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少的心尖呆萌妻
噗,艾安琪儿想吐血,这什么女人啊!善于在人家的伤口上插刀,还气死人不偿命!
“当!”她恼火地把刀掷在地上,气冲冲地道:“还不是你们两个气我的!你们以为我想自杀?”
律骁却拉着席悄悄在沙发上坐下,交叠起修长的双腿,把席悄悄的手攥紧在自己腿上,紧紧握着:“你管她干什么?让她死,死一个少一个,给地球减负。”
“也是,现在人口多了,地球麻麻负担不起。”席悄悄附和着说。
桂婶送上热茶,两口子端起来悠闲的喝,一唱一和。
艾安琪儿气的浑身直哆嗦,嗓音发颤的说:“你们两个太无耻了,我哥哥现在都在医院昏迷不醒,你们两个还有闲情打情骂俏,你说你们两个是不是人啊!”
“为什么又昏迷不醒啊?不是说醒过来了的吗,怎么又昏迷不醒?”席悄悄问。
律骁垂着眉眼,盯着杯中的清茶没有言语。
“还不是你家老公干的。”艾安琪儿万分鄙视地说。
“那你找我们也没用啊,我们又不是医生。”席悄悄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再说也是他讨打的,谁叫他闲得蛋疼净挑事儿。”
“总之我不管,你们今天一定要去医院看我哥哥,他若是一直不醒来,我就找你们两个算账!”
艾安琪儿也是横了一条心,若是艾泽希有什么事,她要怎么跟父母交差?再说自己也活得不痛快。
席悄悄便推了推律骁:“去不去?”
律骁轻抚了抚她放在自己腿上的手,低声问:“你能行吗?”她在床上娇弱的不行,一直喊腿软,又喊腰酸,娇滴滴的,又被他折腾的很惨,他担心她会受不住。
席悄悄闻言,小腹上便滑过一股麻酥醉的感觉,像电流,脸也情不自禁的热了。她用一只手贴上脸,声音低不可闻:“可以。”
律骁好看的眉一挑,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说:“那就去吧。”
两人说去就去,孩子虽然是母乳喂养,但有时候也吃奶粉,而且席悄悄有时会把多余的奶水挤出来先存放,所以也不怕孩子吵闹,而且爷爷比他们带孩子有经验,还有保姆她们,两人养孩子比别人轻松多了。
艾安琪儿见他们两人愿意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
席悄悄和律骁去医院也没有什么用,艾泽希依旧没有醒过来。
不过,倒可以看出艾安琪儿没有说假话,她哥哥的情况是不怎么好,怪不得她会急的要拼命。
很快,美国艾氏家族派人来把艾泽希接到美国去接受治疗,艾泽希的事情告了一段落。
艾泽希走后,席缈缈也不耐烦演戏了,她急着要赶去美国照料艾泽希,于是果断地宣布和莫凌天不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并把席悄悄约了出来。
两人见面的地点就在福王步行街的一家咖啡馆里。
时间是中午。
席悄悄端着一杯热可可轻抿着,席缈缈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黑色大方包,把里面的几个大文件袋子倾倒在桌子上,火急火燎的推给她:“席悄悄,这些都给你,给你!这些都是你的,统统还给你!”
席悄悄看着桌面上堆得小山高似的文件袋,并不感兴趣:“这是什么?”
因为要的是包房,所以席缈缈也不怕别人看到她的失态,她眼圈红红地道:“这些都是你的,骁王墓的资料,全是艾泽希苦心给你搜集来的,我只不过是越俎代庖,顶替你的身份在代替你行事。”
席悄悄垂下眼眸,又抿了一口热可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明白的,你心里非常明白我在说什么,你只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席缈缈指责她:“席悄悄,你太会演戏了,别人都说我会演戏,可我觉得你才是个中翘楚!你把一个什么都不知情的人演的滴水不漏,让人找不到丝毫的破绽,但实际上你才是最清楚这些内幕的人。”
席悄悄放下杯子,把身子抵上后面的椅背,闲适地看着她,与她的气急败坏迥然不同:“席缈缈小姐,你冒充我的姐姐就罢了,你还喜欢胡乱栽赃,你们自己捅下的娄子,你自己去收拾,拉上我干什么?”
“没有拽上你!”席缈缈几乎要跳脚给她看了,用力吸着气说:“艾泽希他病了,病的很严重!我没有心思和你说假话,我已经和开展骁王墓考察工作的负责人都交了实话,我告诉他们,以后骁王墓的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你,你比我清楚这座墓多,这座墓就相当于你的家,你才是骁王墓考察至关重要的人,你……”
“哗啦!”
席悄悄手一扬,桌上的热可可浇了席缈缈一脸,也阴止了她未说完的话。
“贱人!”她冷着脸看着席缈缈,低咒:“我上辈子与你无仇,这辈子与你无怨,我也不知你这个女人从哪里来,更不知道你这个女人从哪里去,你tmd是得了失心疯吗?因为喜欢一个男人你便拖我下水,你怎么不去死?!”
席缈缈:“我……”她一脸狼狈,可可汁从她的头上和脸上滴下,她半张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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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个月开始了,大家都好忙,我也忙,嘤嘤嘤……
第一卷 319:祝你们幸福(二更)
席悄悄回家后,心情很不好。
律骁中午从公司回来,正抱着小小的流年在卧室里逗着玩,看见她,便立刻道:“喵喵,宝宝饿了,你快来给她喂奶。”
都没有听到流年哭。
但席悄悄还是依言坐到起居室的沙发上,抱起了孩子打算喂奶。
律骁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
席悄悄解衣的动作便慢了下来,瞥着他,很高冷地道:“一边去。”
律骁伸手来替她撩怀,好让孩子吃奶,一本正经:“我就在一旁待命,你喂完了孩子我便抱走,让你可以好好休息。”
席悄悄不信:“你确定你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律骁俊美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可疑的潮红,他双目灼灼的用手侍候着闺女喝奶,也不看席悄悄,却盯着闺女的口粮无耻地说:“反正闺女喝不完,剩下的我喝。”
他每天中午,只要公司没有亟待处理的事情,他都会不定时的赶回家来,一是惦记着孩子;二:就是惦记着和妻子亲热……
现在席悄悄能和他亲热了,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以前束手束脚,即便亲热也是有所顾忌,现在则是百无禁忌,他可以放开手脚想怎么恣意和放肆都行。
有时候都放浪形骇的不像样子,非得在床笫之间把席悄悄弄哭好几次才罢手,但这不是年轻吗!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所以他不愿浪费大好的韶光。
席悄悄听他把一个大男人喝奶这种事赤果果的说出来,脸“腾”的就红了,心“怦怦”跳的也厉害,当下便用没有抱孩子的那只手去揪他的脸,嗔道:“我来看看你那脸皮是什么做的,莫非是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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