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好甜:战少,放肆宠!
慕酒瞪了他一眼,“你好好说话,你现在做什么事都是需要人照顾的知不知道?”
他倒是极其配合的弯出一抹笑,眼睛里也是带了些许宠溺的神色,“大小姐,我饿了,求投喂。”
慕酒被他这个眼神看得各种不自在,“知道了,你还是正常点吧。”
“……”
晚上八点左右。
傅荆站在病房门外观察‘军情’,悄悄地拍了几张慕酒和凌速照片,准备发给老大。
但是看了看照片又觉得好像不太合适,好像有点亲密了。
怎么看都觉得好像老大接下来就面临失宠的境遇,他现在是不是该教唆小嫂子回公寓才对。
他纠结了好久,结果手一抖居然把照片都发过去了。
傅荆瞪大了眼睛,戳着手机屏幕,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这手机不是在玩他吧。
正惆怅的时候,慕酒戴着口罩和帽子从病房里出来,叫他:“傅荆,你送我回去吧。”
傅荆急急忙忙的将手机放起来,心情很是复杂,觉得他们还是暂时不要见面的好。
于是什么也没说,直接应下:“好的。”
结果,上车后,他听到坐在后座的大小姐淡淡的道:“回陌尚公馆。”
他说今晚在家里等她。
当时她没有在意,后来才想起来。
家。
这个字眼,真的是好久没有听到了。
“@#¥……!!”傅荆想哭,但还是硬着头皮应下,“好。”
他们之间本身就有隔阂,傅荆也是费了天大力气想让两个人和好,不然最不好过的是他才对,两边都是阴雨天。
傅荆只能在内心祈祷,问候了一下自己的祖宗,一定不要让他们因为那些照片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矛盾。
慕酒下车的时候才发现下雨了,并不是很大,淅淅沥沥的春雨。
小跑着进入公寓楼,却有点紧张。
心跳从等电梯的时候就开始加速,一下一下跳动的飞快。
原本刚刚得知三四年前是他救了她的事的时候还觉得有点不真实,现在只觉得……
很紧张,还有点慌。
走到门口,她深呼吸一口气,站在密码器前,指犹豫了很久都没有落上去。
站了一会儿,她低着头,打了个喷嚏。
没有料到门会突然被打开,‘砰’的一声撞上她的额头,她惯性的后退两步跌在地上。
长身玉立的男人并没有料到外面有人,急急的准备出去,没想到会撞到她。
他怔了两秒。
慕酒唇间一撇,抬手捂着额头,眼角一下子就冒出泪花。
战北霆反应过来后迈了一步,俯身拽住她纤瘦的手臂,拧着眉,语气不太好,“你站外面做什么,不知道开门进去?”
她揉着额头,委屈巴巴的。
正文 第201章 我让你给我个你想好后的答案,不是让你哭给我听
慕酒没有吱声,只是低着头哭,就是突然眼眶酸涩,泪腺不受控制,忍不住的落下来。
男人看着她委屈的不行的小表情,一张俊容稍稍松动几分,但是仍旧冷淡漠然。
抬手拽着她的手腕,想要将她的手拉下来,“让我看看撞哪了。”
她就是摁在被撞到的地方,不肯撒手,也不说话,哭得无声无息,像是被欺负的很惨的模样。
战北霆微微拧了拧眉,捏着她的手腕,声音放轻许多,“撞疼了?手拿下来。”
她固执的一直捂在那里,也不说话,保持着一个动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沉沉的出声叫她的名字,“慕酒。”
她这才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唇瓣蠕动了几下,唇间冒出来一声细小的,“疼。”
但是也没把手拿下来。
战北霆拽着她的手臂,直接拉着进入客厅,关上门,听到她在后面低低的问:“你是要出门吗?”
他轻轻应了一声,“嗯。”
男人将她摁在沙发上让她坐着,看她身上好像是淋了一层淅淅沥沥的雨水,有点潮湿。
他转身将医药箱拿过来,翻出之前用过的药膏。
慕酒看着他的动作,有几秒的怔愣,有些话未经大脑直接脱口而出,“你不是今晚要等我的吗?”
如果她晚一点回来,两个人是不是就错过了。
如果她回来在这里没看到他,她应该会回公寓的。
战北霆没有看她,直接将她捂在额头上的手强制性的拽下来,看着上面撞伤的微微淤青,淡淡的提了一句,“嗯,以为你不回来了。”
他的指上弄了点药膏,擦在她的额头上,揉开。
她没有吭声,垂下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男人扫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去换件衣服。”
她掀眸睨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从沙发上站起来,上楼回房间换衣服。
……
二楼的衣帽间,她看着衣柜里崭新的连吊牌都没有拆掉的衣服,指停在上面,思绪飘远。
衣服磨磨蹭蹭好久才换了上半身。
接着不知道脑子里想起什么,她窝在一旁软的可以陷进去的沙发里,抱膝开始哭。
以前发生过的那些糟糕的事,她逃避的不想去想。
可该面对的时候还是要面对。
她曾经信任的男人,背叛了她;她曾经信任的姐妹,在背地里捅她一刀;她最爱最依赖的爸爸,因为通敌叛国罪入狱被判死刑。
她知道他是可以值得信任的人。
但是曾经发生过的一切摆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怕了。
尤其那些带着重重疑点的事一件一件再摆出来的时候,她逃避的不敢再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他。
他是不是有意接近她……
他接近她到底想做什么……
他是不是还有其他什么事瞒着她……
单单是因为父亲的交代他便对她这么好么……
可在父亲未入狱前他便救了她数次……
等等疑问越想越乱,越想越可疑,越想越想要逃避,所谓叫做信任的东西也在渐渐分崩离析。
在她的认知里,一旦信任没有了,就没有必要再相处下去了。
勾心斗角太累,剩下的路,她只想踏踏实实的走。
可——
他居然三年前就救过她,一个人不可能铺垫那么久。
或许,全部,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巧合。
即使再不可思议。
压抑了太久,思索了太久,所有的疑问和怀疑想块巨石一般压在她的心头,数日。
现在终于像是找到了突破口,发泄似的哭出来。
…
她许久没有下来,男人直接推开门进去。
结果并没有在房间内看到她,后听到衣帽间发出的低低的啜泣声,他的眉间倏尔拧紧。
接着,直接抬步走过去。
推开衣帽间虚掩着的门,便看到最里面那个柔软的小沙发里,她小小的一团窝在上面,正哭得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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