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好甜:战少,放肆宠!
——你还没有够吗?
——没有。
她睁大眼睛,还没发出声音唇便白男人堵住了,接着便是疯狂又猛烈的攻势,她只能被迫承受。
太激烈了。
他又压着她在浴室做了两次,之后又带着她去床上做了两次,再后来的事情她已经不记得了。
只知道最后是被累晕过去的。
他当过兵,受过无数残酷到常人无法想象的训练,无论体能还是其他方面,基本都完胜于她。
天差地别的体力,她根本承受不了。
……
慕酒发烧了。
被他折腾到将近三四点才放过,后来又发烧到第二天下午,再接着昏昏沉沉的被他叫醒。
男人坐在床边抱着她软的似乎没有骨头的小身子,喂她喝药。
“把药吃了。”
慕酒身上光一溜溜的,低头便能看到身上暧一昧又旖旎的吻一痕,青青紫紫的这一块那一块,看起来别提多惨了。
“战北霆你是禽兽吗,你有没有人性啊?”
慕酒抱着被子从他的怀里出来,往旁边挪了挪,看到他的时候眼眶便泛出酸涩的滋味,“你先出去。”
男人拧了拧眉,“先把药吃了,你发烧了。”
她紧紧的咬着下唇,想到以前的委屈和昨晚经历过的狂风暴雨,突然抬手将他手中的碗推出去。
瓷碗落在地上发出碎裂的声音。
“你一点点的愧疚都没有吗?”
正文 第190章 你觉得我们还会有下次?
她有些茫然的垂下眸,想起以前发生的种种,却觉得细思极恐。
如果那些事根本不是巧合,如果那些事根本就是有些人计划好的有意而为,那简直太恐怖了。
她白皙纤细的藕臂搭在被褥外面,小手紧紧攥着手下的被子,喃喃道:“那晚那个男人怎么会是你,怎么会变成你?”
她拧紧了眉,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所以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根本就是早就计划好的,是吗?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巧合的事……”
昨晚来不及想,现在想想,太可怕了。
如果说开始,从那一晚开始。
到他从那个废旧工厂救下被绑架的她。
到后来在青城山上他恰好路过救下差点遇到危险的她。
到后来在婚礼上提醒她不要再继续婚礼,否则她会后悔,想要将她带走的他。
再到后来,婚礼上她被抛弃,他却那么巧合的找到孤零零不知道该去哪儿的她。
这一切的一切,现在想想,根本不可能是巧合。
巧合太多,便是人为。
战北霆的眸色幽暗深沉,“我说不是,你信吗。”
男人拧眉看着她脸上不断浮出的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表情,薄唇抿了抿,俯身将她小小的身子拽过来揽到怀里。
慕酒的脑子乱极了,当他碰到她的那一刻便条件反射的挣扎了几下,小脸几乎立刻皱起来。
“嘶……”她一张因为发烧而显得带了点病态的白的小脸又是苍白的深了一层,“好疼……”
骨头仿佛被拆了一遍,尤其是身下的位置,仅仅是稍微动一动就疼的不得了。
男人抬手将薄薄的丝被裹在她的身上,听到她唇间溢出的低喃,出声问:“哪里疼?”
她想要从他的怀里出来,却被他用力摁着。
战北霆见她不说话,寒着一张脸抬手扒开裹在她身上的被子去看,“让我看看。”
只是将她受伤了的手心和额头处理了一下,不知道她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了。
慕酒紧紧的揪着被子,用尽了力气,他想要做什么,她偏偏不要他做什么。
她身上烧的滚烫,男人扫了一眼她打碎在地上的瓷碗,沉冷的眉眼间泛上一层暗淡的颜色。
他的嗓音很凉,敲在她的耳侧,“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想和你那样开始。”
他突然松开了她,不再勉强,将她抱到一旁的枕上,起身,垂在身侧的指动了动。
“在你心里季黎川的话到底有几斤重,直到现在,还是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是吗?”
男人的俊容覆盖一层阴沉的冷色调,“我去给你弄点退烧药,你要想跟我闹脾气也等你身体好起来,不然你烧成傻子也没人管你。”
慕酒将被子拉到头顶,将自己笼罩在封闭的环境里,耳边一遍一遍都是他昨晚说的话。
她也不想相信季黎川,直到最后她还是觉得那件事和他无关,可是是他说的,是他。
他知不知道当她听到他说的那两个字的时候,她的心里是什么感受?
现在,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分手?继续?
当她得知父亲被判刑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有多大,她那么那么努力想要向他靠近,希望有一天能够有资格并肩和他站在一起。
她曾经天真的觉得只要她足够坚定,无论外界给予他们什么样的阻碍她都不会被影响。
可现在,原来只需要一点点的……风吹雨打,他们的关系便会岌岌可危。
她无法说服自己不在意。
至少现在不可以。
…
战北霆回来的时候拿了一个药袋,找出退烧药,拿给她吃。
慕酒穿了一套棉质的居家睡裙,坐在床边,这次很乖巧,她没有必要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她手里还握着水杯,看到男人递到她面前一盒药。
避孕药。
她恍惚了几秒,才想起来昨晚他们什么措施都没有做,且近几日好像她不在安全期。
她捏着水杯的手紧了几分,因为几秒的恍惚没有动。
接着便听到男人淡淡的清冽嗓音,“我下次会注意。”
“下次?”她的嗓音轻轻地,有点哑,接过来抬眸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们还会有下次?”
她咬了咬唇瓣,“你说那些不是计划好的,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有点虚弱的小脸,胸腔有股微末的压抑感,“如果我一开始告诉你,你还会签那份协议吗。”
他用的是陈述的语调。
当然,答案可想而知,不会。
如果那个时候她就知道是他,她恨不得让他为她的清白陪葬,怎么可能会和他有之后的瓜葛。
她唇角扯出一丝笑,“是不是如果我没有意外得知,你就永远不会告诉我?”
男人沉默了几秒,还未出声。
“那一夜对你而言没有什么意义,可对我不一样你知道吗?那一晚对我来说就像是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我永远,永远都不忘不了!”
她倏尔将手中的杯子摔碎在地上,从床边站起来,眼眶酸涩的不得了,“那一晚太深刻了,你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那一晚的男人是一个陌生人的时候有多无助吗?你知道我在婚礼上因为那些艳一照被抛弃时被人指指点点是什么感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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