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都辜负了爱情
“当然可以!”
金贝贝接过金卡,转而又含笑问容瑾西:“西蒙先生,需要我帮你兑换筹码吗?”
容瑾西淡然一笑,朗声说:“不用,我的赌注就是我身边的这个女人!”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堂堂旷世集团总裁,要把自己的妻子押上赌桌?
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
几乎在他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所有人都往他们的赌桌边围拢过来了。
夏桑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容瑾西,你还是不是男人?赌女人这种事情你也敢这么……”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抬手一拽,拉进了怀里。
他神色邪肆,深不可测的眸子像是要看进她的心里。
“桑榆,你这么生气干什么?你不是很想和你的花瓶哥哥在一起吗?”
他温暖的大手轻轻抚上她额头上那块淤青,怆然苦笑,在她耳边低语道:“我不希望你人在我身边,心却在他身上!我今天就是要赌一赌,赌赌看你的心里装的到底是我,还是他!”
他不希望每次和她做暧的时候,她都要用撞床头这样的方式来抗拒。
他不是赌徒,今天却愿意押上自己的一切,赌一场!
戴着白手套的金发荷官熟练又专业的洗牌,切牌,眼花缭乱的技法令人啧啧称叹。
金色的长手棍在容瑾西和欧亚纶的面前各自放了一张底牌。
夏桑榆坐在容瑾西的怀里,看到那张底牌的一角是个小四。
金贝贝坐在欧亚纶的身边,看到那张底牌是张黑桃尖。
金手棍一张一张的递牌。
容瑾西手气并不好,先后拿到了七,五,三。
而欧亚纶如有神助,牌面上居然出现了三张尖。
最后一张牌拿到手的时候,容瑾西没有看牌,却把怀里的桑榆抱紧了些:“桑榆,你很希望我输对不对?”
桑榆没有说话,身体却在他的怀里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起来。
她夏桑榆活了两世,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怕过。
这赌局根本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容瑾西输定了!
她马上就要从容瑾西的女人变成欧亚纶的女人了。
这事儿几个小时之前她还挺期待的。
可是现在,周围有这么多人看着,一旦她离开容瑾西,就连回头的余地都没有了!
她心里突然就变得犹豫了!
欧亚纶将面前一大堆筹码全部押了上去,同时他开牌了。
果然是四条尖和一张十!
全场哗然,好大的牌!
容瑾西就这样把他自己的老婆输了?
众人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容瑾西。
容瑾西根本不看剩下的一前一后两张底牌,直接将牌梭了:“我输了!”
夏桑榆失声惊呼:“瑾西……”
她心里乱极了,明明手脚冰凉,秀挺的鼻尖上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暗眸凝视着她:“怕了?”
她的心早就紧紧揪成了一团,不明白他都已经输了,为什么眼底还有隐隐的笑意。
难道他真的一点儿都不在乎她吗?
容瑾西等不到她的回答,便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道:“桑榆别怕,告诉我你此时心里的感受,你希望留在我的身边,请举起你的左手,你希望去欧亚纶身边,便举起你的右手!”
顿了顿,他醇厚磁性的声音又道:“如果选择留在我的身边,我希望下次做暧的时候,不准再撞床头,更不准想着别的男人!如果你选择去他的身边,那么,我这就离开!”
正文 第95章 以鲜血和生命,秀一场旷世恩爱
说完他松开手,放开了她。
桑榆心里纠结得要命,左右为难的情况下,左手右手都举不起来。
对面的欧亚纶柔声说:“过来吧桑桑!”
金贝贝也冲她粲然微笑:“夏小姐,身为女人我奉劝你一句,当一个男人把你当做赌注押在桌子上的时候,他就已经不爱你了!过来吧,容先生不爱你了!”
夏桑榆还是有些犹豫,屁股磨磨蹭蹭,无法从容瑾西的大腿上面离开。
场中看客,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有人在低声议论:“容先生连底牌都不看就梭牌认输,是故意要将容夫人送给对面这个神秘男人?”
另外一人接话说:“是呢,我刚才都看见了,容先生牌面是三,五,七,最后这张底牌是个小六,看上去虽然十分散乱,可如果他拿到的第一张底牌是四的话,他就是顺子呢!虽然不是同花顺,可是绝对能大过对家的牌啊……”
“对对!我也觉得好可惜!按理说容先生不是那么没气魄的人,怎么都应该看一下底牌才论输赢嘛!”
“是啊,没想到他直接就梭牌了!”
“看来他是成心要将容夫人送给别人了!”
“这容夫人也真是,容先生都不要她了,她怎么还赖在容先生身边?”
“肯定是舍不得呗!容先生是旷世集团执行总裁,又是百富榜上排名最靠前的年轻富豪,晋城多少女人都为他犯着相思病呢!”
“那是,容先生龙章凤姿,身份尊贵,容夫人肯定是舍不得……”
这些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议论的声音越来约高。
夏桑榆实在不好继续坐在容瑾西的身上了。
她以手撑桌,慢慢站了起来:“容瑾西,我如你所愿!”
欧亚纶见她站起身,连忙欣喜的迎了上来:“桑桑!你自由了!”
“欧先生……”桑榆心里有点苦。
“你怎么又叫我欧先生?”
欧亚纶牵过她的手,柔声说:“走,我带你找个地方散散心!”
容瑾西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等一下!赌局还没完呢!”
欧亚纶以一种胜利者的姿势看向容瑾西:“怎么?想反悔还是想耍赖?这可不符合你容先生的身份!”
“我既不反悔也不耍赖!”
容瑾西冰寒瘆人的目光从夏桑榆那张苍白的小脸上淡淡扫过,阴沉道:“既是赌局,哪有赌一把就走人的道理?”
欧亚纶的目光在面具后面一凛:“你还想赌?”
“当然!赢一把就走,这难道是花瓶先生你的风格?!”
“可是你还有什么可以和我赌的?”
“我还有我自己!”
若没了夏桑榆,他连自己也不想要了。
欧亚纶听了这话,几乎要噗嗤笑出声儿来。
容瑾西,你真是幼稚死了!
你以为这赌场是你过家家玩闹戏耍的地方吗?
输掉了妻子,现在还想要将他自己也押上赌桌!
欧亚纶赢了夏桑桑,本不想恋战,可是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看见夏桑桑望向容瑾西的眼神当中,似有隐隐的留恋之色。
他心里面没来由的有些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