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好甜:战少,放肆宠!
“战北霆,我喜欢你所以生气你把我推给别的男人照顾,可是你呢?你生什么气?你有什么好气的?”
因为什么生气呢。
男人菲薄的唇抿紧,未置一词,抬手扣住她的下颌,再一次吻上来。
手中的动作亦是没有停,其实她也差不多快被他扒干净了。
慕酒反应极快的偏过头,不假思索的吐出四个字,“我要离婚。”
他没理她,像是没听到一般,唇从她的耳根滑下,在她的颈窝吮一吸了几下,抬手去撕她的衣服。
“你不肯放开我,无非就是因为我就算离开你也不会和易琛怎么样,但是凌速可以代替你照顾我——”
男人手中的动作顿住,呼吸粗沉的停在她的耳边,因为这一个名字倏尔眯紧了黑漆漆的眸。
“他可以保护我,他不会让我受欺负,他可以给我你所能给我的,所以我们离婚,嗯……”
他继而启唇咬在她的颈窝处,忽而轻声笑出来,夹杂了三分嘲弄五分冰冷,“他可以给你我所能给你的,你再说一遍。”
她软软的身子在他的怀里颤了下,体内划过一股异样感,启唇道:“他很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对我很好,你可以放心……”
他低低淡淡的笑在她耳边漫开,手撑在她的身侧,侧眸去看她,“我为什么要放心。”
“你要跟我分开,结束我们之间所有的关系,到底是因为我把你推给别的男人——”
他的嗓音顿了几秒,像是在极力压抑某些情绪,低冷的出声:“还是因为那个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
之前不管他说什么总要黏在他身边的小姑娘。
在那个叫什么凌速的男人出现后,他们的关系似乎也在发生变化。
迅速至极甚至来不及让人察觉分毫,她的生命里突然出现一个对她而言似乎很重要的人。
所以,不需要他了么。
那么,他又算什么。
她所说的喜欢又算什么。
她的长睫颤了两下,“原因重要么。”
她后面的那句话声音特别的轻,“或者说,你在乎吗。”
男人垂眸,倏尔俯身吻住她,张开唇咬着她,微微用了些许的力气,来势汹汹不容她拒绝。
慕酒的力气缓过来后用力的挣扎了几下,指甲在他的肩膀上用力的划下来,“放……”
她张开唇去咬他,却未果,被他揪住小一舌纠缠不休,只能任由他将口腔内所有的角落都扫荡干净。
她嘤咛出声,“疼……”
他唇间的力道松了几分。
她在失去主动意识之前,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推开他,抬手‘啪’的一下一巴掌甩在他的俊容上。
慕酒懵了几秒。
男人只是微微眯了眯眸,周身迫人的压迫感深了几分。
她抬手打在他的胸膛上,去推他,“你放开我,战北霆你放开我!”
男人的呼吸更是沉重几分,一手攥住她的手腕,拧眉,“反应这么大做什么,我难不成还能强一奸你么。”
她咬了咬唇瓣,“我不要你碰我。”
他深深的看进她漂亮的双眸里,“给我一个理由。”
正文 第160章 这个世界上谁都有可能靠不住,但是他不可能
她被他看得心尖微微颤动,长长的睫毛垂下,视线落下来。
她咬了咬唇,指间掐紧,“你妈妈只不过是想让你早点结婚生子……可是这和我没关系。”
男人却是将她的小脸抬起来,嗓音冷鸷的吓人,“给我一个一定要离开我的理由。”
浴室内的温度忽低忽高,两个人之间弥漫着的热度全然消散,混杂着花洒里落下来的凉水的冷意。
慕酒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心间晃得厉害,软软低低的道:“他不会像你一样欺负我。”
战北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眸光灰暗的看着眼前因为衣服和发丝凌乱显得有些狼狈的小姑娘。
心间产生微末的异样感,竟是生生将那股燥热感压了下去。
他菲薄的唇角划出丝丝讥讽的弧度,像是嘲弄,又像只是重复一遍她的话,“我欺负你。”
男人淡淡的嗤笑一声,随即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已经很久没联系,甚至最近也没见几次。你就觉得他能靠得住?”
她的眼睛里泛出些许的湿润,嗓音更是凉淡的,“这个世界上,谁都有可能靠不住,但是凌速不可能。他……”
战北霆盯着她的眸,突然抬起手,‘啪’的一声打在她耳侧的墙壁上,掌心击打墙壁迸溅的水花落在她的脸颊上。
很凉。
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因为响在她耳边的声音震耳欲聋,像是承载着至多的怒火一般。
她止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男人的手还紧紧的攥着她的领口,唇间挤出两个生硬的字节,“够了。”
他微微侧开些身子,松开她,深深地呼吸了会儿,脑子里一遍一遍循环她说的关于凌速所有的好,语气也重了些,吐出三个字,“你滚吧。”
慕酒原本腿就有些软,缓了一会儿才扶着墙壁站好,捏着身上被他扯得凌乱的衣服,匆忙的离开。
战北霆反过身,两只手撑在瓷壁上,低头,凉冰冰的水顺着下颌滴下来。
他迈开长腿进入浴缸,修长的身子躺在里面,冰凉刺骨的水刺激着肌肤的每一个毛孔。
过了好久,男人的唇角有越来越深的弧度漫开,低低的笑出声。
他在想什么。
他在做什么。
人生第一次,他明明清醒的知道现在做的一切都是错的,却还是不顾一切的做了。
大概是体内因为药物控制所产生的点滴的刺激感么。
男人在浴室内呆了很久,直到体内的感觉渐渐消散。
从里面出来的时候,看一眼时间,凌晨五点。
他拎着手机出来,拨了一通号码出去,那边竟然每隔几秒就接通了,“出来,陪我喝酒。”
萧何已经一天一夜没合眼,为了一个案子折腾许久,低低的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老子要睡觉。”
战北霆拿着毛巾擦着发丝,“你对米粟什么感觉。”
“……”那边沉默了几秒,萧何笑了声,“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喜欢你这么久,缠了你这么久,撇去之前的恩怨不讲,你一点也不喜欢她?”
萧何牵了牵唇角,嗓音夹着寒冬腊月冰凉的温度,“你是不是喝多了,这个时间不睡觉给我当感情顾问么。”
“你等一会儿。”
“等会儿?”
“我去你家。”
萧何捏了捏手机,电梯快要到达自家的楼层,“你来我家做什么?”
“睡觉。”
“……”怎么把他前后说的话联系起来感觉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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