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骄之美色撩人
宋雯见到他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起来。
而罗衡阳跟友人说了句话,便是带着助理过去了封家人那边。
封锦文兄弟的父亲封学坤,立马笑着上前跟他握手热情寒暄起来,“罗总,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罗衡阳笑着,“封总家有喜事,必须来的。”紧随,在他身后的助理便是呈上一份大礼过去。
封学坤本是想介绍徐亮誉的,在罗衡阳之前,已是介绍给不少生意上友人认识,大家都挺给面子的,不过没想到罗衡阳一点面子都没给。
徐亮誉本是伸手要与之握手,罗衡阳却当没看见掠了过去,径直跟后来过来道喜的生意人说起话来。
封学坤没说什么。
徐亮誉是有一瞬的尴尬,但很快整好了心态,若无其事的把手放下来。
倒是宋雯,手不禁攥的紧紧,脸上的笑意淡下来。
又招呼一轮客人。
宋雯找了说辞去洗手间,她前脚刚走,后脚,吕夫人就来了。
吕之一来,便是吸引了全场一半生意人的焦点,人家还是携带夫人出席的,像是给足了封家人面子般。
殊不知,吕夫人会来完全是要搞事情的啊。
所以吕之面对封家人的时候,心里颇为歉意的。
这时说是去洗手间的宋雯在宴会外面的楼梯过道,她拿着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她质问的声音响起,“罗衡阳,你什么意思?”
那边静默两秒,罗衡阳道,“我才想问你打这通电话是几个意思。”
“你来订婚宴想干什么?”之前她是想罗衡阳应该不会来,结果他来了,宋雯是个疑心多的,加上跟罗衡阳做过一场夫妻,跟他离婚时闹得僵裂,总怕他会报复回来。
罗衡阳听闻,脸色格外差,好歹夫妻一场,怎么会不了解她心想什么,曾经对她的残留几分情意立刻被消磨殆尽,先前双方之间表现的平和不复存在。
“你真是好笑,多大的脸面觉得我是来报复你的,就你这样的,我还不好意思跟人说你曾是我罗衡阳的前妻。”
讽刺一番,罗衡阳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宋雯本就是心高气傲的人,此刻被罗衡阳嘲讽嫌弃,胸口此起彼伏,呼吸急促,脸色泛白,显然气的不轻。
~
今天来参加宴会的政界人物就有程家人在,其中最具代表的便是习天凤,她的到来,不知多少生意圈上的人抢着要打招呼。
说实在话程家人到场,对封家来说是大大的惊喜,本来送出去的请帖他们就不抱希望程家人能来。
而程家已经知道程徽的生母是徐亮誉现在的妻子宋雯,而生父,是罗衡阳。
来订婚宴的目的自然是为了秦昭跟程徽,见见他们的生母,总而言之,对宋雯印象不好就是。
习天凤见到罗衡阳心境难免复杂些,觉得他可怜,但是想到程徽若是认回他,她也心痛。
习天凤略微惆怅的收回心绪,目光投向迎面走来的吕夫人。
于是令人好奇不解的是香港吕之的夫人居然跟习天凤交好。
两人像多年不见的姐妹重聚一起,有说不完的话般。
吕之这位夫人从未在京都抛头露面过,怎么跟习天凤认识的?
她们先前微信视频就很能聊,何况是现在当面见着,彼时,习天凤语气略带歉意,“秦昭那孩子有跟我发短信说你们过来京都了,不过前几日我在外地出差,没能好好招待上你们,这心里还过意不去着。”
吕夫人笑容温和,“你在银监会做领导的,工作上的事可不能耽误,我们后天才回香港,明天约个时间一起吃个饭?”
“那必须的。”
随而吕夫人语气有点遗憾,“本来还想见见程徽,但听说他部队出任务不在京都。”不过她心里很快也释然,日后有的是机会见面。
习天凤紧随叹了口气,“其实程徽当初进部队我是不同意的,想让他从政也好过当军人,但是他不愿意。”
旁侧有几个贵太太听着他们的谈话,个个面带微笑,时不时的插上几句话。
这时吕夫人开口又说,“我听说女方的母亲是国外著名的室内设计师,我有套房子正想要装修,好多设计师给的室内设计图我都不满意,不知道能不能找她帮帮忙?”
这群贵太太里面不乏有跟封家交好的,其中有位听闻便道,“男方的母亲向慧跟我是多年的同学,我去找她提一提。”
吕夫人微笑致谢,她手里拿着香槟,轻轻与人碰杯抿了小口。
能半点小忙,日后定然能得到好处的,贵太太马上去找了向慧提这件事。
向慧听说对方是香港吕之的夫人,且她又跟习天凤交好,所以非常上心,便是派人去找宋雯。
宋雯从外面回来,向慧找到她拉着她手便说,“宋雯,我们这边邀请来的一位贵客听说你是室内设计方面的大师,说是有套房子要装修,想找你帮忙做个设计。”
宋雯没想太多,应下了。
向慧领着宋雯去吕太太那边。
秦昭跟吕太太过世的女儿吕烟就已是五六分相似,定然,秦昭跟吕太太容貌也是极为相像的,只瞧,她举手投足都是优雅女士雍贵的味道,跟习天凤说说笑笑。
此刻吕太太已是发现在向慧身旁的宋雯。
与此同时。
宋雯也在看她。
如果说见到罗衡阳她还能连上挂着笑容,此时此刻,她连一点笑容都挤不出来。
方才向慧跟她说,想找她给房子做个设计的贵客是香港人士,宋雯预感就不太好,看到此人,她没想到真的是香港那边所谓的亲人,眼前这位,是大她两岁的长姐,过去几天里常给她打电话约见面,但都被她推拒。
不知不觉,宋雯已是随着向慧走到她们面前。
吕夫人目光扫向她两眼,抿了口香槟,眼眸微冷,不顾现场有谁就说,“要见你一面可还真不容易。”
这下谁还听不出她们是认识的。
几人面面相觑,没说话。
宋雯已是冷静下来,语气温温和和的,“前些日你约我见面我实在是没空,你要真有事要与我说,不妨等订婚宴结束我们在好好谈谈。”
吕夫人不卖她面子,自顾又道,“虽说我们姐妹间没什么感情,但好歹是亲姐妹,先前约你见面只是想你个问题而已,何必等到订婚宴结束,宋雯啊,十六年前,你是不是亲手丢掉了个孩子?”
问的随意。
但此言一出,周遭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宋雯是女方父亲再娶的妻子这件事来参加婚宴的人都知道的,丢掉孩子,大家首先想到的可能是意外丢失了孩子,但偏偏吕夫人说话暗藏玄机,加了‘亲手’两个字。
社会上确实存在不少有母亲生了孩子遗弃的,他们看看新闻就罢,可当真正发生在自己身边时,她们心里下意识是看不起这个为人母的女人的。
越来越多目光投落在宋雯身上。
“小姑娘那时才四岁,没有自理能力,你是怎么狠下的心不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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