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好甜:战少,放肆宠!
他垂下眸,拿出一根烟来放在唇边,点燃后深吸了一口,漆黑如墨的眸里蔓延着沉重的情绪。
慕酒捞过一旁的衣服遮在身上,坐起来,看着男人只是皱褶几分的衣服,唇瓣抿了抿紧。
两个人中间隔了一段距离。
静谧无声的卧室里,两个人谁都没有出声说一句话。
她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从沙发上站起来,脚下软的差点重新跌回去,弯腰扶住一旁的沙发扶手。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浴室洗澡,洗澡的时候还有点犹豫锁不锁门,他会不会像之前那样折腾她。
但是那扇门直到她洗完也没有什么动静。
她将花洒关上,穿上睡裙,在浴室内便把头发吹干了,外面没有什么声音。
拉开浴室的门出去,男人还坐在沙发上,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俊容侧颜的线条凛着点生冷的凉意。
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里有三四根烟头。
她的眼眶突然泛出些酸涩,唇间动了动还是没说什么,转身爬上床,睡觉。
然而刚闭上眼睛没几秒。
男人突然走过来将她身上的夏凉被撩一开,一手撑在床尾,一手拽住她纤瘦漂亮的脚踝,将她娇软又小小的一团拽到身下。
慕酒被他吓到,手指压住他的肩膀,“你干嘛?”
男人欺身而上,将她身上的睡裙直接撩起来,那低低的嗓音仍旧带着沙哑的调子,“继续。”
继续?
“战北霆……我不想要了……”
他今晚的体力惊人,慕酒在他将她的衣服再次扒掉的时候体内的某根弦便绷紧了,“有什么话我们说清楚,你因为我今天见过季黎川所以生气?”
男人覆在她身上的身子僵了一下,眸色紧跟着灌入浓稠的暗色调,但是未置一词。
他的掌心覆在她的耳根,迫使她转过头和他亲吻。
慕酒偏开头,被他覆盖的身子战栗了几下,“你别弄了……我真的会死的,战北霆,你够了……”
可最后,她所有感官的意识几近湮没在他所给的极致欢一愉里。
她不知道到了末了那情一事带给她的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小声嘤咛的求他放过她,她是真的受不住了。
他低头咬着她的唇,眸里全是她意乱情迷后妩一媚娇美让人心软的模样,“慕酒,你爱我吗。”
她摇着头,只知道不要了不要了。
换来的却是他更加猛烈的攻势,他沉沉的嗓音落在耳朵里,“慕酒,说你爱我,嗯?”
他今晚真的太过反常。
正文 第215章 他早就准备了离婚协议书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根,落在她的颊边,颈项,锁骨,每一处都是她的敏一感地带,每一下都让她轻轻战栗。
她咬着牙默默念着混蛋,最终还是受不了的低低出声:“我爱你……”
“再说一遍。”
她闭着眼睛,纤瘦的手臂从他的脖颈上滑下来,已经没了力气,“我爱你……”
“再说。”
说说说,说个鬼。
慕酒感觉所有的神经都被揪到了一起,耳边只有他的这句话,身子软的好似不再是自己的。
战北霆抱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抱起来,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好似诱哄,“再说。”
她只能软软的被他抱着,再次重复一遍,“我爱你。”
他的吻停在她的唇角,停了很久,很久。
这番云雨过后,她被他抱在怀里。
原本已经是累到极致,但是心中还是放心不下,有个惦记的东西,仍旧不踏实。
她在软软的床榻上休息许久,身后的男人抱着她没有动,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慕酒微微动了动身子,便被男人一条腿压制住了,并且她感觉到身后他似乎又有了反应,她几乎是立刻撑大了眼睛。
她的声音软的磕磕盼盼,“你……你疯了战北霆你是不是嗑一药了?”
他探过手捏着她的小脸将她转过来亲了亲她的唇,嗓音沙哑透了,低声问她:“休息好了吗。”
慕酒,“……”
她好不容易从他的怀里翻过来,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她觉得再做下去她真的会被他拆了的。
“我不行了,我们改天再来行不行?我很累……”
她甚至主动的抬起手捧住他英俊刚硬的俊容,凑过去亲了亲,平常在床上逼着她叫的称呼此时很是顺嘴,“战哥哥?”
男人的眸色因为这软糯又勾人的嗓音赤红几分。
她的眼睛还是湿漉漉的,澄灵的像是带了一层的水儿似的,“老公?”
他已经翻身将她覆在身下。
她气恼的叫出声,“战北霆!”
但小姑娘毕竟是没了什么力气,且身体软的没有反击的能力,瞪着一双干净漂亮又因为欢一爱而平添几分潋滟妩一媚的眼睛,无声无息的诱一人之色。
“明天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执行任务。”
他的俊容压低,呼吸着她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味,像是上了瘾般不想放开,低低淡淡的道:“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他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眸色暗沉云涌,嗓音却是带了点轻佻的味道,“所以,今晚你要喂饱我,嗯?”
她还没来记得说些什么便被男人吻住。
大脑因为劳累似乎也再也思考不了更多,后来意识忽近忽远,她不知道他拉着她又做了多久。
在浴室里洗澡又折腾了一次,再次躺上床的时候她已经不愿意再动弹一下,只感觉指间有些凉意。
后来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真实的,她的耳边总飘着一道声音,性感低醇的男声:“等我回来。”
“慕酒,等我回来——”
再后来,她直接睡死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
慕酒直到第二天下午才彻底清醒过来。
从床上爬起来,抓了抓乱到不行的发丝,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一次又一次的欢一爱里,多余的也记不清了。
身边的温度早就变凉,男人应该已经走了很久。
慕酒微微动了动身子,酸涩又疼痛,直到现在还有昨晚那种将她抛至云端的感觉,很不舒服。
不知道他到底抽的什么风,就好像是永远不再回来一样。
慕酒想要下床吃点东西,手撑在床沿的时候感觉到指间有异物,她抬手看了一眼。
是她曾经精心挑选过的对戒。
是他给她戴的。
昨晚吗?
她抬手去拉原本放那对对戒的抽屉,拿出戒盒来看了一眼,里面的那款男戒已经不见了。
她这才想起来他说好像是去执行任务,要离开一段时间。
【明天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执行任务。】
【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耳边再次响起这两句话的时候,她的心尖上突然划过淡淡的刺痛,还有一抹类似于心慌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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