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白校服
作者:长夏不逝
时间:2023-02-24 01:04:04
标签:破镜重圆 校园 男男
插入头发抚摸的手过于温柔,林行知鼻头一酸:“傻子啊。”
一个人献祭一般地爱上一个人是对的吗,那般的疯狂,一口咬上,打上自己的标记,铁了心地念着一生一世。
他们不再去想对与错,离开了那个不属于自己的故土,去往另一个隐秘之处。
两人坐上绿色铁皮火车,陆远惊讶林行知偷偷摸摸拿着他的证件照订好了票。
他还抢到了卧票,林行知放好行李箱,熟练地往床上一趟说:“我之前一个暑假存的打工钱只能买二等卧铺,睡着也舒服,别嫌弃啊。”
“这怎么嫌弃的起来呢,我在你眼里是什么贵公子吗?”陆远非要跟林行知挤一张床贴在一起闹。
陆远没怎么出过远门,第一次出远门的飞机让他新鲜又害怕。这次跟林行知出门的绿皮火车让他兴奋又高兴。绿皮火车穿过大片绿田,穿过高架桥,走过山川河泊,又来过钢筋铁泥。
两人玩24点,赢的人可以在输的人脸上画东西。林行知数学成绩不行,但心算不错,跟陆远玩得不分伯仲。那笔是水一冲就掉的,打到最后两人都画上不少的笔记。
林行知在陆远脸上画了王八,陆远就还他一只猪。
画到最后,林行知耍赖,用蛮力按住老赢他的陆远,在他脸颊上写上:“林行知的”,陆远挠林行知的痒痒肉,在同一个地方写上:“陆远的”,压着林行知两只手,拍了两个人大花脸的合照。
照片里林行知呲牙咧嘴的,林行知掐着他的命根子威胁他删除。
他是没想到陆远居然打印出来放在手机壳里头,他还是在未来某一天想给陆远换个手机壳才发现。
饿了就吃三明治和茉莉花茶,包里不少垃圾食品——辣条魔芋爽饼干。
林行知做了陆远想吃的三明治,他不明白吐司非得花里胡哨加上生菜火腿胡萝卜有啥意思,这跟早餐摊子上卖的手抓饼有啥不同,怎么就叫三明治了。
他听陆远说这是外国人常常吃的洋早餐,林行知研究好一会,看那图片还有什么番茄酱,沙拉酱,他哪有这些。
洋玩意吃起来没劲,林行知加入了点独特的中国调料——红辣椒酱。
陆远吃得狂咳嗽,他是能吃辣,也吃不了红辣椒的辣,他实在败给林行知的吃辣能力。他有洁癖,嫌弃火车上的厕所脏。死活不喝水,憋得脸都红了,嘴唇红肿,脑门上冒汗。
林行知笑话他,怕陆远真辣得难受,拉了帘子,含着茉莉花茶水给陆远喂,陆远这才乖乖喝水解辣。
两人唇齿里没了辣味,亲得麻麻的,飘着茉莉的花香,辣让涎液分泌更多。茉莉花茶带点甜,床太窄,车厢晃,水从嘴角溢出来些许,水润润地落在喉结锁骨上。
他们没忍住在逼仄的床上亲了二十分钟。
最后陆远还是认命地去上火车上的厕所,那脸拉得老长了。林行知等着他回来,哄哄他。
没想到一回来,陆远迅雷不及掩耳就钻进帘子里头,捂住了林行知的嘴,猛地一身左手,林行知瞪大了眼睛,脑子开始跑火车——陆远不会是要在这里做点什么吧。
下一秒,他就看见了陆远大喊一声:“快看夜光手表!”
电子手表在林行知眼前闪着五颜六色,林行知无语地直翻白眼,陆远亲过他的耳朵,傻逼地说:“帅吧。”
林行知满肚子要吐槽,唔唔唔半天,心生一计舔了舔陆远的手心,湿湿滑滑的舌头让陆远一惊讶,小声说:“你学我?”
林行知掰开他的手:“不学傻逼。”
“行,我这傻逼没洗手。”
“呸!卧槽你大爷!”林行知一脚把陆远踹下了床。
陆远被踹了出来,把脑袋探进帘子里头说:“又不是没吃过那,这么激动,干……”
拉帘子里头昏暗,林行知一个白枕头甩了过来:“滚去自己床上。”
陆远心想完,耍过头了,不要脸地捡起枕头钻进去,圈着挣扎的林行知:“骗你的,洗了,你闻闻,青苹果洗手液呢,香着呢。”
林行知气羞了,脸朝着墙壁,一言不发。陆远挠他痒痒,一会亲一会蹭的,说些甜言蜜语,林行知受不了,破罐破摔地长叹一口气:“啊——你倒是让我生气一会啊!”
“我才不舍得你生气呢,我错了,不逗你了。”
林行知这才转过来,两个人脸对脸,陆远又伸出手表,勾唇笑:“你还没说帅不帅呢?”
林行知深呼吸了一口气说:“帅死了,傻逼。”说完亲上陆远的唇,“不是手表,是你。”
陆远深呼吸了一口气,终于正经起来,翻身压着林行知吻上他的喉结,拉开他的衣襟说:“穿了白色啊,真漂亮,来玩点成人游戏吗,知知同学?”
林行知喘着粗气,挣扎了一下:“玩什么?”
“列车痴汉的游戏。”陆远狡黠地眯着眼睛笑。
林行知拉好了衣领子,拍了陆远的脑袋一巴掌:“再想就滚出去,早知道我就买一张床了,浪费钱。”
林行知不想做这档子事,陆远没办法,依他不逼迫,只好贴着林行知的背,听着林行知分他一耳机里的《大悲咒》。
火车坐了一天,林行知嫌两个人挨着睡热,要自己一个人睡。陆远在上铺半梦半醒,梦里林行知睡着,没穿裤子,穿着吊带蕾丝边的内裤,摆成M型的腿,膝盖粉嫩,肌肤光滑,昏暗的夜,大露好风光。
大悲咒的效果没了用,陆远喉咙发热,爬了下来,靠在梯子旁边看林行知,光影一点点划过去,林行知道脸忽明忽暗,睫毛一颤一颤的,可爱又好看。
陆远戳他的脸颊,林行知就呢喃几声,抓抓脸。陆远见他不醒,就悄悄爬了床。大悲咒不起效果,林行知听着车厢晃动,划过铁轨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他眯着眼睛,看清了身下的人,腰上的内裤系带移了位置,松散开来。炙热滚烫的物体慢慢蹭过他的大腿,热涌进了穴道里头,一点点儿深入进去,甬道紧缩起来。
林行知抓着小毯子,绷紧了脚背,陆远这小崽子真的敢……
“混蛋……”
陆远用手捂住了林行知的嘴说:“嘘……知知别人在睡觉,安静点。”
他说着,胯往前一挺,林行知如梦如幻,眼睛看不清,忽而飘来的白光。
春梦,闪光,水声。
他在不断地曝光,显露出他的底色。
他不自觉地挺腰,咬着唇不敢出声。
弥漫在空气中的雾气,凌晨粉蓝的朝霞,外头全是稻田,没有一个突兀的高大建筑。
窗户开了,一股稻草清香的凉风吹了进来。
两人折腾得汗津津的,看着如梦般的清晨,轰隆隆的绿皮火车带着他们驶向迷雾浓浓的远方,牵着彼此的手进入更深的梦里。
第77章
蓝白校服77
**已知一:火车进入隧道的时候他们穿着蓝白色的校服;火车驶出隧道的时候他们脱了校服迷了路。**
**已知二:隧道是黑的,他们是青涩的**
**求隧道有多长。**
水壶滚落地面,陆远醒了。火车慢慢停了,陆远捡起来水壶,亲醒了林行知。
林行知没睡饱,有点起床气,一直皱着眉,冷着脸。直到乱糟糟的头发被陆远手指梳顺开,林行知被抚摸得气顺了,睡眼惺忪地贴着陆远,被带着走出没什么人的车站门口。
两人牵着手出了火车站,开始重新坐大巴,绕着山路,进了大山。
林行知轻车熟路地从羊肠小道走进绿山里村庄,路上时不时看到巨大的牛粪,天然的味道让陆远洁癖不断发作。
“这到底是哪,你真要卖了我?”陆远嫌弃地缩脚走路。
绿墙砖红瓦屋顶,二楼大多是木板阁楼,老房子静悄悄的,门半掩着,人影瞧不见一个,人烟绝迹的孤村。
林行知往他的肚子上划了一下说:“等会就给你灌迷药嘎你腰子。”
走到了深处,倒数第三户,两扇门口大开着,外头走过一只鸡,大摇大摆地进了门。几只鹅和鸭往稻田里跑吃田里的小鱼,远处是浓雾笼罩的山林,波动的深绿如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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