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好甜:战少,放肆宠!
“滚。”
南笙勉强弄好身上的衣服,跌跌撞撞的从床上下来,单薄的身子还在抖。
男人坐进一旁的软软的单人沙发里,将指尖的烟点燃,衣冠楚楚,贵公子一般的姿态。
南笙强忍着疼走到门前,手刚搭上门把,听到身后男人淡淡的道:“笙儿,下次来见我的时候,不要如此让人倒胃口。”
她低咒一声,谁来谁傻一逼。
结果男人便又轻声补了句:“那男人的那条腿被你养好了,下次让我碰到我打断他另一条,怎么样?”
“……”
南笙原本想要回去换件衣服缓一缓再去找慕酒的。
但是慕酒打了几通电话没找到她,总隐隐觉得不对,所以去了她的房间,敲了许久没人应。
一转身就看到她踉踉跄跄的扶着墙走过来。
慕酒立刻上前扶住她快要跌倒的身子,看着她好似被洗劫了一般的模样,“笙儿,你你你,你这是怎么了啊?”
南笙摆摆手,咬牙道:“没事,碰到了一个人渣。”
慕酒看着她的神色表情以及听她说的人渣,不知道为什么脑中就映出容时那张妖孽的脸,然后,完全契合。
可容时不是一直锲而不舍的在追她身边那个小助理宁珊?
南笙被她扶进房间后换了身衣服,后倒了杯果汁给她,抱着抱枕坐进沙发里:“好好珍惜你身边那位。”
慕酒捧着杯子,“???”
“一心只想睡你的男人就是畜生。”
“……”
南笙垂眸,脸颊恢复些许血色,眉眼间流淌着别致的韵味,“说不定,那位憋到极致还没动你的男人是真爱呢。”
慕酒眉角动了动,“你之前跟我说的让我以为我快失恋了呢……”
南笙喝了口水,“每个人只能陪你走一段路,都会分开的,但别害怕,你远没有你自认为的那么长情。时间长一点,就会忘记了。”
慕酒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这?”
“当你发现无论你怎么走,怎么努力都无法到达彼端的心灵深处时,你猜不透他想的是什么,你猜不到他为什么这么做,这颗心便在离你越来越远,也或许,你根本就没亲近过。”
慕酒眨了眨眼睛,“这些……”
南笙淡淡的睨了她一眼,“你要的鸡汤。”
她扯了扯唇角,“这是毒鸡汤吧?”
“一样的,要不要再来点?”
慕酒将手中的杯子放下,“不了不了,那个……你好好休息会儿吧,晚上见。”
她从她的房间里出来把门带上。
虽然有毒。
但好像,并没有错。
她有些失神,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带着点期待的把手机拿出来,希望能看到他发过来的信息,哪怕只是几个简单的字也好。
但是并不是他。
【我在酒店楼下的咖啡厅等你,有事想跟你聊聊——方瑶】
正文 第174章 没有般配不般配,只有适合不适合,爱或者不爱
高档雅致的咖啡厅内。
慕酒刚进门便看到坐在那边卡座里优雅端庄的女人。
在方瑶的那张脸上看不出岁月摧残的痕迹,穿一件浅蓝色的打底薄毛衣,黑色九分打底裤包裹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身侧放着今年流行的时尚新款斜挎包。
女人面容皎洁,托腮看着桌面上的时尚杂志,十指丹蔻,十分漂亮。
这样的女人,自己的丈夫会出轨如此之久,也蛮让她意外的。
对面有人落座,方瑶抬起头,抬手叫了服务生过来,笑盈盈的问她:“想喝点什么?”
“拿铁,谢谢。”
即使发生了昨天如此尴尬的事,方瑶此时面对她也依旧是落落大方的,相对之前的态度天差地别。
慕酒对于她客套的寒暄感到无比的枯燥和不舒服,“战夫人到底想说什么?”
方瑶拿起面前的咖啡杯,“你现在和北霆在一起,是吗?他是我丈夫的堂弟,而你是我的女儿,你觉得你们在一起,会有以后吗?”
慕酒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可以说始终是冷淡的,“所以呢。”
“战家这个小叔我多少有过了解,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两个人感情是极好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在一起,但是你想嫁入战家,几乎不可能。”
慕酒垂眸,指尖捏着咖啡勺,眉目间仍旧平铺着一层冷情的颜色。
几秒后,她只是淡淡的应:“哦。”
方瑶晃了晃杯中的咖啡,淡声道:“既然达不到目的,不如现在就放手,省得以后伤心了。”
她说:“我不希望有人知道你和我之间有什么关系,如果你们分手,你断了经济来源,我可以养你。”
哈。
可以养她。
就像是,施舍一样。
字字句句显得她高高在上,好似她是蝼蚁,需要攀附大树和金主才得以生存。
慕酒白净娇俏的脸蛋上浮出一丝嘲弄的笑意,“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说这种废话?”
“有一点我想你一定要清楚。”
“战夫人,你不要觉得我慕家倒台了,我慕酒无人可依,我就想攀上你。我比你更希望,没有人知道你是我的母亲。”
方瑶的表情也很淡,唇角勾勒出了点弧度,“你父亲被判了死缓,你不知道吧。”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将慕酒面上的沉静生生捏碎。
再镇定坚强也终究不过二十出头,即使经历过风吹雨打,对于突如其来的噩耗仍然无法保持冷静和淡然。
她的喉咙像是突然被扼住一般,很艰难的发出声音,瞠目:“什么?”
“战北霆是谁,年纪轻轻便已斩获无数军功,少将军衔,第一特战部队血鹰的首领,家中独子,军区大院神话级的人物。小酒,你觉得,就凭你父亲是通敌叛国的奸官,凭你身在娱乐圈的浑水里,你怎么配得上他?”
“今天我只是提醒你,如果你真的选择跟着他,你会发现,要阻碍你们在一起的,不只是我,还有更多。”
慕酒从咖啡厅出来的时候有些失神,耳边还一遍遍回荡着女人说的最后那几段话。
如果说一旦判刑,也就是说,证据确凿。
即使她再不愿意相信,也必须相信。
配得上他吗。
在她的世界里没有般配不般配,只有适合不适合,爱或者不爱。
这件事对她冲击有点大,回到酒店她缓了很久,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战北霆没有告诉她。
他肯定知道的,国安局局长落马被审查是军政界的大事,他不可能不知道。
她拿出手机,通讯录上盯着他的名字看了好一会儿,可始终都没敢按下去。
早上她还在和他生气。
她想了想还是给凌速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秒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窝在沙发里,淡淡出声:“你知不知道我爸被判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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