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少的心尖呆萌妻
“嗯,我明白左哥的意思。”
结束了和艾泽希的通话,盛左启动电脑,正欲工作,不料,书房的门被人偷偷打开一条缝,探进两颗脑袋。
盛左慢慢阖上电脑,眼睛望着门口的方向:“爸、妈,你们在干什么?”
盛父和盛母很腼腆的,两人互相推搡着进来,有点不好意思的站在书房中央问儿子:“左儿啊,这么晚还没有休息?还在工作啊?”
盛左垂下头,继续掀开电脑,面无表情:“你们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听说明天能见到元凌?”盛父和盛母一脸欣喜。
盛左头也不抬:“是啊。”
“啊!那真是太好了!”盛父和盛母眼中的欢喜都溢出来了,雀跃的要拍小巴掌。
盛左撇了撇唇,他的父母不怎么管家里的事,父亲更是没有什么经商的才能,两人只会到处游山玩水挥霍家里的钱财,而且性格又很墙头草——当初盛家上下一心对付乐婧的时候,他们也跟着一起在后面吆喝,没少对乐婧和乐家做坏事,后来得知乐婧给他们生了一个孙子,两人傻了眼!又不知道是去跟乐婧搞好关系,还是去把自己的孙子要回来。
总之就是一对超级无用的父母,只会给他添乱,这也是他的爷爷不把公司大权交给他爸爸,反而交给了他的原因。
这若是把盛家交给他的爸爸,盛氏从此比交到盛四爷的手中还危险——没几日他爸就可以把盛氏败光!
不过这一对夫妻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人家有一个好儿子,所以是老爷子对儿子和媳妇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家里的钱尽着他俩花,谁叫他们给他生了一个好继承人呢!
想到明天又可以见到孙子了,盛父和盛母兴奋的极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会又说给乐元凌买了多少极珍贵的礼物;一会儿又说给他买了多少豪华限量版的玩具,还有衣服鞋包等等。
然后,盛母忽然想到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孙子再好,可是不能长期陪在自己的身边,因而对盛左道:“左儿啊,要是能把元凌要回我们家该有多好啊!元凌毕竟是我们家的孩子,他可是我们的长孙啊!”
盛父也极是附和。
盛左冷笑一声:“这个问题不是早就说过了吗?为什么现在又拿出来讨论?妈,你和爸消停点,不然以后不让元凌叫你们爷爷奶奶,也不让元凌和你们见面,省得他受到你们的影响,也变成一个二世祖。”
哦也!敢这么怼自己爸爸妈妈的人也不多见哈!可是盛父和盛母被怼也只能一声不吭。
盛父讪讪地岔开话题:“左儿你到底什么时候结婚?现在乐婧和横影都要结婚了,你还这么拖着,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抱上除了元凌以外的孙子和孙女?你现在结婚正好,可以多给我们生几个小娃娃。”
盛左一脸不关痛痒的冷哼:“我又不是生子机器?活着就是给你们生一大堆宝宝,要生你们自己赶紧生,我的孩子贵精不贵多,我把孩子好好培养成人就行。”
盛母担心把话又说僵了,连忙推丈夫:“去吧去吧,我们走吧!孩子明天就去相亲了,明天的那位姑娘棒极了,左儿一定会喜欢的,我们就憋跟着瞎操心喽……”
父母走后,盛左的视线离开了电脑屏幕,有点恼恨地取过烟盒里的烟来抽,抽了两口,他低咒:“盛左你TMD的有病,答应她什么不好,答应她去结婚!”
……
花都国际大酒店。
顶楼的总统套房里,艾泽希在灯下微眯着眼睛,抚颌沉思。
他优雅沉静,英俊帅气,单身贵族的贵公子气洋溢,眼眸深邃又性感,当之无愧的男神和美少女收割机。
李宓手托香腮坐在他对面,翘着穿着黑色高筒靴的双脚,满眼欣赏地看着他:“艾泽希,要不我们俩凑一对吧,我看你长的挺帅的,身价又不菲,我嫁你好像一点都不亏啊!”
艾泽希垂下修长的眼睫,从面前高档的大理石华美茶几上端起咖啡,轻抿了一口,漫不经心的说:“我亏。”
emmmmmmmmmmmm……
“艾泽希,这个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李宓嗔怪了他一眼:“看把你委屈的!本小姐配你哪里差了?我们李家和你们艾氏家世差不多,本小姐长得也是如花似玉,高挑又性感,再说本小姐的学历也高,英国名校出身,比起那些虚有其表、徒有一张脸的草包花瓶,本小这含金量是杠杠的!你还有哪里不满意?”
艾泽希端着咖啡杯,依旧俊容淡淡:“没有哪里不满意,不过我再不济也不会娶一个快30岁了还心有所属,并且不是属在我身上的女人,除非我哪一日昏了头,想不开。”
李宓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自己手边的咖啡杯一古脑的砸向他:“我们这是不肯将就!你以为我们年纪大了?我们自己有优良的生活和高级的品位,能赚钱和不靠男人,我们凭什么要随便找个男人嫁了?我们凭着自身的条件当然可以慢慢挑选,急什么?”
艾泽希很绅士的朝她摊了摊手:“YES,我赞同你的意见,慢慢选,只要你不要妄想嫁给我,你选到下个世纪我都会支持你。”
李宓气的咬紧下唇,男人都刻薄!怪她自取其侮,见鬼的没事说什么要嫁给他!活该被他“啪啪”打脸还反驳不得。
一旁的真皮沙发上还坐着一个年轻的男人,长得也是英俊帅气,只是满身的玩世不恭和略带有点油腻的都市雅痞味——却是莫凌天。
他是回国来看席缈缈的,因为席缈缈跳车自杀,貌似很严重,他得到消息晚了,所以现在才回来,此刻他见艾泽希和李宓之间的气氛不太好,便插嘴道:“你们两个别争了,还是说正题吧!”
“什么正题?”女人大多小心眼,李宓此时开口,仍带些酸不拉唧的口气,对莫凌天道:“人家艾大公子特别想得到的那件艺术瑰宝,被你家的那个继妹毁了个一干二净,你说还有什么正题?”
莫凌天不满地斜睨着她:“我继妹好像没有惹你吧?别总对我们家悄悄酸言冷语,你没那个资格!况且你和律骁的那一段早过去了,人家律骁正眼都没有看过你,你就别在这里自作多情的以为是我继妹横刀夺爱,好好把眼睛放在我们这些男人身上,早点找个人嫁了吧!”
一次两次被男人怼,李宓再好的脾气也要翻脸,她铁青着脸起身,口气既冷又冲:“我走了!你们两个在这里继续商量怎么得到你们那举世无双的艺术珍品吧!反正我对那件珍品不感兴趣,我只是帮你们提供能重塑此珍品的人,有没有我在这里无所谓。”
“走吧走吧!”莫凌天轰她:“女人太晚睡不好,会老的很快,你本来年纪就不小了。”
李宓气真想踢他两腿,她“蹬蹬的”甩门而出。
见她出去了,莫凌天才收起脸上的不羁与吊儿郎当,十分慵懒的问艾泽希:“悄悄真把它毁了还扔了?超级值钱的嘞!这丫头,真不把钱当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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