻都带着痞子一样笑容的男人此时眼中所带的寒意让他体内的血液仿佛都冻结了。
“一条想当狗的狼是没有存在的必要的。”阿朗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冷冷的笑,随即毫不留情的向汪洋下了杀手。
汪洋只觉得一阵风朝他击来,还没反映来,他的身子便被一脚狠狠的踢到一边的钢铁护栏上,力气之大,将护栏都震断了二根。汪洋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疼得他想嚎叫,喉咙处却被涌出的血液堵住了气管,一张口,便不断的往外吐着血水,阿朗走到他面前,用脚踩了住他的后肢,碾了碾,只听到一阵阵咔嚓声响起,不用说,后腿骨已经被踩碎掉了。
做完这些,阿朗将手机拿出来,开始拨打电话。
“是燕子吗?我是阿郎,这么晚了给你打电话,真是不好意思,只是有件事要麻烦你帮个忙……”
已经疼得意识模糊的汪洋听到燕子的声音,仿佛被人大冬天泼了一盘冷水时,清醒过来。
“我今晚要离开H市办点急事,不能带上乔治了,乔治好像很喜欢你,所以你不介意的话,能帮我照顾它一段时间吗?……嗯……嗯,是的,今晚,我现在带它去你那,你现在在那?汪洋家是吧,好的,我现在过去。”电话挂上,阿朗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汪洋,“即然你总不放不下,那我就替你解决了吧。”
解决?什么意思?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