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FF0000'>听说你想打我</font>》完结
原飞槐这会儿酒有点醒了,见陈谋表情恹恹,便好心的问了句:“谋谋,你是不是不舒服?”
陈谋听着原飞槐的问话,只觉的这人是在嘲讽他,他哑着嗓子骂了句,草,又说有本事接着上,不上原飞槐是他孙子。
都是男人,陈谋自然之道有些事情还是有次数的,虽然他累的不行了,但他不信原飞槐能这么天赋异禀,搞了一晚上了还能继续!
然而事实证明,原飞槐的身体结构显然已经突破常人范围了,他不但力气大,某个方面还特别的强,听见陈谋这一番挑衅的话,便笑道:“既然谋谋都怀疑我了,我不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怎么行呢。”于是又是一通折腾。
陈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整个人都要疯了,原飞槐虽然解开了捆着他的绳子,可他却一点动的力气都没有。比上次更严重的是,这次他连撒个尿,都觉的前面火辣辣的疼,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就这么废了。
原飞槐怀里抱着陈谋,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被原飞槐抱着的陈谋,则是终于晕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陈谋才昏昏沉沉的醒过来。
他看了看身侧,发现原飞槐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是跑到哪里去了。陈谋慢慢的从床上站起来,双脚打颤的去了厕所,足足半个小时,才脸色灰白的从里面出来。
厕所里有镜子,陈谋自然也看得到自己红肿的脸颊和身上的伤痕,切不说情丨事留下来的那些痕迹,就光是原飞槐昨晚的那两拳,都足以让他整个腹部青紫一片。
上完厕所,陈谋又躺会了床上,他休憩了一会儿,想找手机请假,找了半天才在角落里找到了自己已经皱成一团的衣服,从里面把手机给摸了出来。
给陈致翔打了个电话,陈谋直接说自己生病了,要请假。
陈致翔听了之后,直接准了,沉默两秒后,问了句:“你是不是又和他打架了?”
陈谋:“………………”居然无言以对。
陈致翔见陈谋没有在第一时间否认,也差不多猜出发生了什么事,他道:“陈谋,你这样不行你知道么?你有一天会被他打死的,到底是爱情重要,还是你自己的小命重要?”
陈谋道:“我知道,不用你说。”
好言难劝该死鬼,陈致翔该说的话都说过了,这会儿见陈谋被揍了还是如此的执迷不悟,不免有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他也懒得再说,直接挂了电话。
陈谋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随手把手机扔到了地板上。
他一直过的不精明,所以才会被那么多人算计,可他再怎么大大咧咧,经过昨天的折腾,他也清楚了这个原飞槐,不是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原飞槐。
陈谋想起了陈致翔刚才说过的话,他说:到底是爱情重要,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上辈子的陈谋用行动选择前者,可是现在,他却有些迷茫了。
作者有话要说:
☆、破碎的梦境
请完假之后,陈谋又昏昏沉沉的躺回了床上。他虽然身体素质不错,可也经不住原飞槐这么一通揍。
实在没力气去吃东西的陈谋又睡着了,只不过即便是睡着了,他在梦里也梦见了他和原飞槐在打架——虽然变成了他在揍原飞槐。
上辈子,陈谋和原飞槐两人之间最大的问题,便是陈谋无法忍住动手的冲动。他从小到大的经历都告诉他,被伤了,只有用拳头揍回去,才能保护自己。和现实不同,梦中的原飞槐根本无力还手,他蜷缩成一团,护住了自己的头部,可嘴里还是在叫着些什么,陈谋想听清楚原飞槐说的话,却只能看见原飞槐的嘴巴一张一闭,那张满是青紫的脸上,展露着陈谋无法看懂的表情。
噩梦醒来,陈谋一身冷汗,他虚弱的睁开眼,看见头顶上散发出橙色灯光的吊灯。
原飞槐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他说:“醒了么?”
陈谋扯着沙哑的嗓子,嗯了一声。
原飞槐摸着陈谋的脸颊,一点点将他的转向了自己的方向,他说:“还睡吗?”
陈谋幅度微小的摇了摇头。
原飞槐看了陈谋一眼,便起身去了厨房,没一会儿端出来一碗粥,然后将陈谋扶起,看着他将粥一点点的喝了下去。
陈谋喝完了粥,还是一副沉默的模样,他也不知道该同原飞槐说些什么,想说的不能说,能说的不想说。
原飞槐道:“抱歉,昨天是我错了。”虽然在道歉,可原飞槐脸上并未看见浓重的愧色,他手里拿着碗,淡淡道,“我只是不能容忍你对别人兴趣。”
陈谋刚起床,脑子本来就转的不快,听见原飞槐这话,反问了一句:“我对谁感兴趣了?”
原飞槐笑了笑,并未答话,而是起身去厨房放碗去了。
陈谋看着原飞槐的背影,却是一阵恍惚。
原飞槐生的好看,宽肩窄腰,剪裁考究的裤子更是衬出其优美的臀部曲线,他的四肢修长却又比例合适,无论从哪里看,都能用赏心悦目来形容。
陈谋在男人中也绝对算得上英俊,只不过和原飞槐的俊秀比起来,他身上更多的是一种男人粗犷的魅力。
这样的两人在一起,在外人看来强势的那一方怎么看都是陈谋,可是原飞槐却用行动完美的诠释了人不可貌相这个词语,从陈谋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刻起,陈谋就没打架上占过一点便宜。
放好了碗的原飞槐又回到了陈谋的身边,看见陈谋呆呆傻傻的模样,笑了:“想什么呢。”
陈谋回过神来,见原飞槐一副温柔的笑脸,心中有些不可思议的情绪冒出来,他说:“原飞槐,你这么对我,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原飞槐说:“不然呢?”
陈谋说:“你莫名其妙揍我一顿?想就这么算了?”
原飞槐瞧着陈谋不肯罢休的模样,状似苦恼的皱了皱眉,然后委屈道:“我可不是莫名其妙的揍你的。”
陈谋道:“那你是为什么打我?!”他清清楚楚的记得是原飞槐的那一巴掌,点燃两人间的战火。
原飞槐道:“我说了,我不喜欢,你对别人有好奇心。”
陈谋愣了,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然后在原飞槐都准备起身出去的时候,才猛然回想起原飞槐揍他之前,他问了原飞槐一句话:“你和陆知洲很熟?”
——这算是什么狗屁原因,陈谋差点被气炸了,脑子一热就想同原飞槐动手,可是在他动作的那一刹那,身上的伤却在提醒着他残酷的事实——原飞槐不好惹,他没受伤前都打不赢,更不用说现在几乎算得上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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