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性
作者:何暮楚
时间:2023-01-28 01:36:27
标签:年上 酸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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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PGNN24(完结章
八九月份的交界,齐晟的事儿闹得整个地产界沸沸扬扬,商行箴领着绘商的人该收的收、该放的放,等事情正式告一段落,加班完赶在晚上十点前回家,一进门险些踹翻立在墙根下的行李箱。
早在八月中旬时商行箴就留意到时聆在收拾回学校的行李了,这只箱子在卧室里当了半个多月的摆设,时聆记起个什么要带的就朝里头扔,商行箴还把时聆往那箱子上压过。
滚轮不受控,时聆趴在上面站不稳,腿也直打哆嗦,商行箴掐着他的腰时他叫得特别厉害,但从没蹦出过一句不肯。
现在行李箱终于从卧室挪到了门厅,商行箴不得不面对时聆明天早上就要开学的事实,再不舍得,往后他也没法天天见着时聆了。
商行箴的领带在离开办公室时就扯了,他敞着领口走进屋里,杨纳瑞在梯口处伸着脖子冲他咩了一声。
时聆正挨在楼梯扶手上玩儿手机,他抬起脸,走过来习惯性去摸商行箴的领间,意识迟于目光反应过来不用帮商行箴解领带。
于是他改变主意将手绕到商行箴脖子后扣住,仰头在商行箴的下巴亲了一口,黏糊道:“叔叔。”
“乖。”商行箴捏了捏时聆的后颈,“那么大一只箱子搁门口,故意刺激我?”
“没有,提前放好了,明早能少一事就一事。”时聆道,“叔叔,吃不吃夜宵?”
是之前时聆向家里厨子偷师的珍珠丸子,前段日子商行箴太忙,总是带着副倦容回家,时聆就只放在心里记挂着。
今晚他都在锅里备好了,掀了盖端出来就能吃,味道比刚学做那会要进步不少。
商行箴咬一口,小腿在桌底被人踢了下,他抬眼,时聆托着下巴看着他:“好吃吗?”
“好吃。”商行箴又夹一个递时聆面前,“要不要?”
时聆摇摇头:“我刷过牙了。”
商行箴就送自己嘴里了,面前一整盘得有八九个,前一半儿他吃得很快,后面慢了下来,总感觉每吃完一个,离时聆跟他道别就近一步。
盘子只剩一层匀开了的酱汁时,商行箴轻轻撂下筷子,说:“真想把你关起来啊。”
这个想法很幼稚也很不实际,纯粹是满足个人私欲的荒谬念头,杨纳瑞作为一只动物都不爱成天在屋里呆着,白天得跑庭院撒欢儿才高兴,何况时聆是人。
但这个圈禁的想法切切实实在商行箴的脑海里闪现过很多遍,他甚至在工作之余设想了许多画面,将时聆放在床头,摘掉那串叮铃作响的脚链,换上一副连接床柱的镣铐;或是剥光了扔一个定制的巨型玻璃箱里,晚上就放出来给他拉琴。
肖想无法变为现实,回房后商行箴只能把它当成玩笑话说给时聆听,时聆正撅着屁股找保养皮肤的乳液,闻言回头道:“我就说你变态吧,你还不承认。”
商行箴接过那罐乳液,拧开了盖子挖一坨,问:“我什么时候否认过?”
时聆撑在衣帽间的沙发凳上,说:“每次我说完你就弄得更狠,可不就是不认同。”
睡裤很容易扒拉,商行箴将乳液给时聆抹上,用掌心的温度在皮肤上揉开。
一个暑假让时聆从生涩学会主动,他往后蹭了蹭商行箴的手,被商行箴扇了一掌:“明天不想军训了?”
时聆说:“你又没认真听我说话,明天是入学报到,后天才开始军训。”
乳液在两瓣皮肤上抹匀了,商行箴又在指头沾上一点:“在默许什么?”
时聆蹭他:“你别装傻。”
商行箴就把那点乳液抹到了别的地方。
今晚商行箴用的最喜欢的姿势,他面对面把时聆整个人托抱起来,时聆别无他法,只能在他身上寻找支撑点,胳膊环着他,两条腿也盘着他。
无论他往哪处走,走得快了或慢了,时聆被折腾得受不了,语无伦次嚷着“不要”和“喜欢”,轮番叫着“叔叔”和“商行箴”,攀在他身上的力道却一分都不会少。
商行箴不欲弄时聆太久,怕时聆明早不肯起床,他把人往上掂了掂,贴着时聆的耳垂像是在轻吻,哄道:“宝宝,喊我个好听的。”
时聆嗓子有点沙哑,后半段只会哼哼,脸埋在商行箴脖子下方,拖长了鼻音:“嗯。”
“喊我。”商行箴拍拍他。
时聆的声音有些变调,听起来像是带了股撒娇劲儿:“老公。”
像有什么电流在整个中枢神经系统乱窜一通,商行箴心里直后悔,后悔到分别前才哄时聆喊,他压根没听够。
到底是顾不上疼惜,商行箴把人放下来扳过去压到书桌上,想着时聆刚搬来时的又乖又倔的模样,想着时聆闹别扭的小表情,想着时聆陪他工作时的小动作,晃得桌面摞好的书倾倒了噼噼啪啪摔到地上。
最后商行箴抱时聆去洗澡,手掌顺着水流的痕迹爬过,时聆哪哪都是泛红的。
答应过时聆开学那天要开摩托载他,商行箴一早把车从小车库里推出来了,停在车道上,回到屋里正碰上时聆洗漱完从楼上下来,步子有点慢。
最后那一阶时聆瞪着商行箴背对他躬身蹲下的身影,其实离餐厅也就几步路距离,他还是趴上去了。
小时候崴脚时聆就渴望有人能这么背他,尽管现在没崴脚,而是别的难以启齿的原因,况且没到要人背的地步,时聆仍然很享受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
在潮湿的雨夜里,在绘商的长走廊,在家中的明灯下,往商行箴的背上这么一趴,时聆就认为自己的每一下心跳都有了归处。
“这么早到外面干什么呢。”时聆抓了抓商行箴的发根,“我睁开眼你就不在旁边了。”
商行箴说:“晨跑。”
时聆不信:“你身上还是昨晚那股味儿。”
商行箴只好换了个借口:“把你行李拎外面去了,待会儿老周到了直接给你搬车上。”
新生报到一堆事儿等着时聆做,时间不允许时聆赖在家里太久,他攥着吃早餐这点儿空隙,不时呼噜杨纳瑞一把,还跟孟管家说了不少:“孟叔,我真舍不得你。”
孟管家一贯的温和面容,笑着给他递餐巾纸:“会替你照顾好小羊,别担心。”
自搬进赋月山庄后时聆就没试过要离开这么久,走出旧时那个所谓的家时他头也不回,可赋月山庄他才住了一年,将要走出屋子时他却频频回头望。
“又不是不回来了。”商行箴换了鞋,弯身从沙发凳抱起个东西推时聆怀里,“戴上。”
时聆收回眼低头看,竟然是只崭新的头盔。
车库的头盔架上没有这一款,时聆喜出望外:“新的。”
“特地给你买的。”商行箴抱上另一个,“走,兜风去。”
七月天气最热的那几天,时聆被商宇载着跑了很多地方,坐摩托对他来说不算新鲜事了,但坐上商行箴的后座,时聆依然想摸出手机对着后视镜拍个照。
但商行箴呵斥他:“抱紧,别把你摔下去划拉一口子。”
时聆知道商行箴不会的,因为商行箴珍惜他。
不过他还是顺从地收起了手机,双臂环过商行箴的腰身,蹭皱了对方的衬衫两侧。
周十五载着行李上路了,商行箴拧紧油门,摩托极有气势地长啸一声,以标准地直线冲出了车道。
之前时聆保证过的没有忘,他依言将商行箴抱得更紧,不知不觉,他从人生的一个阶段迈向另一个阶段,可有商行箴挡在他身前,他好像不必急着成长,再当久一点的小孩儿也没关系。
饶是夏季漫长,在时聆日渐习惯大学的生活中也悄然走到了尾声,天转凉,时聆正好把时云汀给他织的那件浅蓝色毛衣套上,不用再遮遮掩掩藏在外套下,见了商行箴就跟他说“我妈去年给我织的”。
一星期只能周末才能见面实在熬人,商行箴外出办事经过音乐学院在外面停车,还得专门掏出手机看看时聆的课表,满课的话他就不逗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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