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骄之美色撩人
而她睡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酒的劲过去,她倒是精神了。
蔺璟臣没说话,手扶着她的腰把躺着的人给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毛毯还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
男人温热的掌心撩起毛衣钻了进去,渐渐,他手心的温度,有越来越滚烫的迹象。
秦昭脸越来越红,不会儿,眼睛更加湿润,声音有点颤,还有点炸毛:“你···你的手拿出去。”
蔺璟臣低声问:“不舒服?”
大手依然没有从秦昭毛衣里放出来。
秦昭感觉背脊有股酥麻窜到了头顶,神情越来越媚,加上这里不是两人小天地的梨安园她有点局促,搭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更揪着他的衣服,又过了一会,她软声说:“我知道还不行吗?”
蔺璟臣动作停下来,但是并没有撤离她身上,只是从胸口转到她后背,他在她白皙的颈项亲两口。
秦昭拍打他,脸颊红红的说:“你真是坏死了。”
用这种方法逼她承认,蔺璟臣的手段用的是越来越高明了。
秦昭道,“我夸苹果甜都不行吗?”
“别的男人送的都不行。”蔺璟臣缓声回。
秦昭弯了弯唇角,她不仅夸了甜,还吃的贼高兴,难怪蔺璟臣心里那么不平衡,亲她还亲的那么凶,没有不高兴,她低头嘀咕一句霸道。
此时,蔺璟臣往她手里塞了个橙子。
橙子一直在他口袋里放着,也许是口袋比较大,装进去一点都不显鼓,所以秦昭一直都没发现。
橙子,取谐音字,心想事成。
手突然凉凉的,秦昭低头看,唇边笑容更甚,心里面高兴的不行,秦昭的吻落在男人的眉眼上,眼神真挚夹着情意:“谢谢。”
清润的声音像滋润万物的春风,在蔺璟臣心里轻轻的刮过,他似笑,都已经而立之年的男人把情人之间不成熟的那点小浪漫都用在秦昭身上了,是她想的,所以不管做什么都心甘情愿,都愿意迁就那个比自己小11岁的姑娘他的宝贝。
“好了别亲了。”蔺璟臣手挡住女孩的唇,不再让她亲自己,在大前天,他就在她面前说过露骨的话,他想跟她做。
秦昭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掌心,她顿了顿,伸出舌头,舔了舔。
五指连心。
一股麻麻的电流从手心蔓延到心脏。
蔺璟臣喉结一滑,看她的眼神越来越暗。
坐他身上的秦昭忽是起身,没有穿鞋的跑去锁门,她脸烧的有点燥热,伫在原地会她抿了抿唇再走过去沙发那边,“就做一次,你要快一点。”
·
罗衡阳跟蔺璟臣谈完点事后就一直留在书房里,某些原因,他一直在忙公事,还开了一个视频会议。
他自然是知道蔺璟臣离开书房去找秦昭,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倒不怕蔺璟臣乱来,这般想着,倒是放宽心。
其实也是信得过蔺璟臣,三十一岁的男人,终究不是毛躁血热的青年,该懂的都懂,知道分寸。
殊不知蔺璟臣在秦昭面前有时候是连原则都能没有的。
距离饭点过去快两个小时,阿姨熬了冰糖燕窝,是给秦昭准备的,女孩子,年轻的时候就该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补补身体。
她看着时间便准备上楼去叫秦昭下来。
房间隔音很好。
外面是听不到里面的动静的。
秦昭手拧着毛毯,毛衣掀高一角,露出纤细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眼睛里氤氲着水光,她问:“好···好了吗?”
蔺璟臣眼圈有点红,俯身吻住她的唇,唇齿相交,相濡以沫。
他快疯了,根本好不了。
秦昭用脚踹他,浑身发软,“你耍诈,说好要快一点的。”
蔺璟臣声音低哑,含着有些压抑的笑意,往前轻轻撞:“我要是太快,你不得哭?”
秦昭羞的脸要埋在枕头里,紧随有一声细碎的轻吟从她唇齿里逸出来,有点像刚出生的奶猫儿的叫声,这仿佛成为了全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足以令蔺璟臣疯狂。
又过去一阵,房间里回归里平静,蔺璟臣正轻抚着女孩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的。
正好房门叩叩响起。
是阿姨来敲门了。
秦昭头闷在枕头里,心跳还很快,她眼睛瞄了眼紧关的门,她咬了咬唇,羞得不行,现在这副模样,不宜见人就是,所以她一声不吭。
阿姨是守规矩的,想起刚才在客厅秦昭看电视都打哈欠,她没来开门,说不定是睡沉了,她在门口站会,终究没有推门,决定过会再来。
消停了,秦昭起身,踩着有点乱的步伐去浴室。
蔺璟臣清干净东西,然后慢条斯理的把皮带给系好。
不同于这边的旖旎,躺在病床上的吴芊桐醒来,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闻到的是,空气里的消毒水味道。
176我贴不贴心?
chapter176
麻药过去,缝合的伤口隐隐作疼。
吴芊桐醒来时记忆回到被捅伤的时候,对方冰冷怨恨的眼神,锋利的刀刃,历历在目,她瞳孔收缩,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晚上是她爸爸守着,发现吴芊桐醒来激动的叫来医生。
吴芊桐还很虚弱,清醒没多久再次沉睡。
能醒来是万幸。
不过一夕之间,整个人憔悴苍白,让人瞧着心里多了几分我见犹怜。
罗家别墅。
蔺璟臣不知多想把人叼回家。
念想归念想,但现实不能让他有所行动。
院门口,秦昭脸颊带粉,刚才两人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她现在还有点害臊,“回到梨安园给我发条短信。”
蔺璟臣指腹轻轻触碰她的脸,应下,暗沉的目光依然还危险十足。
他离开罗家的时候如刚来时的英姿飒爽,根本没有先前在秦昭楼上房间疯狂失控妖孽的样子。
待车子在夜幕中渐渐开远,秦昭脸上洋溢着笑容回到屋里。
阿姨端上煮好的燕窝。
秦昭吃了一碗,上楼,去书房跟罗衡阳聊天下一盘国际象棋,待蔺璟臣回到梨安园给她发来信息,她才又回房。
房间似乎还残留男人留下的味道,包括他做完一次还有所不知餍足的在她耳边呢喃的话:“宝贝,还想。”
浑厚的嗓音是深沉露·骨的欲望。
秦昭没再敢多想什么,拿着衣服再去浴室冲个澡,出来时已经凌晨十二点零一分,她给蔺璟臣说了圣诞快乐便关灯睡觉。
一夜好眠。
圣诞,秦昭在学校上完一节课,蔺璟臣的秘书何娜来找她,她双手递上一份礼物,“蔺总交代我送过来给你的,说是圣诞节回礼。”
秦昭抿唇浅笑接过。
何娜手里还有工作,负责把东西送过来,她没待过久就离开了政法大学。
蔺璟臣的回礼是一支秀气的钢笔,笔盖上面还刻有一个字:昭。
秦昭摸着字体的痕路,她认得蔺璟臣写的字,这个字分明是他自己刻上去的,相较她心血来潮送的两盆仙人球,显得好像随便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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