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少的心尖呆萌妻
席悄悄狼狈的用手帕半捂着自己的嘴,一边对大家摆手:“没事没事,没关系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她放下杯子,立刻很八卦的去问盛左:“那……听说有人怀了你的孩子,现在正在婚宴门口急着见你,是不是真的啊?”
“唉!”盛左叹了一口气,放下端着的鸡尾酒,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可怜的智障,难怪人家说一孕傻三年,你都连怀两个了,这不得更傻吗!你看你都快变成智障宝宝了。”
席悄悄怒!
摔!侮辱她的人就算了,干嘛侮辱她的智商?
她气愤地道:“长醉说的,人家那女孩子言之凿凿的说怀了你的孩子,大庭广众之下,这还能有假?”
“我碰都没有碰她,她上哪里去怀我的孩子?隔山打牛?你以为我是你们家的律骁啊!”盛左俨然嗤之以鼻的样子。
他说这句话也不是没有缘由——他们都听说律骁在避孕,结果他仍旧让席悄悄怀上了一枚小包子,所以他们都笑话律骁能隔山打牛,丫的这样也能行!
席悄悄不理他怼她的话,她听了他的前几句,额……只觉得这信息量好大啊!
她双眼冒光,心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就想缠着盛左一问到底。
律骁赶紧过来拉住他们家的八卦婆:“喵喵,胎教,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你要注意胎教!”她一个人八卦不要紧,可别带着他的孩子也跟着八卦——女宝贝没有问题,可若是个男娃娃,那长大了是一个八卦男,他不得怄死?!
席悄悄眼珠一转,拉着他道:“我们去门口看看?”
律骁抬眼一看,原本不想出去的盛左在长醉的劝说下,也息事宁人的往门口走去,他心里转了几个念头,便攥紧了媳妇的手:“走吧,我带你去。”
这会流年在她的太爷爷那里,压根不需要他俩操心,正好去看个究竟。
……
酒店的门口,被鲜花与气球,还有一些喜庆之物装饰得喜庆华美无比。
一女子正在那里哭诉,3月的天气,春寒料峭,她穿着一件掐腰的灰白色中长毛呢大衣,大衣敞开着,底下是同色短裙,下面是一双鞋跟超高的黑色过膝长靴,背着一款白色的包,发丝高挽。
这女子个子不高,娇小玲珑很丰满的样子,正拉着伊水不放手。
伊水一脸苦逼,今天是她家老板大喜的日子诶!谁来捣蛋她都会不客气的把人撵走和轰走,省得带来晦气。
但是这个女人不一样,她是盛左的女人,并且据她自己所说,她还怀了盛左的孩子,若是她下手重了,把人家搞流产了,那不是给她的老板找骂和招黑吗?
想想她家老板和盛老板的关系可不一般,不但以前是男女朋友,后来盛左还救过他们家老板的命——这必须得处理好!不处理好就会落人话柄,背后又议论他们老板怎么滴怎么滴。
所以她只得忍着,对该女好言相劝:“这位小姐,你可以打盛总的电话或者去他的家里等他,抑或者改天找他也行,今天这里是我们老板的喜筵,小姐您高抬贵手,别在这里这样了行吗?”
奈何对方不听,举高挎着包包的手,用两只手捂着耳朵,娇嗔地跺着脚,很孩子气地大喊:“不听不听,王八念经!我就是不听!我现在就要见到盛左,我要立刻!马上!见到他,不让我见到他我就在这里闹,我要闹得你们人鬼难安!也闹得你们办不成喜宴!总之我要立刻马上见到盛左!谁也别想阻拦我!”
这架式,整个一……
伊水不想说出很难听的话,因为盛左救过他们老板的事,她很尊重盛左,所以但凡涉及到盛左的人和事物,她都会认真对待。
可此刻,她也有点耐心告罄——对方既不打算盛左的电话,也不肯退让一步,非要坚持在这里见到盛左本人,但是盛左……她让长醉去叫了,盛左迟迟不出来,她能有什么办法?
“要不你们让我进去,不然我是不会走的。”那女子又改弦易辙。
伊水在台阶上,垂眸看着该女子,就您这样,我敢把您放进去吗?您一没有请帖,不是我们乐家邀请的人;二:她没有眼瞎,盛左今天带的是另外的一名女子来参加他们老板的婚宴。
再说了,这女子动不动就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到了里面,谁敢惹您?
况且退一万步说,您说您的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孩子,貌似是我们家元凌小少爷同父异母的弟弟或妹妹,到时候在里面出了什么事,谁担待得起呀?!
这当然不能放进去了。
她正要劝说,让该名女子不要无理取闹,这个时候,盛左在长醉的陪同下已到了酒店门口,后面还跟着庆笙歌。
盛左一见到那名女子,即刻道:“寿宝莉,你来干什么?”
伊水拿眼睛去看庆笙歌,庆笙歌不慌不忙地走到她的身旁,低声道:“寿宝莉,博宏私立医院的一名女护士,之前在医院里照顾过盛总。”
庆笙歌经常陪着乐婧去医院里探望盛左,所以认识寿宝莉护士,而伊水和长醉之前被乐婧派着出差,所以他们俩人都不认识盛左的护士。
伊水此刻点了点头,豁然开朗:“原来如此。”
随后而来的席悄悄听到了庆笙歌的话,立刻小声地问律骁:“你认识那名护士吗?以前我怎么没有见过?”
律骁把她拢在怀里护着,以免她被谁撞到,低声跟她耳语:“你没有见过很正常,即便你见过了你也会忘掉,你去医院会随随便便注意一位护士吗?还不是人家穿着护士服你就觉得人家都长得一样,你能分得清哪个?”
席悄悄瘪了瘪嘴,好吧!她性格是比较粗枝大叶,在这方面很不注意细节,除非人家真的长得天姿国色和惊为天人,她才会注意到,否则她还真的分辨不出来。
“她说怀了盛左的孩子,是真的吗?”她往后仰着头,锲而不舍地问律骁。
律骁斜挑长眉,端着俊脸,垂眸看她:“人家盛左都说不是了,你还不信?非得验明正身或者找她对质你才会信啊?”
“也不是。”席悄悄跟他讲理:“但女孩子总是要面子的嘛,如果没有这种事,人家女孩子总不会造这种谣来抹黑自己吧!这又不是什么好名声?往自己身上泼脏水,这姑娘看着不傻啊!”
律骁的眼里闪过一丝清冷,淡淡地道:“是不傻,但很有可能是被别人利用了,至于是谁要利用他,我们只有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
他一副话中有话的样子,让席悄悄的眼里满是疑问,她正要追问下去,那边盛左已脸色不好对那名女护士道:“寿宝莉,别得寸进尺无理取闹,什么肚子里会有我的孩子这种鬼话你也编得出来?你是不担心会被人戳破是吧?”
“什么担心会被人戳破?什么我编的鬼话?我明明就是怀了你的孩子,我肚子里有你的小宝宝诶!你居然这样说我?”寿护士比他更大声的叫嚣回来,并且眼圈红红的开始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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