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骄之美色撩人
不过跳跳并不喜欢自己胸口前垫着口水巾,总是趁秦昭不注意的时候,她手抓着口水巾乱扔,有时扔在地上,秦昭一个不经意给踩了一脚。
周末,秦昭会在家里陪跳跳,今天,是她已经第n次把口水巾弄回跳跳的胸口前挂着,她好声好气的说过:“跳跳,口水巾不能摘下来扔掉。”
“听话。”
跳跳仿佛能听得懂似的,会消停那么两分钟,然而就只有短短的两分钟而已。
秦昭故作板起脸:“跳跳,你再这么皮,妈妈要生气了。”
跳跳手里拿着玩具,在床上侧过头不看秦昭。
秦昭:“······”
还在娘胎的时候秦昭就说过孩子皮,谁知真给她说对了,性子都没随她跟蔺璟臣,认命的轻轻拍了她屁股两下,认命的把口水巾再往她胸口弄好。
说是姑娘,秦昭认识的女娃娃里面可没有一个像自己生的女儿那么性子皮的。
秦昭今天除了照顾陪着她,秦昭发现自己别的事情什么都没做过。
看着时间差不多是下午的饭点,秦昭出去给她弄个米糊吃,再回来房间时,就看到跳跳手里没有举着自己玩具玩,而是手抓着口水巾,她低着头,口水流到了床单上。
秦昭走过去想拿她手里的口水巾给她擦擦口水,结果跳跳人精似的,小胳膊举着乱晃,似乎不想给妈妈拿走,晃的时候小手打到秦昭脸上。
难得的,把脾气向来淡然的秦昭整的一脸黑线。
秦昭黑脸,跳跳立马扁上了嘴巴要哭的委屈模样。
秦昭见状觉得这个孩子今个是纯心跟她作对的,因为蔺璟臣给她挂口水巾的时候她也是想拽掉的,但是蔺璟臣温言细语的说什么之后,跳跳一晚上听话的没有再拽过口水巾扔掉,都说女儿是爸爸贴心的小棉袄,此话果真不假。
晚上,蔺璟臣下班回来,站在门口看到阿姨在喂跳跳吃米糊,秦昭在一旁默默没说话,后来跳跳看着妈妈似乎真的生气里,嘴巴里发出“mamamama”的叫声。
阿姨喂她吃米糊扁扁嘴扭头,“秦昭,跳跳应该是想让你喂她吃。”
秦昭没说什么,却是已经接过阿姨手里的那碗米糊,亲自喂她。
跳跳张嘴吃的时候,秦昭低低的眉眼含着温柔。
蔺璟臣看了会儿,笑着进屋。
跳跳先见到爸爸,高兴的晃动小胳膊,笑声咯咯的。
蔺璟臣在玄关换好鞋走过去就把跳跳给抱起来,单手举托着。
蔺璟臣眼里是温柔的父爱,“跳跳今天在家乖不乖?”
女儿皮这点,蔺璟臣是清楚地,她胆子还伸手抓过六六的毛,当下六六就痛的嗷叫,好在六六脾气温和,认得小主人,换成别家的狗狗,指不定以为是受到攻击已经咬回去了。
跳跳应景的“da~”了一声。
秦昭:“······”
蔺璟臣笑着再问:“真没有惹妈妈生气?”
跳跳没有再应,但是又露出委屈的小眼神,干巴巴的,仿佛是秦昭这个做妈妈的欺负了她一样。
秦昭:“······”
最后的半碗米糊是蔺璟臣抱着孩子逗她玩,秦昭在旁喂她吃。
吃完米糊之后,罗衡阳刚好从隔壁屋过来看外孙女。
“喂跳跳吃饱了吗?”
“刚喂完米糊。”秦昭回。
“那正好,我准备出去散散步,顺便带跳跳出去玩玩,你两要不要一起?”
下午六七点,住在附近的居民很喜欢带孩子出去散步或者遛狗。
蔺璟臣刚回来,估计得上楼换身衣服。
秦昭道,“爸,你先带跳跳出去,我们待会带六六跟上。”
罗衡阳应了声好,拿了几样玩具,把跳跳放上婴儿车里,先带着跳跳出门了。
夫妻俩上楼进卧室的时候,蔺璟臣接到电话在卧室里停住脚步接听。
秦昭直接进了衣帽间,今天她抱跳跳的时候衣服上沾了她不少口水,但一直没有机会换。
好像是晚上有哪位生意老总生日宴想要邀请蔺璟臣出席,李怀打电话来询问。
蔺璟臣道:“替我挽拒了。”
“好的,蔺总。”
刚脱下上衣,伸手要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套上,秦昭被男人从身后拥住,后背的肌肤被衬衫细细摩擦让她浑身一颤,还有男人金属的皮带,冰凉冰凉的。
蔺璟臣的唇贴在她后颈的肌肤上,目光微往前,就能看到胸前引人遐想的春色。
随着蔺璟臣大手的移动,秦昭小腹一紧,耳根红起,“马上要出门了。”
蔺璟臣亲亲她锁骨旁侧的肌肤,笑问:“怕我做什么?”
内衣似乎微微被推高。
秦昭伸手阻止:“再不跟上,爸要走远了。”
蔺璟臣大手再滑到她的腰腹的位置圈紧了她一些,没松开的迹象,一会,他嗓音磁性:“今天跟跳跳生气了?”
“要是天天跟你女儿生气,我脸上都要爬满皱纹了。”秦昭嘟囔。
不过跳跳今天确实有让秦昭感觉她是故意跟自己作对的错觉,或许是在闹小别扭,因为前阵子她都没什么时间陪她,而在孩子小的时候是最需要妈妈陪伴在身边的,明白这个道理,自然没什么好生气的,她还得自我检讨才对。
“你跟爸太由着她,再大点儿,估计得翻天了。”
“而且,你做父亲的,不能太过溺爱,女儿要是真的做错事,不许将就她,我也要自我检讨,前几天太忙一直没太多时间陪她,以后不会了,我要做一个更加优秀的妈妈。”
要是因为工作的缘故而跟跳跳生疏不亲密,光是想想,秦昭心里面都觉得难受。
在事业跟家庭面前,家庭,是摆在首位的。
听秦昭唠叨的多半都在说他们的女儿跳跳,蔺璟臣轻笑,眼神深情又温柔的看她,紧随把她转到自己面前,低头就咬住她的唇,一腿挤入她双腿之间,把人儿抵在衣柜上。
“前阵子就算有空的时间你都拿去陪跳跳了,宝贝,你不数数,你冷落你老公多少天了?”
渐渐的,蔺璟臣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朵侧,那是她耳朵最敏感的地带,她的脸瞬间红的更彻底,一边手搭在蔺璟臣的肩膀上。
蔺璟臣咬她耳朵的软肉:“记不清了?”
秦昭声音颤了颤:“十天。”
那十天的时间里,她在事务所忙着整理一件起诉案的资料,好让打这场官司的律师能够赢得胜利,而在昨日,险胜。
蔺璟臣将她耳朵咬的留下痕迹,再伸手轻抚她脸颊对着自己,“还知道是十天。”
秦昭眼睫轻闪,听到男人话里的调侃,她伸手搭在蔺璟臣腰上,踮起脚尖想亲他。
蔺璟臣没在低头。
秦昭亲不准位置来回好几次亲错位置,她娇嗔的看着男人,蔺璟臣才笑着低下头亲上她的唇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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