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好甜:战少,放肆宠!
“……”
见她实在疼得厉害,原本只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想聊点别的,却不自觉的问出:“今晚谁送你回来的。”
慕酒的注意力确实被他这句话引过来,随即想到的是,他不是看到了吗。
她疑惑的盯着男人那张英俊如斯的脸,没有丝毫的波动。
“导演易琛。”
他低垂着眸,嗓音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就是要带你去美国的那个?”
“嗯。”
“你们什么关系?”
她认真盯着他的脸看了两秒,“朋友。”
他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眸看着她,嗓音完全是陈述的语气,“你喜欢他。”
“他人还不错,对我也蛮好的,但是我们就是朋友。”
他继续手中的动作,语调也没有什么起伏,“你不喜欢他,朋友关系可以搂搂抱抱的吗,你还让他亲你?”
她缓了几秒,其实她真的很想理解为这个男人这样问是有点不爽吃醋的意思。
但是看他的表情眼神动作,甚至跟她说话时的语气,都不像是在吃醋。
她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
完全就跟她爸以前在她高中叛逆期的时候不准她早恋时,逮到她出去跟小男生乱嗨闹着玩的反应。
她咬了咬唇,不答反问,“你今天下午去过医院是不是,你也看到了。”
“……”
“那你为什么不进来?”
战北霆拿过药袋里的纱布一圈一圈慢慢的给她缠起来,看她一眼,“我进去做什么。”
慕酒被他的这句话堵住,喉咙干涩的说不出一句话。
进去做什么呢,是不是还是跟上次的答案一样,有人照顾你,那么我进不进去似乎没有什么重要的。
男人将纱布缠好后将她的手臂放下,将膝上的药袋放在一旁。
她的声音轻轻地,“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你说喜欢你是闹着玩的?”
正文 第132章 是怕他丢下她,所以依赖他,才会喜欢他么
见她额上浮出的一层小水珠,男人眉目间压了一层淡淡的阴色,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皱了皱眉,“你什么时候着的凉?”
室内是恒温,她就算是只裹了一条浴巾也不可能现在开始烧起来。
她将他的手拉下去,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道:“你回答我的问题,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当过是真的。”
男人仍旧是没有出声,调高了室内的温度,起身去浴室拿了一条毛巾。
又从衣帽间拎了一件外套出来,盖在她身上。
他站在沙发后面,将毛巾罩在她的发顶,动作算不上温柔的给她擦头发。
慕酒摇着小脑袋,抬手去抓他的手腕,“战北霆……你……你干嘛……你不准虐待我的头发!”
他的动作停了两秒,动作稍微温柔了一点,俊容仍旧面无表情,黑沉的眸里敛着不知名的情绪。
“战北霆,我喜欢你。”
战北霆站在她的身后,双眸微微阖了一下,低垂着,许久才出声:“我知道。”
她心里酸酸涩涩的,咬了咬下唇,“可是你不信。”
男人将手中的毛巾扔到一旁,俯身,双手手肘撑在沙发上,嗓音就落在她的耳畔,“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呢。”
“我跟你说过,你对我的喜欢不过是一时感动冲昏了头脑的错觉。”
他的声线很干净,还夹杂着点凉薄的冷意,一字一句的叙述:“我还记得我带你在操练场上训练的时候,你哭的不成样子,跟我说你怎么忘不了那个男人,你现在告诉我你喜欢我,你喜欢我什么。”
她的身子僵了几分,心乱成一团,丝丝缕缕的线缠绕在一起,找不到头绪。
她确定她是喜欢他的。
而且对他的喜欢不像是对季黎川,很特别,她说不上来,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只知道只要和他同处一个空间,即使什么都不做,两个人不说话各做各的也会很满足。
只知道她不喜欢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会难过,会嫉妒,会吃醋。
只知道一想到他以后可能会跟别的女人结婚生子,她的心会泛疼。
并不是撕心裂肺的那种疼痛,那种疼像是尖细的银针扎在心口,密密麻麻,绵延很久,提醒你那疼是存在的。
对季黎川……大多是不甘心这么长时间的感情抵不过一场阴谋算计,难过一阵就过去了。
她摇摇头,低声道:“我不知道,我就是喜欢你。”
“呵……”空气里响起男人轻轻的一声笑,语气里像是掺杂了点无奈的调子,“你不知道。”
他抬手捏住她的脸蛋儿让她看着他,淡声问:“是怕我丢下你么。”
“季黎川丢下你的时候你很难过,我现在还记得你当时的神情,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似的。”
男人的嗓音凉淡的没有什么温度,只是衔了点嘲弄的意味,“我不会丢下你,即使你去美国,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找我,直到我们断绝关系。嗯?”
她一声不吭,感觉喉咙像是被堵住了,酸涩的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的视线在她的手臂上扫过,想起些什么,提醒她:“以后你离战思夏远一点,尽量不要正面和她起冲突。”
她恍惚了一秒,皱着眉头,几秒后:“那她为难我怎么办,我什么都不做?”
男人站直了身子,“告诉我,我来解决。”
“你能时时刻刻陪在我身边?”
“我会让傅荆跟在你身边。”
战北霆看着她侧颜娇美的线条,眯了眯眸,淡淡的道:“虽然我不怕你给我惹什么麻烦,但是你惹了她你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麻烦,我可以护着你,但是你难免会吃亏,知道么。”
他抬手摸了摸她还湿着的发丝,“吹干头发去睡觉。”
他折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美国?”
她抿了抿唇,想了想,开口:“年前。”
好像是快过年了,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了一下,眉间轻微的动了动,“嗯。”
房间门被轻轻关上。
慕酒抬手,纤长的指没入微湿的发丝内,闭上眼睛,等待那阵抽痛过去。
是怕他丢下她,所以依赖他,才会喜欢他么。
不是的,明明不是这样的。
……
深冬季节。
慕酒一直窝在公寓里看剧本,直到手臂上的伤痊愈,开始忙碌拍戏时期。
据说战思夏伤的比她要严重,所以她痊愈后的很久,她才再次见到她。
《扶柔》进入收尾阶段,她最后要杀青的那场戏需要在深山内拍。
到达拍摄地点的时候时间刚好,所以到达之后她便去临时的简易化妆间上妆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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