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骄之美色撩人
一个18的小姑娘就要背负照顾病重母亲的责任,不知不觉过去两年,护士眼里带了抹深深地同情。
突然,卫淑珍吐了大口鲜血,赤红的血落在了白色的床单上,触目惊心。
赶过来的医生说是她抑郁过度,气急攻心,然后给她打了少量的镇定剂。
将近凌晨,卫淑珍的高烧退了下来,躺在病床人的人,更羸弱苍白,仿佛下一秒,她就会撒手人寰。
护士拿来毛毯:“秦昭,医院夜晚清冷,你披着休息会吧,别冻着了。”
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大概都认识她,秦昭三天两头为了卫淑珍的病跑来医院拿药,有时候不知道哪里得来的偏方,都会慎重的拿过来给医生瞧瞧。
秦昭说了声谢谢,嗓音余音绕耳,沁人心脾。
她坐在床边,头枕在卫淑珍睡得病床上,睫毛颤颤的闭上了眼睛。
秦昭是真的累了,不过守着病重的母亲她睡得不安稳,醒醒睡睡,反反复复。
早上七点钟,她再也没了睡意,去了自助提款机把卡里最后的一千块取了出来,中途买了杯豆浆和一个馒头。
棠安镇发展飞速,一早人声鼎沸,单车的车铃咣响着,不少穿着校服的学生,结伴而行,阳光朝气。
回医院的路上,秦昭遇到了出来买菜的婶婶毛丹庙,她还穿着睡衣,脸都没洗,手里拿着旧色小钱包。
“秦昭,你妈又住院了?她那病秧子哟,真是害死人不偿命,医又医不好,白白浪费那么多钱。”
秦昭是不跟叔婶住一块的,卫淑珍带秦昭回来棠安是住在过世的老人留给他们的房子,在秦真没出事之前原本想把老屋给翻修的。
但他出事之后,两人积蓄赔的七七八八,叔婶一家就只会碎碎念,更因为秦真杀人而避嫌,未曾帮过什么忙。
秦昭捏了捏豆浆的杯子:“婶婶,花的又不是你的钱。”
毛丹庙就冷嗤一声说:“秦昭你别忘了,你的工作还是你叔叔替你找来的,现在你手里还能有多少钱,就你那点工资,还不够你那病秧子母亲几贴药钱。”
秦昭的叔叔秦世东是果农,一家子的生活费全靠秋季水果的收成,只不过他好赌,手里有点闲钱就跑去赌博,过得拮据。
如今,他住的房子还是老人家生前贴上不少才建成的。
秦世东结识不少家境殷实的牌友,秦昭在棠安一家小型超市当收银员,就是他一个牌友开的。
秦昭在小超市干了快一年了,薪水不高,如今确实不足以支付卫淑珍一个月高昂的医药费钱。
“钱没了可以赚,但我的母亲,没了就没有了。”秦昭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知道婶婶毛丹庙一直看不顺眼她母亲,大概是爷爷奶奶生前喜欢卫淑珍,而一直对她百般挑剔,秦世东要娶她进门的时候两老还死活不同意。
毛丹庙妒心重,心眼小,几十年了心里还记恨着。
她望着秦昭走远的背影,不是滋味的嘀咕着:“你还真当她是你亲妈呢。”
也不过是个被领养的野丫头而已,自己打哪来的都不知道。
其实毛丹庙心里还是挺羡慕卫淑珍的,一个领养回来的女儿对他们视如己出,知恩图报,堪比亲生。
再想想她生的两个女儿,她当妈的还得把她们祖宗似的给伺候着,日子就没舒坦过。
秦昭回了医院把医药费给缴清,一千块钱,眨眼就没剩几张了,她垂了垂眼眸,幸好已是月底,她有工资领了。
离超市上班的时间还早,她回到病房里,坐在卫淑珍旁边,从包里拿出本书。
秦昭是不上学了,但知识,她不想落下。
……
九点钟前,秦昭赶到了超市上班,早上没什么人来超市买东西,老板娘王君如一看见她来了,漠漠一张脸,嚷着让她去把新来的货分架子上。
他们家上高二的女儿陈晓燕不喜欢她,王君如爱屋及乌,所以跟着对她有几分偏见。
至于老板陈山,是个和善脾气软的,老婆一生气他就认怂,棠安出了名的怕老婆。
中午,是个阴天,秦昭忙完休息,旁边是同事李阿姨顾着,她坐旁边椅子上,吃干粮充饥,一边耳朵插着耳机在听英文朗读。
陈晓燕中午放学回来,瞥见秦昭的时候不屑的嗤了一声,转头就一直跟在工作的老板娘嚷嚷着学校的事情。
“妈,我们棠安那有钱的蔺老板回来了,今天在学校我见着他了,学校领导对他笑成朵花似的。”棠安学校建设的那么漂亮,是蔺璟臣出的钱。
“蔺老板真的好帅,不知以后谁能那么好福气嫁给他。”陈晓燕痴痴的说着,眼里满是崇拜和爱慕。
“人家蔺老板清明都会回来,瞧你大惊小怪的,再说他娶谁也不关你事,反正不会是你。”
王昭君可不希望自己女儿一颗心挂在不可能的男人身上,再说她不认为那么有作为的男人看上她女儿,而且他都31岁了。
“妈,你看肥皂剧八点档的时候不是老让我以后给带个金龟婿带回家吗?我就喜欢蔺老板这样的。”
“蔺老板看得上你?他那种男人身边什么女人没有,不是你能肖想的。”这世界上,有一些男人是万万碰不得的,尤其是蔺璟臣这种家世复杂的。
在收银台前的秦昭听到蔺老板三个字不禁莞尔。
回忆飘回了她七岁那年,秦昭那时被秦真卫淑珍领养带回棠安,那时蔺璟臣还住在老屋隔壁的房子。她不太记得蔺璟臣长什么样了,只记得他很高偏瘦,天生的衣架子,就算是披着麻袋大概都不会有人说难看。
他不爱说话,喜欢大中午老屋门前榕树下睡午觉。
那时蔺叔叔还在世,但也是那年走的。
蔺叔叔去世后,她再也没见过蔺璟臣了,他离开了棠安,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有钱有势了。
没多久秦真卫淑珍也带着她去了京都打拼,那时她们逢年才会回来一趟。
至于他母亲,听说在他两岁的时候就掉池塘里淹死了,也不知是怎么掉下去的。
她依稀记得自己的好像叫过他蔺哥哥,给过东西他吃的,还抱过他?
谁知,眨眼过去十三年,已是物是人非。
秦昭回来这里已经两年了,她跟蔺璟臣算是无缘吧,他若是清明都会回来住上几日,这么小的地方,她从未碰见过他。
可,碰见了又能如何?低头笑笑,秦昭把注意力集中回了英文听力上。
*
下午三点多,秦昭中途离开超市半会去医院探望她母亲,还睡着没醒过。
她在病房了呆了几分钟就走了,中午她吃的干粮填不饱肚子,在超市对面的店买了一份粉皮卷。
这家店的老板做的都是棠安有名的小吃,出去外面城市很久没回过家的人,一回家必然会买来吃解馋。
粉皮卷上的很快,秦昭坐在里边吃着。
“老板,给来一份簸箕……炊?”一个男人温厚的声音响起,不是本地人的口音,簸箕炊的音说的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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