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骄之美色撩人
这个倒不像是推拒才找的借口,瞧她脸上出了微微的薄汗,阳光下那皮肤白的莹润透彻,一双乌黑清澈的眼眸水汪汪的,开口搭讪的那人又说:“要不要我们帮忙?”
秦昭没有急着回复,她沉默的神情像是在思考他们说话的可信度,好一会才扬起一抹纯真的笑容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把你弟弟的照片给我,不用多久一定给你找到人,不过我帮你,你要怎么感谢我?”那人道。
“找到人再说。”
事实上,秦昭知道,这些有钱人想找个人不过一通电话的事,根本不用亲力亲为。
半个小时后,一所高档次的保龄球馆,休息a区。
秦昭坐椅上,一手托着下班,微垂着头,另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边。
电话那边传来潘碧芩的声音,“秦昭,今天太谢谢你了。”
“潘老师不用这么客气。”夏时飞的恩情,不是帮点小忙就能还得清的。
潘碧芩看着偌大的足球场突然说,“因为时飞的缘故,泽聪很小的时候就很喜欢足球了,时飞以前答应过他等他再长大些就带他过来这边的足球场踢足球,而时飞却没能履行诺言,我忘得干净。”
夏泽聪班级上有个同学经常在他面前炫耀自己父亲周末常常带他去踢足球,嘲笑他没有爸爸,他心里难受与那位同学起争执被老师教育罚写检讨,但谁也没料到他会逃学,然后跑来了跟他父亲约定过的足球场。
“潘老师别太自责。”
潘碧芩嗯了声,接着问,“帮忙的人是你朋友吗?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找你。”
秦昭听着,侧头便瞥向那相谈甚欢的几位,其中跟她搭讪的男人视线时不时看向她,她若无其事的别过,想说什么的时候,听见电话那头有个男人声音响起,他喊了潘碧芩的名字。
男人的声音很温和。
下一秒是潘碧芩略显吃惊的声音响起,“谢斌?你怎么在这?”
听到那男人的名字,秦昭一时没缓过神,直到保龄球撞击瓶子时响起的声音duang的响起,她反应回来便说:“潘老师,你今天身体不舒服早点回去休息,我自己打车回学校就可以了。”
气氛微妙。
“一起回去吧,顺便到我家吃个晚饭你再回学校。”潘碧芩不放心她口中所谓的朋友,还有秦昭也不待见谢斌,她可以支走他的。
“不用了,潘老师,我先挂了,拜拜。”
通话结束,秦昭觉得口渴极了,端着服务生早就递过来的饮料喝了口,透心凉,整个人清爽了不少。
很快,那男人上前便问,“会打保龄球吗?”
“会些。”秦昭一副兴致不高的样子。
但兴意阑珊的模样反而更能激起男人想撩她的兴趣,他瞧着女孩白皙优美的后颈,耳朵小巧,不知呼口气会不会敏感的有反应,心思旖旎的想着,他又靠近了身旁的女孩一些,“玩吗?”
突然闯过来的陌生男人气息,他喷了古龙水,秦昭身体一顿,眸光幽暗,直直起身,巧笑说了,“好,来一局。”遂而不等他便往球场走了。
那男人一愣,也没生气,舔了舔唇,跟了上去。
这时,高档的保龄球馆又来了客人。
唐清清陪着爱好打保龄球的客户来这边娱乐消费,她看见秦昭的时候,当下抿了唇,现在不是周末,这秦昭不在学校,居然跑来这边跟男人打球。
035他在想她
唐清清不会那么没有眼力,一看就知道在秦昭旁边的青年对她那点暧昧旖旎的心思。
青年笑的在绅士也无法遮掩他举止间处处透露着抹调情高手的味道。
她目光瞥过女孩露在空气中修长白皙的腿,笔直漂亮,就像一副举世名作,赏心悦目的很。
kuang的一声,在滑道溜过去的保龄球推中了里面所有的瓶子,秦昭唇边微微勾起,将她的眉眼衬托的越发的别致动人,引得旁边青年不由看的痴了眼。
唐清清心里不禁衍生一个念头——不知羞耻,偏偏她最看不起的人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关照的对象,明明那么差劲,根本不值得他那么做。
女人果然是最容易受嫉妒而影响的产物。
她越想越不甘,目光停驻,唐清清的手从包里拿出手机点开照相机,拍了张秦昭跟青年的照片,不知是不是角度的问题,还是青年的目光过于直白,这张照片,两人看起来有点亲密。
“清清。”许致宵凑到她面前,手里拿了一支水贴在她额头上,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
两人既是有生意上的合作关系,私下又是多年的大学同学,最要紧的他喜欢唐清清,但他也知道唐清清的心思在华耀集团老总蔺璟臣身上,不管他付出的再多,能得到的只是一个蓝颜知己的身份。
唐清清举着手机的手垂了下来,接过水朝他说了声谢谢。
“你不打算解释拍照片的行为吗?”许致宵问。
唐清清拧开水瓶盖的手顿住,她耸了耸肩,“就是想让某人认清她的本质而已。”
许致宵默了会,视线落在了举着保龄球的女孩身上一眼,她清丽秀气的气质在那群青年里面格格不入。
“她就是你说的蔺璟臣费心思关照的女孩?20岁的年纪处于叛逆期阶段,兴许只是一时贪玩而已。”被贴着唐清清蓝颜知己的标签,许致宵对她的事都很了解,大多数都是从唐清清口中得知,但他这话像对她拍照的行为的不赞同。
唐清清立马蹙了眉头,“许致宵,你在质疑我?”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恼劲。
许致宵为了讨好她,对她向来纵容,瞧着她生自己气了,忙道,“不是,你别误会,我怎么可能会质疑你。”
“这还差不多,你千万不能被她外表给迷惑了。”在许致宵极力澄清下,唐清清脸色终于变好了许多。
许致宵松了口气。
唐清清拧好瓶盖,思索一番,还是决定把照片发给了蔺璟臣,还配着一行文字:我始终坚信自己是对的,希望你能认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不值得你帮她那么多。
*
蔺璟臣刚开完会,他还留在会议室里,桌上,烟灰缸上有刚捻灭的烟蒂头,在文件上搁着一部黑色手机,他伸手拔了拔领带,胸膛微微起伏,身上有股开完会后的闲适和懒散劲儿。
忽而解开领带的动作顿了顿,他眸眼一沉,大抵是想起在吴家那晚女孩突然靠近自己双手弄着他领带画面,动作生疏,甚至有点慌张羞涩。
但他自己在那一瞬间没有及时推开她。
男人思绪着,英俊的脸如浮雕,姿态俊逸而沉静,他放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两下,伸手拿过手机滑开屏幕点开信息。
蔺璟臣的关注点并不在那行字,而是在照片上,他手指一点,照片放大。
照片上,秦昭被拍的很唯美,阳光从上方的小玻璃窗倾斜进来,她微垂着头,唇角勾着一抹淡笑,她旁边的青年意图靠近她却破坏了美感,那眼神,像是野兽在盯着猎物,准备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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