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恋爱手册
陈正则坏笑了一下,推着梁砚就进了胡同。
进了胡同之后,陈正则把原本叼在嘴里的棒棒糖拿到手上,又快速地把梁砚嘴里的棒棒糖拿了出来,然后一手搂住梁砚的脖子,翘起脚,亲了上去。
亲上去之后,陈正则在心里说了一句mmp,就没见过耍流氓,强吻还得垫着脚的!
几分钟之后,两个人从胡同里出来了,梁砚的嘴有些红,但是陈正则的嘴看起来更红。
两个人沉默地走了几分钟的路,然后梁砚突然开口问:“草莓味儿的棒棒糖好吃吗?”
陈正则:“!!!”难道说这以后他不仅床上没有地位,连床下的地位也没有了!
陈正则的心里被“日了狗了”这句话刷了屏,不过梁砚也知道见好就收,他发现每次他从陈正则那儿学个一招半式的反过来调戏陈正则,真是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情侣之间打打闹闹都是情趣,陈正则很快就从打击之中恢复了过来,又继续开始想方设法地调戏梁砚。
因为买完东西就已经快十一点了,所以两个人决定在外面吃完午饭再回去。
现在天也不热,于是两个人就沿着路漫漫地走。
在走到滨市一中旁边的时候,陈正则看着熟悉的建筑,和梁砚说:“这是我母校,装满了我高中三年的回忆。”
他说完,又问:“你高中在哪上的?我还没听你说过你高中的事。”
梁砚看着一中的教学楼,说:“我高中是在滨大附中高中部上的。”
“你居然高中居然是附中啊!”陈正则惊讶地说:“我以前总愿意去那边玩,说不定我可能还见过你呢。”
“可能吧。”梁砚没有看陈正则,淡淡地说。
两个人又向前走了一会,看见有几个穿着打扮相当杀马特的人聚在一起,里面是一个穿了一中校服的学生,那几个小杀马特围着那个学生,一会儿推他一下,一会儿踹他一脚,好像是在向他要钱。
陈正则看不下去,直接过去拎着一个小杀马特的衣领就把他给扔到了一边,然后大声说:“干嘛呢?”
那几个小杀马特看起来也就十几岁,一点胆子也没有,一看陈正则人高马大的,立马就跑了。
挨欺负的那个学生看陈正则救了自己,连忙对陈正则鞠了一躬,说:“谢谢叔叔!”然后赶紧跑进了学校。
“嘿!”陈正则被那个学生叫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我多大啊,就管我叫叔叔!”
梁砚看陈正则的眼神有些复杂,走到陈正则身边,问:“为什么要管这种事?”
陈正则知道梁砚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想问问,他说:“看见了就得管啊,谁家孩子都是爹生娘养的,能让别人随便欺负。而且我就看不惯这种随便欺负人的事,有能耐去找比自己厉害的人啊,就喜欢欺负比自己弱的人来找存在感,这种人真垃圾。”
陈正则说完,看见梁砚一直在看自己,但是眼神有些复杂,他不太理解,于是笑着问:“怎么,发现你男朋友太帅了,与有荣焉?”
“这么和你说吧,”陈正则嘚瑟起来:“你男朋友是从小帅到大的,看见这种事就要管。不过有一次没帅成,那时候我上高一,看见几个社会上小混混堵一个初中生要钱,我过去管了一下,结果和那几个混混打起来了。虽说最后还是把那几个混混给打走了,但是我也挨了好几下,而且等回家的时候才发现,我打架的时候把我爸留给我的那个银鱼坠子给弄丢了。”
“我的妈呀,”陈正则现在回忆起来要有些后怕,“我妈知道之后给我这顿揍啊,差点给我揍医院去。我后来去打架的地方找了半天也没找着,现在想一想,那东西丢了还挺可惜的,毕竟是我爸留给我唯一的东西。”
两个人是一边走,一边说,陈正则在说话的时候,梁砚一直神情复杂的看着他,觉得心里好像倒进了一杯可乐,胀胀的还冒着泡泡。
陈正则说完这些话,还想再说点什么来做一个总结,结果他刚想张嘴就看见前面有一个人的身影有些熟悉,他仔细看了一下,发现居然是肖钰。
陈正则立马就把刚才想说的话忘到了脑袋后,他连忙推了推梁砚,说:“你看,前面那个人是肖钰,他在这儿干嘛呢?”
前面肖钰沉着一张脸快速走着,后面紧接着又追上来一个人,是那个娘炮牙医宋连城。
宋连城追上来之后,紧紧拉着肖钰的手,两个人好像是因为什么起了争执,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引得来往路人频频注目。
陈正则想过去问问怎么了,要是那个娘炮牙医欺负肖钰,他正好过去揍他一顿。
但是陈正则还没等过去,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个宋连城不知道说了什么,肖钰原本沉着的那张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整个人僵在了原地。随后,宋连城不知又说了些什么,肖钰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两个人一起坐上一辆出租车走了。
“这也太魔幻了······”陈正则目瞪口呆地看着出租车离开的方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梁砚拉着陈正则的手,心想,其实还有更魔幻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他对陈正则说:“走吧,该吃饭了。”
这个时候的陈正则十分听话,任凭梁砚拉着自己的手,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第26章 第 26 章
陈正则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快十一点了,他看到梁砚给自己发的微信,说厨房的电饭煲里有粥,让他先吃点饭再赶稿。
看完之后陈正则冷哼了一声,这会儿知道心疼人了,昨天晚上求着他,让他停一会儿的时候干嘛去了?
虽然自己也爽到了,陈正则知道自己不应该总埋怨梁砚,但是第二天起来这种滋味真是不好受。
陈正则扶着腰,一件一件地穿衣服。在穿上衣的时候,布料划过胸前,蹭到某个被梁砚折腾了一晚上的地方时,陈正则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
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随后慢慢地走到客厅的一个柜子前面,缓缓弯下腰,打开柜子的门,准备找点自从和梁砚同居之后使用频率直线上升的东西——创可贴。
明明上周去超市的时候还买了一盒,结果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加之腰疼,陈正则干脆不穿上衣,拿着手机直接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准备给梁砚打电话,问他东西放哪了。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电话里梁砚的声音有些低沉,有点像昨天晚上两个人运动的时候发出的声音。
“醒了?吃饭了吗?”
陈正则想到了一些白天不该想的事,耳根有些发红,说话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刚醒,还没吃饭呢。我就是想问你,上周买的那盒创可贴放哪了,我没找着。”
说到创可贴,陈正则突然想起来自己应该借题发挥一下,他下意识地挺了一下腰,严肃地说:“我都说你多少次了,以后能不能轻一点,又不是不让你做,结果你次次都那么狠,这次我那儿又肿了,穿衣服就疼,还得贴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