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好甜:战少,放肆宠!
“萌姐这么深知这个圈子里的规矩,那萌姐现如今在娱乐圈的地位,是不是也是跟男人睡几晚换来的?所以没有能力带动我,只能让我走你的路?”
苑雨萌从办公椅上站起来,‘啪’的一声拍在办公桌上,“慕酒,你以为你还是当初盛气凌人的大小姐吗?你之前流言缠身你不知道?既然身子已经没那么干净了,有必要再装清纯吗?又不是没有被人睡过——”
慕酒眯眸,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苑雨萌的脸上。
很清脆的响声,苑雨萌的脸偏过去,根本没有想到慕酒居然敢动手。
“你有什么资格来评断我的人生?”
苑雨萌瞠目看着她,抬手指向她,“你真是反了,反了,”接着朝着门口叫了一声,“保安!去叫保安进来!把这个疯女人给我赶出去!”
她的声音不小,门口的人肯定都听到了,但是门口依旧很安静,没有人敢妄动。
站在门口依靠在门边的男人微微皱了皱眉,抬手摁了摁耳屏,真是吵。
苑雨萌气冲冲的绕过办公桌,指着慕酒,“谁给你的胆子敢来打我,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以后在娱乐圈不会再有你慕酒的名字,你永远只会呆在阴暗的角落里,永远,都别想翻身!到时候,不要来求我给你机会。”
她一根手指快要指到她的鼻尖上。
接着,抬起另外一只手,准备把那一巴掌还回去。
慕酒眼疾手快的接住她的手腕,手指用力捏紧了她的腕子,嗓音轻轻带着轻蔑的味道,“是么,那我等着。”
慕酒将她的手腕推出去,转手拿起刚刚放下的手包,转身,离开办公室。
直接甩了苑雨萌一巴掌从公司离开,估计……
接下来应该在云端是混不下去了。
虽然她原本已经对这个地方没有丝毫留恋的意思。
身后身材高挺修长的男人手兜在裤袋里,嗓音清冷的询问了句,“就这么算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然后长长的呼出去,甩了甩手腕,“刚刚一巴掌打的我手还有点疼。”
“……”
慕酒撩了撩耳侧的发丝,“云端又不是她家开的,我总不能掀了整个云端。”
男人菲薄的唇轻轻扯了扯,倚靠在自家车身旁,“可以掀了她。”
她拉开车门坐进去,“懒得掀。”
她是不怎么想跟这种人较劲,费脑子。
男人一双漆黑的眸如寒潭般深沉,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那边过了会儿有人接听。
干净的声线带着股子凉气入骨的音调,“容时,我把我的人交给你照顾,结果你手下的人给我搞出这么个烂摊子,你不打算给我个交代?”
正文 第69章 我请的人,谁有资格说没有资格?
原本以为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她却直接被战北霆扔到部队里开始新一轮的体能训练。
这一次训练加了近身格斗及四百米障碍跑项目,一周下来她几乎要瘫在床上。
对于近身格斗这项必备的技能,男人的意思是,给她防身用的,下次再遇到像卫威那样猥一琐的渣滓,就直接动手,往死里揍,不必担心后果。
回到陌尚公馆就睡了个天昏地暗,战北霆将给她弄好的新手机扔到她的床头,转身离开。
后来,是被新的手机铃声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拿过来,按了接听放在耳边,“谁?”
“你BOSS。”
慕酒皱着一张小脸睁开眸,还在晕乎乎的状态,“谁?”
那边的男人扯了扯唇,妖孽似俊美的脸染了一丝邪气,薄唇挤出两个字,“容时。”
慕酒抬手抓了抓发丝,“你再说一遍?”
“……”男人不悦的皱了皱眉,“你耳朵有毛病?”
慕酒在床上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慵懒的嗓音:“找我做什么?”
“……”这女人是这两天被折腾傻了吧。
容时翻了下办公桌上的烫金邀请帖,“今晚八点,尚景国际酒店二十二楼,来参加云端每年必开的司庆宴会,穿好看点,不要给我丢人。”
慕酒蓦地睁开眸,从床上坐起来,“你真的是容时?”
“要不然你是?”
慕酒,“……”
她还没有来记得回答,男人已经率先挂断了电话。
她还有点懵,原本她以为是诈骗电话的,永远活在娱乐绯闻里的容小爷居然亲自给她打电话。
居然还是让她参加云端一年一度必然举办的司庆宴会,届时基本上会有大半个娱乐圈的制片人编剧导演及明星到场,场面隆重盛大。
受宠若惊。
人人都知道,云端影视暗黑风流的CEO容小爷鲜少出现在公司里,不问世事,一心只爱泡女人。
虽然他曾经是苏娆的男朋友,但慕酒和他并没有过多的交集,所知道关于容时的内容全部来自据说。
据说这位容小爷放荡不羁,经常出没在风月场合,家世背景自然是桐城顶级没话说,顶着一张俊美惑人的妖孽脸,泡女人技能的段位超神,身边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没有一个能在他身边呆得长久,苏娆也不例外。
……
入夜后的桐城美的炫目。
尚景酒店。
慕酒刚踏进酒店就被几个造型独特的小仙女拽进了化妆间,听说是容少提前打过招呼,要给她好好的重新做一遍造型。
她被折腾到快要睡着,做好造型之后,先去了一趟洗手间。
对着镜子拍了拍妆容精致的脸蛋儿,洗完手,准备去宴会厅,刚转过身迈了一步,好像踢到了什么东西。
她低头,看到一个款式经典简约的小钱包。
弯身捡起来,钱包的质感一模就知道价值不菲,不知道是谁掉在这里的。
她打开看了看里面有没有证件,却发现了一张小照片,像是一家三口,她的视线被上面最左边的贵妇吸引过去。
仔细看清楚那张风韵犹存的脸,她的指尖抖了一下,小脸白了一层。
接着立刻将那个钱包合起来,呼吸起伏,她深呼吸一口气。
不会的,不会是她,或许,只是长相相似而已。
所有人都以为国安局局长慕鸿志的爱人难产去世后没有再续弦,独自一人抚养唯一的女儿慕酒长大。
没有人知道,她的母亲没有死。
她不知道她去了哪儿,甚至连她的面都没见过。
只不过家里有一间谁都不准进密室,她好奇心重偷偷溜进去,还以为爸爸藏了什么宝贝,却发现那间房间里贴满了母亲的照片。
她从洗手间出来,将钱包放进手包里,准备一会儿交给前台。
只是巧合,这肯定只是巧合。
…
宴会厅内觥筹交错,此时热闹正盛。
然而她刚进去走了两步,也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尖锐的女声,“是她,就是她,我刚刚看到就是这个女人偷了你的钱包,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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