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试爱:殷少,别过分
秦晚喻心里一阵苦涩,她并没有答话。
“事情已经过去了,反正我知道了就行了,你不用去跟爷爷说,我会处理好的,就这样,照顾好孩子,早点休息。”
说完,殷桓祀又恢复了冷漠脸,双手插~进裤兜里走了出去。
秦晚喻坐在床~上发呆,原来在殷桓祀心里,她是个不会吃醋的人。
其实她好像很在意殷桓祀的想法,难不成她喜欢上那个冷漠的男人了?
向悠薇看见殷桓祀从秦晚喻的房间出来,心里很是难过,那天殷桓祀拒绝她示爱的情景历历在目,心下也多了些怨恨。
漂亮的大眼睛里闪过阴狠,秦晚喻,既然你不让我好过,我不但也不会让你好过,我还要你痛不欲生!
别以为你怀了殷桓祀的孩子,就妄想可以得到殷桓祀的爱。
一楼现在只有几个忙碌的下人,向悠薇镇定地下楼走进厨房,拿起一杯牛奶喝了一口。此时厨房并没有人,向悠薇心思一动,拿起了一大瓶油狠狠地将油洒在厨房的地板上。
看你这一次还能不能这么好命,能大难不死保住孩子!我现在就要你一尸两命!你肚子里的小东西若有九条命,那么我就杀够你九次!
洒完了油之后,向悠薇这才觉得心口的气顺畅了一点。
这时下人已经各自收拾好,不会再回厨房。老爷子有命令,晚上佣人下班以后,有事自己亲力亲为。
无意之中的命令倒是给她铺了路。
在床!上躺了一会之后,秦晚喻觉得有些口渴。今天外出钓鱼出了太多汗,再加上秋天气候干燥,身体容易缺水。
于是,拿起自己的水杯下楼,想去厨房倒杯水喝。
秦晚喻拿着水杯径直走进厨房,完全没有留意到门口地板上的油。
突然脚下一滑,想要去扶住墙壁,还没来得及,整个身体向前倾去。
‘啊’的一声,秦晚喻整个人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刚才进来时就闻到油味,原本以为是下人没处理味道,却没想到又是害她的计谋。
身体油腻腻的,秦晚喻艰难的抬起一只手撑着地面准备起来。
手掌却突然一痛,再次滑倒,身上又被杯子碎片扎了几道伤口。
身下传来一阵阵痛,秦晚喻担心孩子出事,立马大喊救命。
闭上眼睛,觉得心好累。这殷家,她真的待不下去了,没想到向悠薇会在大家跟前害她,她是吃准了老爷子会护她吗?
殷桓祀呢,他又会不会护住自己?
向悠薇陪着殷桓祀在书房工作,见殷桓祀听到秦晚喻呼救立马冲出门的模样,掐了掐自己的手心,漂亮的脸色得意之色明显,我就不信你还能保住孩子!
殷桓祀刚到厨房便闻到一阵浓郁的香油味,秦晚喻满身是血的趴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呼救。
殷桓祀心里有些心疼,却依旧臭着脸,说道:“真是有能耐,就这么一会,你就变成这幅模样。”
☆、第三十五章 突如奇来的温柔
殷桓祀走到秦晚喻身边,刚想要伸手去扶她,却被秦晚喻一手甩开。
秦晚喻憋着的一腔怒气正无处发泄,殷桓祀又自己送上门,正好撞上枪口。
秦晚喻怒瞪着殷桓祀:“我就是故意的了,怎么了,我就是不想要生这个孩子。”
“你倒想得美,看来孩子是没事了。我带你回房间,赶紧处理一下伤口。”殷桓祀说着不由分说的将秦晚喻捞起,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在怀里,朝楼上走去。
向悠薇看到殷桓祀抱着秦晚喻宝贝的模样,一下子就红了眼。却依旧装着担心的模样:“晚喻,你怎么走路这么不小心呢?摔成了这副模样。你不怕自己受伤也就算了,你也得要顾着孩子啊!”
秦晚喻忍着身体的疼痛,心里冷笑,人前装得人模人样,内心阴暗的像条臭水沟。
真是一个跳梁小丑,到处蹦哒,屡见不鲜。
“这也多亏了你的帮忙。”秦晚喻开口还击,莫不是真当自己是包子不成,任她拿捏?
殷桓祀冷冷的看了向悠薇一眼,“手机在书桌上,打电话让言医生来一趟。”
向悠薇气结,对殷桓祀的话却没有反驳,乖巧地应好。
躺在殷桓祀结实宽厚的怀抱里,秦晚喻莫名地心安,他至少还会护着自己。
如果这个替自己遮风挡雨的怀抱能永远属于她,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殷桓祀把秦晚喻抱回房间,温柔地放在床~上。
秦晚喻的手臂、胸口多处都有被玻璃扎伤,由于流失鲜血过多,脸色苍白。
殷桓祀依旧板着一张扑克脸,语气却变得柔和了许多,“把衣服脱了,我给你取玻璃碎片。”
秦晚喻一阵迟疑,内心有点慌张,脸也开始发烫。
虽然他们曾有过最亲密的事,但自己还从未被人看过身体,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想法浮现心头,大义凛然地脱下上衣。
殷桓祀眼里闪过火热,怀孕后她倒是长大不少。压下异样,去浴室打开花洒,试了试水温,有些烫,正好用来擦拭伤口。
拿出毛巾打湿拧干了走向秦晚喻,轻轻的提她擦拭伤口边的血迹。
秦晚喻小脸爆红,因为殷桓祀拿着的,正是她平时洗下身的。
“肚子真不疼?”殷桓祀抬头问道,秦晚喻尴尬地点头,被抓包了!
殷桓祀得到回答,径自走出房间,没过多久就拿回了一个药箱。“向悠薇父母打电话叫她回去了,我正好有事和你商量一下。”
秦晚喻三天两头的出事,爷爷对她印象更加不好。
秦晚喻看到殷桓祀为自己忙出忙入的样子,心里一股暖流缓缓淌过,整颗心异常满足。
殷桓祀小心翼翼的拿着镊子把碎玻璃片夹出来,“嘶嘶嘶。”秦晚喻倒吸几口凉气。
“痛吗?”殷桓祀皱着眉头问道。
“你下次试试就知道了。”秦晚喻还嘴顶了一句。
碎玻璃边缘十分锋利,从伤口里拉出来的时候,就像是在割着自己的肉,就如同古时的千刀万剐酷刑。
“活该,你就是作的。”殷桓祀嘴上恶毒,却把自己的手臂伸到秦晚喻的面前,让她抓着。
秦晚喻也不拒绝,趁这个机会狠狠地掐他出几口气。
殷桓祀动作温柔不少,尤其是对着自己,真是难得。
殷桓祀专心的帮秦晚喻处理伤口,每次拔到插得比较深的玻璃时,秦晚喻都会被痛的用力抓住殷桓祀的手臂,导致他的手臂上布满了红痕。
秦晚喻有些愧疚,将他的胳膊推开,“不用这么急着想要把我甩开,等下酒精帮你消毒的时候你还是要抓的。”殷桓祀自嘲的说着,自己倒成了沙包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手抓酸了。”秦晚喻边说着甩了甩手,却扯到胳膊上的伤,疼的龇牙咧嘴。
殷桓祀并没有理会秦晚喻,打开了药箱拿出来一瓶消毒水,棉签沾湿后轻轻的往伤口上涂抹,“待会医生过来会给你检查,伤口里可能还有小碎片,我就不包扎了。”语气轻轻的,秦晚喻有些听不清,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