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他折腰
两人抢的不亦乐乎,易惜闲的看热闹。
就在这时,身边那桌突然坐下了两个人。
“徐老师?!”正在抢肉的黄薇筷子都差点吓掉了。
易惜愣了愣,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果然是徐南儒。
今天的他没有戴眼镜,一双眸子冷冷清清,显得愈发严肃。
“徐老师,来吃饭啊。”易惜反应过来后嘴边立马扬起了一抹笑,笑容看着很灿烂,但依稀有点吊儿郎当。
徐南儒朝她看过来,微微点了头:“恩。”
“你们班学生?”坐他对面的老师问道。
徐南儒恩了声:“国贸的。”
“我还没接过国贸班呢,听说很活跃啊。”
徐南儒冷然的眼中一点笑意:“还行。”
“我们上徐老师的课尤其活跃。”易惜支着脑袋看着同伙,“是吧。”
小虞一口肉还没咽下去:“嗯嗯嗯,老师讲的课有内涵。”
“关键还是人长得帅……”说完感觉到某道凉凉的视线,易惜清咳了声,立刻道,“唔,开玩笑开玩笑,是有内涵,有内涵。”
徐南儒对面的男老师听罢忍不住笑了。
现在的女学生啊……
“易惜。”没吭声的徐南儒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易惜下意识做了举手的姿势:“到。”
“上周让你们做的作业,还记得吗。”
易惜愣了两秒,眼神瞥向黄薇等人:“作业?恩……我,记得啊。”
“还记得自己写了什么吗。”徐南儒把菜单递给了对面的友人后侧头看着她。
易惜:“我写的,我当然记得了。”
“说来听听。”
“啊?”
“不是记得吗,那大概讲了什么。”
易惜被他盯的背后泛起冷意,她在桌下轻踢了黄薇一脚,黄薇干咳了两声,看天看低就是不看她。
徐南儒没什么表情,但是却让人觉得压力倍增。
易惜放在桌下的手指快搅成麻花了,其实,她真的知道徐南儒说的作业。
记得当时他是在课堂上出的题,然后让大家根据题回去写几百字的小型论文。
三天后,学委确实发信息催她交作业。可当时易惜压根就忘了有这么一回事,所以情急之下就在网上随便抄了两三段发了过去。
没想到……自己把自己坑了。
“徐老师,我那个……”
“百度文库抄下来的,恩?”不轻不重的声音,后面一个质问性的‘恩’更是把她的魂都勾起来了。
易惜瞥了瞥嘴,自知无法挽回:“老师,我错了。”
徐南儒回过头,就着友人点的几个菜又勾了一个自己想吃的:“错哪了。”
易惜:“……不,不该敷衍了事。”
“还有呢。”
“不该借鉴别人的成果。”
“借鉴?”
易惜一个激灵:“抄,不该抄。”
徐南儒往后靠在椅背上:“那给你不及格,没意见吧。”
易惜苦了脸,伸长手拉了拉徐南儒的衣袖:“老师,下次不敢了。”
徐南儒垂下眸子看着她拽着自己衣袖的手指,修长白皙,做了渐变色的美甲,樱花粉,衬的一只手愈发精致剔透。
他只瞥了一眼便看向了别处:“按照我往常的习惯,大概这一学期也就这一次作业,没下次。”
“啊……”
“吃饭吧。”
徐南儒不多说了,示意她把手收回去。
一顿饭吃的没什么滋味。
徐南儒那桌来得迟些,但是吃的却比他们几个女生快多了。等人走后,易惜郁闷的看向室友,“什么情况,干嘛就说我一个,又不是只有我借鉴过度。”
小虞:“咳咳,可能……”
黄薇:“只有你。”
易惜:“???”
黄薇:“不是早告诉过你吗,徐老师的课千万千万别含糊,他真的很难搞的,作业占平时成绩的百分之六十呢。”
小虞:“你作业没及格,那期末得考多少分才能通过啊。”
易惜:“靠……”
“啧,表示同情。”
高数是大一的课程,但是易惜没通过,后来没去管它就一直把这门考试拖到了大四。
在大学临近尾声的时候,她已经有了高数考试这个累赘了,没想到现在还来了个投资学。
第二天下午没课,易惜难得安安静静的坐在了寝室电脑前。
手机响了,易惜点了免提:“有话快说,我忙着呢。”
手机那头是林敏的声音:“忙什么啊,你人在哪呢。”
“学校。”
“出来玩出来玩,我今天要去美甲,一起。”
“不去。”易惜想都不想就拒绝,“我的樱花粉刚做的。”
“哎呀,换一个嘛,做完我们再去血拼一下。”
“不去不去不去,”易惜不耐烦了,“我写作业呢。”
“……什么。”林敏险些被自己呛到,“写作业,谁?”
“我!”易惜伸手去挂了电话,挂完之后冷哼了声,“大惊小怪。”
易惜花了一天时间把知识点过了一遍,她不好学,但是她还算聪明。看完书后她又马不停蹄的开始为作业上网找资料,当然,这次不是要抄,只是去摸透知识点。
第三天晚上,易惜写完了这篇小论文,并且邮件给了徐南儒。
明天就有徐南儒的课了,她可不想他在课上点名批评她。
然而,徐南儒没有回复。
周一上课前,学委通知徐南儒的课换了时间,改到后天下午。易惜热情似火的心瞬时被浇灭了:“为什么要换时间?他出差了?”
学委道:“不是,老师身体不舒服。”
“不舒服?哪?严重吗?”
学委耷拉着脸,显然,这个问题已经被班上无数的女生问过了。
“我哪知道,应该挺严重的吧,要不然按照徐老师的作风是不会随便调课的。”
易惜极度认同:“是哦……”
十一月,这座北方的城市已经彻底的进入冬天。
易惜将车开进黄薇告诉她的小区里,然后将车停在了9幢楼的停车位上。
车子熄了火,易惜掏出手机给徐南儒打了电话。
“嘟嘟嘟……”
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易惜不死心,又接连打了好几个,然而一律都是忙音。
她丢开手机,眉头紧紧的皱着。
他一个人住,还生病了,不会是倒在家里没人知道吧?
虽说只是猜想,但是这个猜想却足以让她毫不犹豫的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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