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都辜负了爱情
他的怒火中夹杂了一种十分危险的东西。
她不想惹他!
“我懒得给你解释!”
推开他,她大步往里面走。
他黑瞳骤冷,快走两步,直接将她扛起来,扔在了床,上。
夏桑榆在弹力极好的床,上弹了两下,还没回过神来,他高大的身影直接就压了下来。
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就堵住了她的嘴巴。
大手一抓,毫不费力就将她身上的睡袍扯开了。
他的动作粗暴激烈,和他的爆脾气一样,带着怒气直接往她的胸前揉了上来。
她大惊:“容瑾西,你不是嫌我脏吗?嫌我脏就别碰我啊!”
“你不是说你不脏吗?脏还是不脏,我必须亲自检查一番!”
他的手更加放肆,往不该触碰的地方伸去。
她急得快要哭了:“容瑾西快停下!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我还没准备好……”
“不需要准备,你只管好好配合就行!”
他一低头,又要吻上她的嘴唇。
她急忙一偏头避开:“瑾西,今天真的不行!我没心情!”
“我有心情!”他在她的香腮上面亲了一口,闷声:“今天我要持证上岗,行使我做丈夫的权利!”
她一急,脱口道:“真不行!我那个来了!”
他没反应过来:“什么来了?”
“我大姨妈来了!”
“……”
他怔了片刻,眼里的怒火与浴火都消散了些:“什么时候的事情?”
她只能继续撒谎:“昨天早上!”
昨天早上来了大姨妈,昨天晚上自然没法做那种事情。
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她虽然住在俱乐部,可实际上也是什么事情都干不了的!
这样想着,容瑾西脸上的神色缓和了些:“收拾一下,跟我回家吧!”
夏桑榆急忙拉住他的手腕:“瑾西,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有?陆泽要放出来了,他……”
“学姐,我把柠檬买回来了……”
房门突然打开,厉哲文拎着一袋新鲜柠檬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一抬眼,正对上一双阴鸷的寒眸。
他顿时僵在原地:“学姐……有客人啊?”
夏桑榆正要回话,容瑾西回头瞪她道:“穿好你的衣服!你看看你衣衫不整成何体统!”
夏桑榆瘪嘴:我衣衫不整?谁把我弄得衣衫不整的?
心里抱怨,手上的动作却不敢怠慢,急忙扯过毯子把身体裹了个严严实实。
容瑾西见她把脖子包括脖子以下的部位都裹起来了,这才转身看向厉哲文:“你叫什么名字?”
厉哲文到底还年轻,气势上被压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厉,厉哲文。”
容瑾西看向他手中的水果袋:“买柠檬做什么?”
“给,给学姐洗脸……”
“呵……,你倒是聪明,知道那字体里面加了碱水!”
容瑾西的声音陡然转寒:“可是我容瑾西写上去的字,岂是你想去就能去掉的?”
这句话几乎是厉声吼出来的。
吼完之后,抬起一脚,将厉哲文手中的水果袋直接踹飞了出去。
柠檬滚落得到处都是。
厉哲文也有些生气,握紧双拳怒沉声说道:“学姐既然容先生的女人,那容先生应该爱护她呵护她才对,为什么要在她的脸上写字来羞辱她?”
他话没说完,就已经被容瑾西一脚踹得仰跌在了地上。
容瑾西怒声喝道:“她是我的妻子!我想要怎么对她是我的事情,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妄加议论?”
还要再踹,夏桑榆急忙说道:“容瑾西,别打了!让他走吧!”
容瑾西忍了忍,冲地上的厉哲文吼道:“滚!”
厉哲文神色复杂的看了夏桑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夏桑榆穿好衣服,乖乖的跟着容瑾西出门。
见他脸上没了刚才那种暴戾神色,这才又小心的开口说道:“瑾西,乔玉笙在帮陆泽翻案……”
他神色冷凝:“你放心!陆泽他跑不出来!”
一想到混蛋陆泽那一日在电梯里面对她的所作所为,他就恨得牙根发痒。
他说过,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了!
至于陆泽,想翻案?
呵呵,那他就把他的案子做成铁案,看他还怎么翻!
夏桑榆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有他在身边,她心里就踏实了不少。
一楼大厅热闹又暧妹,各种辣眼睛的画面随处可见。
桑榆跟在容瑾西的身边,从电梯出来,正要绕过大厅往门口走,那位熊太太突然站起身,阴阳怪气的笑了起来:“哟!我说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和我抢男人,原来是容先生的妻子啊!”
她身边一个女人也跟着附和讥笑:“早就听说容先生是gay,一定是那方面不行,满足不了容夫人,容夫人才会到俱乐部与熊太太抢男人吧?”
众人爆发出一阵奚落的哈哈大笑。
容瑾西面色铁青,心里愤怒至极,可他不是那种擅长与人争辩的人。
特别是面对女人,他根本不屑于辩驳。
无尽的怒火,只能被他憋在心里。
他拉着夏桑榆就要离开。
夏桑榆本来想要帮着他说几句,可是脸上顶着字,实在也不好意思与这帮女人计较。
这口气,只能先忍下了。
从富太俱乐部出来,容瑾西后牙槽磨得咕咕作响:“乌烟瘴气!我一定要将这鬼地方踏平!”
夏桑榆叹了口气:“瑾西你消消气,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
脸上有字,她一刻都不想在外面呆了。
回到容氏公馆,已经夜深了。
容瑾西帮她把脸上的字洗掉,郁气满满的说:“睡吧!明天一早咱们去旁听陆泽杀人案的审理!”
夏桑榆点了点头,低声说:“瑾西,我想为爷爷守一晚上的灵!”
爷爷对她那么好,虽然不是她杀死的,却也是因为有人要陷害她,爷爷才被杀死的!
她一直心存愧疚,想要按照晚辈之礼为爷爷守灵。
容瑾西的眸色动了动,点头答应:“嗯!”
爷爷怕疼,还怕火烧。
他活着的时候就曾经无数次叮嘱过容瑾西:“瑾西呀,万一爷爷哪一天死了,你可千万别把爷爷送去火葬场啊,爷爷想要一口上好的乌木棺材……”
而现在,爷爷就躺在一口做工考究的乌木棺椁里。
因为是大夏天,棺椁的周围码砌着大块大块的寒冰,丝丝寒气几乎将整个棺椁都包裹了起来。
夏桑榆跪在棺椁前面,开始的时候还觉得十分凉爽,后半夜感觉到寒气入骨,不过她瞌睡来了,也懒得动,趴在旁边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