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冰封王座》完结
布斯巴顿的课程紧的让德拉科无法放松,白天几乎排满了课程,晚上出了天文课程德拉科还选修了古代魔纹,周末的时候也被安排进行法语以及法语化的咒语练习,每天陪伴蛋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少,除了晚上抱着蛋沉沉的睡去。
在德拉科睡着之后,怀里的蛋也从深蓝色变得剔透起来,里面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龙型的胚胎,在伸出小手贴近靠着德拉科心跳的蛋壳,蛋壳里传来咚咚的捶打声,在德拉科无意识的翻身后,蛋内又归于平静。
德拉科发现蛋好多天没有动静,并没有在自己用手贴近的时候发出愉快的情绪,在魔力输送之后,也没有和以前一样表示自己还想要或者是已经够了,在紧紧抱紧蛋,将脸贴近蛋后,蛋才微微挪动,表示了一下自己不好意思。德拉科感受到蛋的挪动,才松了一口气。
从那天起,蛋的动作也越来越少,即使亲吻蛋壳也不能得到回应,不知道是因为蛋内的生物没有能撑得过漫长的时间,还是在蓄力破开蛋壳,德拉科轻轻的抚摸蛋上越来越暗淡的纹路,以及蛋壳从深蓝色的表面上结出灰色的死壳,也许是前者吧。
即使将耳朵贴近蛋壳,也听不到里面生物微弱的心跳声,蛋壳外面结出厚厚的一层类似石头的硬壳,德拉科后悔当初缠着父母要龙蛋的要求,即使是在野外缓缓地变成尘埃也比在自己手里因为无法孵化而消失好太多。在将龙蛋用冰蚕丝裹紧后,紧紧的搂在怀里,试图用自己的温度让蛋变得温热起来。
咔嚓、咔嚓。
两道清晰地裂痕出现在灰色的表壳上,德拉科不可置信的看着裂痕,本来想用身体温暖这枚死蛋,但是没想到...从裂痕里看去,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动静,在德拉科放弃观察的时候,一双湛蓝色的眼睛突然睁开,一只细小的龙爪猛地抓住裂缝处的蛋壳,扒拉着要往外钻。德拉科欣喜若狂的看着里面幼小的生命,在它试图撬开龙蛋的时候伸出手,想了想又缩了回去,用魔咒召唤了软垫、毛巾和温水,放在一边,安静的看着小龙挣扎着往外钻。两个小爪子用力撬开,被捏碎的蛋壳像灰尘般破碎,德拉科将较大的蛋壳整理在一边,冰蓝的小龙像一只小老鼠钻出蛋壳,歪着头好奇的看了一眼德拉科,转头对着灰色的蛋壳张开大嘴咬了上去,对德拉科来说,坚如碣石的蛋壳在小龙嘴里发出咔嚓咔嚓的咀嚼声,一个巨大的蛋壳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啃得一干二净,小龙甩了甩尾巴将桌面上的粉状归类在一起,盯着德拉科,似乎是在让他把它们给收起来,德拉科让玻璃瓶自己装起蛋壳粉,自己拿起旁边温热的毛巾,小心翼翼的将小龙身上的黏膜清理干净,除去黏膜的小龙露出冰蓝色鳞片,被温水刺激的打了一个响鼻,几粒冰晶掉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德拉科仔细的给小龙擦了擦身体,发现身上的鳞片虽然软,但是完整富有光泽,湛蓝色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德拉科,在德拉科伸出手想摸一摸龙脑袋的时候,伸出柔软粉红色的舌头,舔了舔手心,德拉科仔细的摸着脑袋上的那片逆鳞,“你叫奥杜因,好吗?”
小龙好奇的歪了歪头,懵懂的点了下头,德拉科开心的捧着小龙,吧唧亲了上去。我有一条龙了,我有一条龙啦。德拉科心里的幸福感就像蜂蜜罐子,封也封不住的甜,魔法生物的名字很重要,如果能够给他们命名,就是签订了契约不离不弃。
德拉科虽然很希望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拥有一条小龙的消息,但是很快就清醒过来,没有养龙许可证,德拉科无奈的看向床上正在扑腾着双翅巡视领地的小龙,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敲了敲桌上的铃铛,一个裹在黑色长袍的食死徒安静的划入房间,恭敬的跪在地上,德拉科零零碎碎的吩咐了几件事,顺便让他办一张许可证来,地上的食死徒恭敬的地下头,又再一次消失在房间。虽然父亲如何将人手插入学校内部,但是有一个能够办杂事的还是好的。养龙许可证办理的很快,食死徒渗入的很快,说着说父亲早就料到会发生这种事,第二天一张崭新的养龙许可证就躺在信封里寄到了宿舍,德拉科仔细的将随信附带着,刻着龙纹书写的“奥杜因”的铭牌挂在小龙的脖子上,小龙不舒服的扭动脖子,发出哼唧的声音。(^(* ̄(oo) ̄)^猪。、、、)
小龙,哦不奥杜因正在好奇的看着自己的饲主仔细的看着一张纸,满意的亲了一口,仔细的放在一个相框中,挂在宿舍里。愚蠢的双脚直立生物,居然选择亲那种低层次动物的毛皮,也不愿意亲我,哼。
-------------------------------
卢修斯亲了亲冰棺里黑发青年的额头,用毛巾仔细的擦拭那不存在的灰尘,絮絮叨叨的讲述最近发生的事情。床上的青年除去微弱的呼吸声,安静的仿佛一个尸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冰棺的缘故,青色的血脉清晰可见。
“我想你。”卢修斯握起青年的手,用着悲伤而又深情的语气,诉说着心里的思念。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有没有人知道奥杜因这个名字的由来
估计以后更新各种不稳定,因为白天满课,晚上又被老师捉去实验室打下手,回来就是10点,然后学校11点断电。。。。
心疼自己。。。。
☆、种族与重生
德拉科无奈的扯开奥杜因紧紧扒着自己书包的小爪子,顺势的把桌上的手帕递给小龙,真·泪包·奥杜因杏仁状的眼睛充满着水汽,可怜兮兮的看着德拉科,两只小爪子扯着德拉科递来的手绢,还不能收缩自如的指甲划破了丝绸,在听见手绢被扯碎发出的撕拉声音,奥杜因立刻惊慌的看着德拉科,委屈的将爪子里手帕递上。
在偷偷瞄了几眼德拉科,确定今天是不能混进教学楼之后,可怜兮兮的扭扭捏捏的走进自己的小窝,从德拉科的角度看过去,就像一只小小的肉团子滚进角落的小窝里。窝是由大量软垫组成的大床,上面还铺着从德拉科床上抢来的软垫,垫子角落还有两个明显的抓痕,从里面露出了棉絮(德拉科:我就不修,哼)。
早上第一节课就是神奇生物学,德拉科一边看着教授在播放用魔法构成的幻想介绍一些灭绝的龙类,一边在心里和奥杜因对比。恩,这只的眼神没有我家奥杜因帅气,这条的尾巴没我家奥杜因有力,这个爪子也太短了,这条龙鳞片颜色这么深这么没光泽。在介绍到冰山巨龙的时候,德拉科才打起精神仔细的听老师的介绍,和书上可以找到的内容很相似,但是书上的图片仅有概念图,但是这个由大量巫师研究整理出来的记忆几乎不可能有错,真正的冰山巨龙虽然拥有湛蓝色的瞳孔,但是并不是像它的名字一样拥有冰蓝色的鳞片,而是深蓝色的鳞片上拥有冰晶一般的保护层,仅仅是因为远看像似冰山。
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奥杜因的那颗华丽的蛋壳,虽然和书上介绍的很相似,但是没有这样繁杂的花纹,在听完老师的介绍切换到亚马逊树龙时,德拉科开始不确定奥杜因的种类了。虽然很想下课将奥杜因带过去向老师询问,但是理智还是抑制住冲动,养龙许可证上以及默认领养了一条冰山巨龙,如果现在曝光它可能是一条未知的物种......
德拉科得了一个冷战,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想到奥杜因可能会被法国的神奇动物司带走,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要教奥杜因隐藏自己的外表,而且要表现出类似冰山巨龙的特性。
再尝试了几次想要把奥杜因的鳞片变成双层的那种,或者上一层伪装层,都失败了,奥杜因好奇的看着双脚兽拿着一根棍子在自己身上点来点去,是不是绕到痒痒的地方,嘴巴开开合合了几次,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软垫瞬间被冻成冰砖,轻轻敲打一下,立刻变成粉尘,消散在空中。德拉科的瞳孔立刻放大,恐惧的看着正在用小爪子揉着鼻子的奥杜因,奥杜因仿佛能感受到两脚兽的恐惧,歪了歪头,好奇的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完全不理解一向爱护他的两脚兽为何害怕他。
扒拉住两脚兽的爪子(?)摸了摸自己头上的逆鳞,笨拙的表示了自己对两脚兽的信任,张嘴咬住德拉科的手,惊的德拉科差点缩了回去,奥杜因伸出舌头舔了舔德拉科的指尖,在德拉科感觉心里有一股电流穿过的时候,猛地咬了下去,龙牙刺破德拉科的皮肤,鲜红色的血滴落在桌面上,自主的变成一个魔法阵,迅速的收缩消失在奥杜因的体内。
“泥...尼嚎。”一个稚嫩的声音出现在德拉科的脑海里,德拉科看了看面前奥杜因软趴趴肉团团的身体,噗呲一下笑出声。奥杜因不满的拍打桌面,傲娇的哼了一声。德拉科揉了揉奥杜因的脑袋,召唤来由家养小精灵每日送来的瓶瓶奶,塞进小龙的嘴里,奥杜因砸吧着嘴吮吸着,用小手小脚抱紧奶瓶,做出这瓶奶被本王承包的表情看着德拉科“泥...泥不准和窝抢。”
----------------------------------
楚慕感觉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从没有体验过的无力感,以及被命运压迫的感觉,感觉附近一直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即使不能张开双眼,可是附近发生的事情都能隐隐约约的感知,每晚卢修斯过来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时候是楚暮感觉最放松的时候,卢修斯有时候会讲讲食死徒的事情,儿子的事情,或者念一念报纸上有趣的新闻。
在听到卢修斯说儿子被送离开英国的时候,楚暮立刻担心起来,才十一岁的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会不会孤单,会不会被欺负,很理解卢修斯做出的决定,但是更担心孩子的安危。
“今天是6月28日,过几天就是我的生日了,你已经两年多没有醒来了,我从麻瓜界听到一句话,我愿付出一切,只求能再接触你一次!”卢修斯顿了顿,紧握着楚慕冰冷的手,“我宁愿放弃自己现在拥有的财富,身份,甚至巫师的能力,只希望你能够醒来。”
“你和我说过,你想去山里隐居,我当时没同意,但是没有什么比你的愿望更重要的了,我已经在阿尔卑斯山建好了一个庄园,如果你醒来....”
一切都是如果你醒来。
两年多的时间将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磨出了四十多岁的模样,越来越狠厉的作风和当年的黑魔王一样--阴冷。
无法说出话的楚暮很想睁开如同被胶水粘过的眼睛,想伸出双手抱抱面前的伴侣,但是身体越累越冷和自己越来越虚弱的灵魂让他心慌。
和历史的重合一样,6月29日是自己被枪杀的日子,而自己仅剩的力量已经不能撑得过今晚,楚慕心底叹了一口气,灵魂上的疲惫让他根本无法思考,在心底慢慢的合拢自己的灵魂。
一片黑暗。
----------------------------------
楚慕感受到体内被枪击中后肉体的撕裂感,突然想起来神探夏洛克里面关于枪击的几点分析,笑了笑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妹妹能不能照顾自己,组织能不能说话算数,不知道队友会不会丧心病狂到对妹妹动手。
一想到妹妹的安危,楚慕愤怒的捏紧拳头,莫名的力量从体内冒出,自己的身体仿佛柔软的棉花从空从减速,不轻不重的摔落在垃圾箱上,捂住身上的几个枪伤口,大量的失血让他根本无法思考为何在如此高的大楼上摔下却没有受伤,在从尾巷穿到红灯区,冲进一个房间,摔下大笔金钱,“找一个医生,这条街上的规矩你懂的。”
女人惊慌的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人捂住腰部的手,指间有血渗出,哆哆嗦嗦的向门口有去,虽然很想拿着这笔钱跑路,但是。。。万一被抓到的后果。。。。女人打了一个哆嗦,听话的向红灯区唯一一个医生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看见催更了。。。。
我一写完作业实验室都没去就码字咯
夸我,夸我(肿么有脸)
☆、离开与心动
女人紧握着手里的一叠钞票,站在红灯区唯一一家医疗所的门口,露出挣扎的神情,毕竟也是在社会底层摸打滚爬多年的人,那位受伤的青年衣着不菲,收紧的衣服并非为了衬托身材,而是适合行动和打架,腹部的伤口恐怕不是刀伤就是枪伤,想到这街头几个黑道最近争地盘的疯狂劲,女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推开医疗所的门。
作者其他作品
上一篇:《天下第一滚刀侯》完结+番外
下一篇:《罪与欲与爱》完结+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