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
转换下体位,从身後将她深拥入怀,发泄後仍然硬挺的阳具仍然深埋在她体内享受著蜜穴中魔媚的绞吮。
“总是让我克制不住,你可真是个妖精。”将体内仍然叫嚣的欲望发泄在她水嫩的颈间,留下一个个绯红的痕迹,仿若雪中点点的红梅,他带著欲求不足的幽怨更加用力的拥紧她,直到她发出无意识的呻吟。
001
改文了,算是大改了,微H的部分几乎全部推了重写,要不後面的文实在是接不下去了!
太憎恨那些打广告电话的人了,一天接了好几十个这样的电话,思路一次次被打断,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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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S城近郊的雨园有著两百多年历史的雨园融合了北方皇家园林和苏州园林於一园,从建筑学上讲是少有的杰作,不过由於它从建好的那天便被标记了私有的标签,两百多年来不曾改变,所以这个杰作只属於少数人,从未进入过世人的眼中。
雨园所属的家族便是慕容家,从两百年前慕容家将位於开始腐朽的主屋转移到刚刚崛起,却有著无限潜力的S市起,雨园就是慕容家的主屋,专属於慕容家的每一任家主,而现在的家主便是刚刚十八岁的慕容琅,一个法律意义上刚刚成年,勉强算是青年的男子,可他在家主这个位置上却已经坐了三年,在其他人充满怀疑、掠夺的目光中,他坐稳了慕容家的家主,让属於慕容家的势力全部臣服於他。
“李家,於家,东方家,全都是世家的请柬。”作为慕容琅的私人助理,处理各种请柬是汪傲重要的工作之一。
“扔了。”慕容琅专注的看著手中的文件,他对於舞会、餐会,以及相关的一切都毫无兴趣。
“相亲大会。”汪傲将请柬塞进车内的文件粉碎机中,如果说某世家优秀的继承人还算是一种投资的话,那麽一个十八岁的年轻家主则等於稳赚不赔(阿紫实在不了解投资方面的术语,实在没办法给出更恰当的比喻,先这样吧,什麽时候想明白了再改过来!)不过,显然他的BOSS并不喜欢自己身上的那个标签,所以他不参加此类型的任何聚会。
“齐老爷子这周四生日,必须要参加。”慕容琅道,齐家是他祖母的娘家,所以他们从不会给他下请柬,需要他自己记住。
“已经记好了。”放下行事簿,汪傲看向车窗外,暴雨滂沱,他可不觉得这个天气去雨园是个好主意,不过BOSS的意见决定一切。
“暴雨後的雨园比较漂亮。”慕容琅没有抬头,可他清楚的了解汪傲没有说出的想法。
“可是没有必要在暴风雨中赶路吧?”暴风雨让行车视线严重受影响,直接导致了现在只能用牛速来形容的车速。
“有什麽区别。”
汪傲无语,很快他的注意力被车外的一抹身影所吸引。
“老板,我终於知道你不是爱好最奇怪的人。”汪傲看向慕容琅,“这种天气竟然还有人出来远足。”
慕容琅终於将注意力从文件中转移,看向车窗外那抹红色的身影。
红色的户外运动服,深色的长裤,橙色的运动包,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天气里出现,慕容琅会认为这是很适合的服装,不过显然这身装备不适合暴风雨的天气,因为整个人都在向下滴水,可能也正因如此,这位不幸的远足者丝毫没有赶路的欲望,反而悠闲得可以。
“问他需不需要帮助。”慕容琅收回自己的注意力,他不介意在这种情况下帮别人一点小忙,司机按响喇叭,向前面的远足者标明己方的存在。
突起的声音成功的吸引了远足者的注意,回首望向了车子的位置,一点白皙从湿漉漉的半长黑发中露出,落入慕容琅的眼中,那个位置应该是耳垂的部位,如顶级羊脂玉般的白皙莹透,只是很小的一点,却引动了他的欲望,感觉到身体的变化,慕容琅微皱了下眉,看来他太久没有碰女人,竟然会对一个男人产生欲望。
虽然对自己身体的反应不满,慕容琅还是把汪傲赶到了前面司机旁边的位置,空出了自己身边的位置。
“谢谢,要不是碰到你们,恐怕我就得在这大雨里过夜了。”远足者歉意的看了看车内豪华的真皮座椅和自己身上不少於2升的水,他这一坐下去,这些真皮的座椅恐怕只能进厂护养了,他脱下了红色的户外服,显然,那件户外服的质量很是不错,里面的白色球衣只有领口有些微湿,不过面对长裤就没有办法了,远足者不由得有了些尴尬。
“没关系,车子也该保养了。”仿如雨後青草的清新气息随著远足者的动作渐渐充斥著车内并不宽敞的空间,好似不经意,慕容琅的手指点过前後座隔离幕的控制键,将那气息保留在更小的空间里。
“我叫叶紫,再次感谢你的帮助。”
“叶子。”很适合他的名字,和他身上的气息一样,“怎麽想到在这种天气出来远足?”递过车内备用的毛巾,看著随著叶紫擦拭头发的动作而暴露出来的耳朵,颈项,以及同样纤长剔透的手指,他的肌肤是那种剔透的白,很动人的颜色,不过长在一个男人身上似乎有些暴殄天物,但,仍然让慕容琅更有欲望。
他需要改变一贯的口味吗?慕容琅有些犹豫,抱男人并不是他的爱好,而且面前的这个男人似乎也并不具备吸引人的天赋,略胖的脸,五官端正却不出色,说好听的叫清秀,不好听的是平凡。身材?慕容琅倒是没研究过抱男人与身材是否有关,不过他的身材恐怕也算不上好吧?!看刚才与汪傲错身时的比较,叶子大概有175CM,对亚洲男人来说算是中等偏上,虽然从宽松的衣服上看不出准确的身材,不过也应该是略胖,抱起来应该会比较柔软吧!慕容琅的脑海里浮现出这个念头,让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远足?我只是被人整而已。”叶紫勾起自嘲的笑痕,她真的是很白痴,也难怪会被人恶整。
他的眼神写著自嘲,但更深的是冷漠,让慕容琅想要抹去,“喝点红酒。”优雅的自小酒柜中取出一瓶酒,缓缓的倾入杯中,再递了一杯过去。
晶莹的杯中荡漾著暗红色的液体,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她都会想起吸血鬼,优雅无比的用水晶杯饮下少女的鲜血,不过她从来没有试过,不是因为觉得像血,而是她对酒精极度的敏感,对她来说酒这种东西比毒药更不可忍受,不到山穷水尽她从来不会沾染点滴,所以也就不浪费钱买来供著了。
“不喜欢喝?”慕容琅看著她只是看著酒杯,却没有喝的欲望。
“很漂亮。”看著慕容琅有些期待的神色,叶紫无法说出自己不能喝酒的事实,只好屏住呼吸,用舌尖吸入很少的一点,味蕾并没有感觉到预想中的刺激,反而是如果丝绸般的柔醇,在她的舌上滑出奇妙的快感,毫无阻碍的滑入喉中,那种奇妙的感觉让她忘了继续屏住呼吸,任由暗红色液体留下的余息充满了她的鼻腔,没有让她厌恶的酒精气味,而是由浓郁果香、淡淡花香混合成的美妙气息,令她著迷,不由得浅啜起来,享受著那如丝绸般滑入喉间的愉悦和同样美妙的香气,却不经意的遗忘了自己身体对酒精的耐受度同样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