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FF0000'>娱乐圈演技帝</font>》完结
可怜的记者,还不知道公西乔说的是电影,而不是书画。
下午五点三十,各界受邀要员渐渐到场,原本空荡荡的展厅顿时变得热闹起来,跟拍的国家台记者全程关注国外参观人员的表情,不放过他们任何一个赞叹的表情。
但是很快他们发现特写镜头太多,根本拍不过来了。
花国展区,共有三十六幅作品,有书法作品,有画作,每一样放在国内都是收藏价值极高的作品。但对于很多不是特别了解花国文化的外国友人来说,最吸引他们的是一幅《宫宴》。
这幅宫宴图全长3.5米,宽1.8米,描绘了豪华的皇宫宴饮场面。这幅画中每个人的表情都很生动,服饰精致,莲花台上翩翩起舞的舞女更是身姿曼妙,仿佛是即将乘风而去的仙女。
观宴的男男女女莫不是姿态优雅,满面笑意,桌上的酒盏更是精致至极,让观画之人忍不住幻想,如果能置身于这等盛景中,又是何等美妙。
一位受邀参观的花国历史学家看到这幅画以后,激动得几乎手抖,这不是古文献中所写《天晋开国宴》中的盛景吗?
这个画家取什么《宫宴》,应该叫《天晋宫宴》才对啊!!
在这一刻,这位上了年纪的历史学家几乎在心底做呐喊状。
天晋朝是花国历史上非常隆重的一笔,虽然这个朝代只维持了两百余年便改朝换代,但是天晋开国皇帝如何英勇,他的谋士们如何有才华,却是历史学家们所公认的。
只可惜飞鸟尽,良弓藏,元帝登基后,跟在他身边打天下的谋士武将死的死,散的散,囚的囚,能够得到善终的并没有几人。
很多文献中都曾描写过这些能人异士的特色,这幅图中的众人,不就是那些流芳千古的能人异士吗?
根据画中众人的服装排序,以及他们身上的官服细微不同,这位历史学家可以确定,这绝对就是天晋开国宴饮的集体画。
不对,右边第二张桌子上空着,是哪一位不在?!历史学家睁大眼,开始在脑中背诵天晋开国初的名人列表。
席卿对所谓的艺术交流并没有多少兴趣,但是这次是官方邀请,他也只好与其他几位世家代表出现在展厅中。
作为随行人员,苟特助也跟着来凑了一个热闹,身为不懂艺术的外行,他最先关心的就是自家国家的作品,所以他拿着官方发的指导手册,直接找到了花国展区。
不过花国展区怎么围了这么多人,还有一群扛着摄像机的媒体工作人员在往前凑?
这是有什么惊天作品出现了,竟然引起这么大的轰动?
他回头看着面无表情的老板,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也跟着挤上去瞧瞧热闹。
☆、第49章 这不科学
“不知道是什么佳作引起如此大的轰动,”白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站在人群外的席卿,“席总看上去似乎精神不佳,难道是对这些作品不感兴趣?”
这里怎么说也是花国展示区,作为花国领头世家主之一,席卿如果对自己国家的东西都无动于衷,说出去可不大好听。
席卿冷冷看他一眼,连开口的意思都没有。
旁边的薛崇闻言冷笑道:“白总是文雅之人,不如给我们讲解一番,我正不了解这幅画是什么含义,有白总在,肯定能让茅塞顿开。”
白重最近与境外公司合作十分顺利,又被媒体与依附白家的人几番吹捧,难免行事有些高调,被席卿无视后,又被薛崇突然抢白,心里有些不太痛快。偏头朝薛崇站的方向看去,那边挂着一幅女子依窗图,但不知道是什么朝代,只知道那是古代贵族女子。
他这些年一直学习经济方面知识,哪里有时间去了解艺术,更加不可能明白这种画有些含义,于是扯了扯嘴角,没有搭理薛崇。
“这幅画好有灵气,”见白重没有理自己,薛崇也不在意,本来就对艺术很感兴趣的他,转头就近观赏起离自己最近的这幅画,越看越入神,半晌后竟心生一丝怅惋,仿佛染上画中女子的愁绪,直到身边突然传来不断的咔擦声,他才回过神。
回头看去,只看到十几米远的地方,似乎有什么人被记者围了起来,密密麻麻围了一大圈,连人影都看不见。
“画家出现了!”
“快去拍特写!”
“快点,不然找不好的拍摄角度了。”
原本展区这里围着的媒体们呼啦啦的跑了过去,被围得水泄不通的作品前面,顿时少了一半的人,看上去总算没有那么挤了。
薛崇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画,竟然引起了这么大的关注?
待走近看清这幅画后,薛崇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幅画……太妖孽了!
“有生之年,终于能看到有这么一幅盛景图,我此生无憾了!”旁边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红着眼眶,面对采访他的记者,哽咽着接受采访,不过显然因为激动过头,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薛崇认识这个老人,他是国内有名的历史学家,只是这幅画竟能让他如此失态?
细细观赏过后,薛崇虽然不像那位老爷子般激动,但也是心绪难平。因为这幅画太生动,太考据了,简直、简直就像是绘画者当时就在现场般。
所以也难怪会引起这么大轰动,千年前的天晋朝可是全世界经济与文化最发达的国家,不仅花国人对那个时候的文明感兴趣,就连国外很多历史学家也常常研究那个时期的历史。
“好画,”席卿走到画前,凝望观赏片刻,向来寡言的他也忍不住开口称赞,“这幅天晋宫宴图十分符合当时的文化与氛围。”
见席卿竟然也对这幅画感兴趣,薛崇顿时来了兴趣,细细给他讲解这幅画有哪些让人惊艳的地方,以及天晋开国初期时的一些野史。
“作画的人,不仅有精湛的画技,还有渊博的学识,不然画不出这样一幅震惊国内外的作品。”薛崇对这幅画作者十分好奇,只可惜上面的落款为“宫桥客”的代称,找不到真名。
好像国内那幅被很多人吹捧的《仕女梳妆女》也是此人的画作?
席卿倒是不以为意,他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这幅图的空位上。以这位作者的严谨,应该不是忘记了此人,而是有意为之。
他又仔细看了一遍这幅画,终于在角落里发现一点端倪。画角某处,两位提着宫灯的女官引着一位年轻华服男子往殿中走,只是这位男子身影被宫柱遮住不少,只露出半边身影,让人看不清脸。
看来这就是右边第二张桌子上应该坐的人了。
“宫桥客……”席卿低低念叨这个名字,莫名竟是想到了公西乔,忍不住有些失笑,他竟是连靠着这么一个名字都能想到那人身上,只是走火入魔了。
此时国内微博上,一位有幸参加展会的网友发了个微博。
金天柱:这次交流会我们国家真是出大风头了,整个花国展区挤满了参观者跟媒体,可惜我进场晚了点,没有挤进去,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作品,不过贴张图给你们看看什么叫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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