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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吞噬

作者:天堂的欢愉 时间:2023-01-05 19:11:48 标签:天堂的欢愉

  “既然这样……”盯著头也不回的飞鸟,徐骁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那现在和我出去跑步吧。”

  果然这样的提议对怪家夥十分有效,飞鸟抬起头不情愿地盯著徐骁,“为什麽?我昨天已经刷碗了。”

  “对啊,一共就两个选择,昨天你选了刷碗,所以今天只好跑步了。”徐骁面带笑容,要玩文字游戏谁都会。

  “不要。”

  见飞鸟调转回脑袋,徐骁立刻沈下脸,从後面一把拎起他。“少废话,赶紧换衣服和我下楼。”

  “我没有衣服和鞋。”

  每天从上到下都穿著休闲服和运动鞋,再这样说就属於诡辩了,对於在自己面前不停找借口的家夥,暴力是最好的解决办法。“是不是屁股痒痒找揍啊?快走!”

  深夜被强迫来到天寒地冻的室外,只穿运动服的飞鸟冷得伸不开手脚,牙齿打战,好像连呼出来的气都破碎得没有形状。

  徐骁拍了拍飞鸟,让他跟上自己的步伐,谁料还没跑出二百米远,怪家夥就招架不住开始走走停停,这哪里是正常人该有的体质,为了防止飞鸟在身後偷懒,徐骁强行拉起他的手,几乎拖著他在社区的公园里慢跑。

  又跑了几百米,就算手被徐骁拉著,灌了铅块的双腿却再也无法迈开,飞鸟空闲出来的另一只手扯住徐骁的袖口恳求,“我、我、呼、不行了。”

  “还没怎麽跑就不行,再跑一圈。”

  “不、不要……”

  第一次听飞鸟喘息著发出这种声音,也不知是冷空气进入张开的毛孔,还是被那异样的声音刺激到,徐骁耳朵一麻。“喂,你声音不要这麽淫荡好不好。”

  “真的……不行了……哈、哈……”

  如果只听声音,绝对会以为这是情色片里的对白,徐骁抠了抠耳朵,只好停下来。“你也太没用了。”

  “你、你四肢发达,我和你可……不一样……呼、哈……”

  “又找抽呢吧?”都喘成这样还不忘恶言讥讽,不等徐骁脾气发作,裤袋里的手机忽然响起来,原来是小张的来电。“喂?什麽情况?”

  “我们刚从刘符家出来,下午又得到一些沈杰的新情况,一会儿准备去他家看看。”

  对於同事的敬业徐骁深感诧异,不过如果不是发现了什麽有力线索,他们也不会如此干劲十足。“这麽晚?他怎麽了?”

  “许豪遇害当晚,沈杰确实参加了朋友乔迁之喜的聚会,但巧合的是,他朋友的新家居然也在许豪住的别墅区。”

  “哦?这个有意思了。”徐骁听完唇角不禁勾起弧度,“那你们把情况也和吴楚恒说一下。”

  “已经说完了。”

  靠,嘴角的弧度立刻收回来,果然吴楚恒一来就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至於表现的那麽明显麽?挂断电话,徐骁才发现从刚才开始自己就一直握著飞鸟的手,此时手心里的那只手已经变得热乎乎的。“手都热了,是不是暖和了?”

  “还好。”大概被徐骁握的很舒服,飞鸟完全没有抽手的打算。“警局又有新情况麽?不会发现了第三具尸体吧?”

  “闭上你的乌鸦嘴。”这家夥就不会说点好听的麽。

  “我已经知道十字卡片的暗示了。”

  “哈啊?”即便两人住在一起,可直到现在徐骁仍不适应飞鸟突来的转折,前言不搭後语,害他张大嘴巴灌了一肚子冷风。

  “十字也许代表著轮回。”

  “什麽轮回?”徐骁怔了怔,这倒是警方之前从未想过的暗示。

  “如果推理的没错,第三个被害者不会像前两人那样身体扭曲,应该是直挺挺的。”

  @ @ @

  老式住宅区,刚下班的女人好像完全不怕幽静的黑夜,一共只有六层的房子没有电梯。女人走进楼道,在昏暗感应灯的照射下来到四层,从挎包中取出钥匙插入锁孔。

  “亲爱的,我回来啦。”

  黑漆漆的房间里死寂得没有人的气息,落地窗帘阻挡了外面的月光,尚未适应黑暗的女人觉得今夜的窗帘显得格外厚重。好奇地打开光源,当视线对焦到屋子正中时,却发出尖锐恐怖的惊叫,只见昔日疼爱自己的男友此时却直挺挺地吊挂在窗帘杆上。

  作家的话:

  徐警官和飞鸟在这祝大家新年快乐~~~~

  37、穿女仆装的男人们 (16)

  徐骁赶到医院时已过了午夜,抢救室的灯光没有熄灭,走廊里坐著掩面哭泣的女人和焦急等待的几名警员。非常不幸地被飞鸟那只乌鸦嘴言中,在他胡乱猜测的数小时後,徐骁便接到警局电话,告知出现了第三名被害者,而这个人他并不陌生,正是他们开始列入追踪目标之一的沈杰。直接把这个案子和前两起案件并案处理,还不都因为他同样穿著女仆服,而现场又毫无例外地留下了十字卡片。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什麽人要害他……我只想他活……我现在心里很乱,求你们不要再问了……”不停啜泣的女人便是沈杰的女友李玫,受到强烈刺激的她此时面色难看,两只眼睛红肿不堪,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

  见小宋在极力安慰女人,徐骁只得叫过小张问道:“到底怎麽回事?”

  “之前打电话不是说我和宋会去沈杰家麽,我们到时刚好看到楼下停著救护车,沈杰已经被抬进去了,李玫那时情况很不稳定,说话语无伦次,还险些晕倒,我们整理了一下她的描述。她说晚上七点多还和沈杰通过电话,问下班後路过便利店要不要买些吃的,沈杰说不用,要买什麽他去,後来李玫下班就直接去了沈杰家,进门的时候房间里一片漆黑,和往常不一样,结果没想到打开灯却看到他吊在窗帘杆上。当时屋子里其他地方的样子她不记得了,只是一心想救沈杰。”

  “等一下,你刚才说李玫描述时用的是‘沈杰家’,不是回家?”适时打断小张,徐骁摩挲著下巴考量女人用词的差异。

  “没错,她说他们目前没有同居,只是一周在他家住几天,不过每周时间不定,要看排班和休息的情况。”见徐骁点头不再发问,小张继续道:“不过李玫虽然受了刺激,但她十分确定昨晚到他家的时间是十点二十分,她说在等救护车来的时候看了无数次表,还说沈杰头部有伤,当时双手是绑著的。”

  “她有说看到什麽可疑人吗?”脑海里随著小张的述说描绘出不少场景及画面,徐骁刚抬起眼,急救室抢救的灯光熄灭了。

  “没有,她说当时天又冷又黑,社区里没几个人,从进入单元门直到上至四楼都没看到人。”

  “嗯,记好她说的话,我……”不等徐骁说完,抢救室的门从内向外推开,坐在椅子上的李玫突然激动站起来,在警员询问前便扑到医生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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