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好甜:战少,放肆宠!
慕酒眨眨眼睛,长睫上沾着透明的泪珠,“战北霆。”
他应:“嗯?”
“战北霆。”
“嗯。”
“战北霆。”
“我在。”
她的嗓音轻轻的好似捕捉不到了,“我很难受,我想睡一会儿。”
痛。
真的很痛,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仿佛被全世界都抛弃了,她的世界孤零零的只有她一个人。
她被冰冷、孤独、黑暗束缚包裹,快要窒息一般。
男人将她小小的冰凉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不准睡,撑一会儿,一会儿就到医院了。”
他的嗓音低低沉沉,“慕酒,听话。”
她闭上眼睛,耳边响起的声音,眼前浮现的画面,都是刚刚在宴会上方瑶对她说过的一切。
她想过一万种方瑶抛弃他们父女的可能,但从没想过会是这样一种。
有一会儿没有听到她的声音,战北霆将她松了松,低眸看了她一眼,眉间拧成一团。
“慕酒,不准睡,听到没有?”
男人抬手掐上她的脸蛋儿,俊容压低,嗓音很近,“慕酒,睁开眼睛,看着我,嗯?”
她睫毛一颤,眼睛被水洗过的干净,“可是好疼……”
“还有哪里受伤了,告诉我。”
她到底是哪里疼,刚才给她做紧急止血的时候她都没有喊一声疼,到底是哪里疼。
她不说话,和他对视几秒,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小小的身子在他的怀里颤个不停。
男人的眉目间晕上一层淡淡的阴鸷,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轻轻抱住她。
战北霆扫了一眼驾驶座的位置,出声:“云啸,开快点。”
“知道了,二爷。”
……
桐城医院。
慕酒的手臂扎进去些许小小的碎玻璃渣,医生清理伤口的时候叹了好几声气。
看着那娇嫩白皙的手臂,医生都感觉下不去手。
身形修长的男人立在慕酒的身侧,一只手轻轻覆在她的后脑上。
她的额头抵在男人精瘦的腰部,另外一只手紧紧攥住男人身上的衣服,额头上冒出一层薄薄的细汗。
整个过程,不仅慕酒觉得难熬,更觉得难熬的是医生。
但凡小姑娘有一点点的小动作,或者出一点声音,男人的脸色都要深一层,“轻一点。”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处理完伤口,医生呼出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示意战北霆跟他出去一下。
医生的意思很简单,除了交代换药等注意事项外,就是提前说好,可能会留疤。
“不能留疤。”
医生抬手擦汗,又委婉的解释了几句,而且强调是可能。
医生真的生怕眼前这位脸色阴沉的风雨欲来的爷,一个不高兴把他的医院砸了。
战北霆深深的看了医生一眼,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接着转身,回到安排她暂且住下的病房。
他还在想怎么跟她说。
只是完全没有想到。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然后从扶着手臂从床上下来,一言不发的走到他的面前。
然后,双膝跪地。
正文 第128章 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心间有一处渐渐软下去
男人眉目沉静的看着她。
接着俯下身绕过她的手臂将她拎起来,继而打横抱起来,走过去将她放在病床上。
他垂眸看着她苍白柔软的眉眼,“什么意思。”
慕酒抬眸看向站在身侧的男人,嗓音轻轻,小心翼翼的,“我能不能求求你……帮帮我爸爸?”
他大概猜到了,除了为了她爸爸,她不可能做出如此卑微低入尘埃的举动。
“我记得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你过很多次。”
她低头,“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该找谁,除了你,我不知道该找谁,才能救我爸出来。”
“没有人,”他的嗓音冷沉几分,“你知不知道你父亲做过什么,谁都救不了他。”
“可不管他做过什么,他都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了,所以我一定要救我爸出来。”
男人看着她固执又任性的小模样,直截了当,“那我也明确的告诉你,没有可能。”
她早已猜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原本也没有抱多少期望的。
但是听到的时候,还是会有些失落。
慕酒咬了咬下唇,想要抬手抱住双膝把自己蜷成一团,却忘记了手臂上还有伤。
她低低的倒吸一口冷气,小脸皱成小包子,“嘶……”
男人拧眉,拽住她的手腕,“别乱动。”
她瘪了瘪嘴巴,一双漂亮的眸冒出了泪花,十分哀怨的看着他:“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
他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安慰你,别哭了。”
“……”这他妈算个鬼的安慰。
她抬手擦了擦脸蛋,“你靠到这边来。”
他贴着床边站立,“怎么了?”
她小小的身子顺势靠过来,小脑袋枕在他的身上,左臂抬起抱住他,“让我靠一会儿,这样坐着好累。”
“……”
她的小脑袋在他的腰间蹭了蹭,男人眉间微微拧了下,“好好靠着,别动。”
男人抬手,在空中顿了一秒,放在她柔软的发丝上,轻声:“今晚发生了什么,有人欺负你?”
“没有。”
男人眉间拧得更紧,“没有人欺负你,全场就你倒霉,好好站着还能跌到玻璃堆里去?你长没长脑子?”
“嗯,因为我倒霉。”
“……”战北霆垂眸看着她小小的身子,胸腔蔓延出淡淡的阴郁。
今晚的事她一个字都不想提,仅仅是想起来都觉得比恐怖片还要可怕。
这是她一个人的小秘密,她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也不想任何人知道。
她的出生根本就是个意外,是个错误,是不受期待的。
全世界,除了父亲,没有人爱她了。
呵……
她抱着他靠了一会儿,安静的乖巧。
今晚发生的事情在她所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外。
所以她难过的一句话都不想再说,想要强制入眠,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恐怖的事。
但在此之前。
她松开身旁的男人,一只手扶着受伤的手臂,想要下床。
“想做什么?”
她看了看受伤的手臂,轻轻动一动都是撕扯的疼痛,她都不知道之前是怎么忍受过来的。
她抿了抿唇,嗓音低低的,“我……我想洗澡,怎么办?”
男人启唇吐出两个字:“忍着。”
她拧了拧精致的眉,“红酒浸湿了我的裙子,黏黏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我会失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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