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望
作者: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时间:2023-02-25 01:13:08
标签:ABO 狗血 未来
“是我小叔。”
“是你让你小叔这么做的?”
“是。”
戚在野沉默地把脸埋入掌心,深吸气说:“你不怪我,你还帮我,我不明白。”他抬起头,迷茫地直视那双湖绿色的眼,“为什么,我害死了你的朋友啊……”
“他的死存在无数诱因,你从来不是其中一个。还记得那个下午吗,在学校食堂,你拦住了费闻勒,这才使得我们有机会脱身。”
那个下午,黑羊蛮不讲理地在他喉咙里侵犯,那种屈辱,戚在野至今回忆起来仍阵阵反胃。
“你看到了吗?”戚在野小声问,语气里是不易察觉的委屈。
“抱歉,我该忘记的。”霍仲希拿下他的手紧紧握住,温柔地注视他说:“郑谷对我说,他原本对在瑞比斯经历的一切感到失望,直到到你挺身而出。他说,你就像是从天而降的黎明之神,驱散晨雾、升起朝阳。是你让他觉得,他从前做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你怎么会认为那是自己的错呢,我从未怪过你,我对你的喜爱,难道你从未感觉到吗?”
戚在野低下额头,抵在与他紧握的手上,轻轻点头,“谢谢你……”
在确定霍仲希是故人后,他其实是高兴的,那些无法释怀的过去,一直深深埋在心底发烂,他有时很想找人倾诉,但四顾茫然,又不知该和谁说说心里话。从前他不敢跟祝鹤说,怕他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也不愿和小妹说,说了非但无法释怀,还会心生更多哀怨和悲戚;更不想和丛容讲,他早就向前看了,不必硬拖着他回头。
然而今天,当和霍仲希谈起往事,对方用温柔的肢体和语言宽慰他,那份沉重的痛苦被他三言两语化解,戚在野觉得愧疚的同时,却也感觉到了轻松。
霍仲希深深凝望着戚在野,一响后抽出手,扶住他的双膝分开,俯下身,隔着毛衣吻了吻孕肚,再然后,他便往更低处去了。
戚在野穿着的裤子宽松,很容易就被拉扯开来,霍仲希用手指勾下他的内裤,侧过脸含住那根软趴趴的性器,高挺的鼻梁顶住鼠蹊部位,硬朗的下颌线条温柔性感。
戚在野大为震惊,推着霍仲希的肩膀想让他起来。
“这是我的报恩,请记住我给予你的快乐。”
等到欲望苏醒,戚在野便再无法推开霍仲希,他沉溺于那温软湿润的所在,身体止不住地轻颤,他忍不住这般刺激,总想用腿夹紧霍仲希的肩膀,可又觉得冒犯,便强忍着。
他仰头靠在沙发上,玻璃窗外的光辉洒落进来,耀得他双眼眯起。他舒服又激动,这与自己抚慰大不一样,霍仲希时而微微卷舌、时而技巧地勾弄,引得他身体一阵阵颤栗。他舒服得不能自已,觉得自己好像一枚青涩的果实,在外界不断地催熟下,果实逐渐饱满,果肉渐渐熟烂,内里红色的汁水像要满溢出来似的,想要挤破薄薄的果皮喷洒出去。
戚在野忍着想释放的冲动,扶住霍仲希的肩膀将他推开,对方唇角上沾了一点水渍,戚在野与之对望一瞬后,低头吻了上去,很快两人便难舍难分,拥吻着倒在沙发上。
丰熟的果实引诱食客采摘,光是吸吮汁液并不能让食客感到满足。霍仲希推高毛衣,舔弄那两颗嫣红丰挺的小小果肉, 乳珠变得硬挺又红润,闪烁着水润的光泽。
温暖的怀抱、缓慢的调情,让戚在野身体升温,他发出细微的长吟,欲望的阀门被拧开,那如汩汩流水一般的性欲淹没了他的理智。
“这一次不要只在外面了。”戚在野说着大胆的话,“你来标记我吧,高量级的alpha是可以做到的对吗?”
这是胡话了,再高量级的alpha也无法标记beta。
可霍仲希却轻轻咬住他的嘴唇说:“我会满足你的。”
戚在野被一双大手揉搓,身体很快软化下来。他神思荡漾,神情逐渐迷离,连日渴求的雄性荷尔蒙与信息素就在眼前,让他急切地嗅在霍仲希脖颈间,伸出舌尖不住舔吻。
当那股小苍兰信息素弥漫开来时,他像变成了一条脱水的鱼,急促又贪婪地呼吸着。两瓣唇变得水润,轻微地一张一合间,能看到里头粉色的舌尖。霍仲希低下头,舔了舔,滋味甜津津的,于是他食髓知味,用力覆盖住那双唇瓣,舌头卷住戚在野的那一根尽情搅弄,狠狠掠夺走他的呼吸。
窒息让戚在野产生快感,他的棉裤不知何时被褪下,一条腿搭在地上,另一条被架高到沙发靠背上,双腿尽头的秘密花园一片泥泞,无需扩张和润滑,霍仲希扶着性器很顺畅就挤了进去。
他只浅浅地来回动,底下的戚在野就已咬住手呜咽出来,这beta自怀孕以后,身体似乎更加敏感了。
熟透的果实被强势侵入,软烂的果肉被捣出甜蜜蜜的汁水,果核是最敏感的地方,里头孕育着生命与希望,而此时却被侵入者一下一下地顶弄着。
瘙痒的欲连绵不断,黏糊糊的水声咕叽咕叽,戚在野赤裸光洁的双臂紧紧环住霍仲希的肩背,他失神地望着透明的屋顶,发丝在顶弄间轻轻摇晃,偶尔滴落下一颗带有小苍兰香气的汗珠。
霍仲希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亲吻,温软的吻摩挲过戚在野的下颌与嘴唇,最后来到湿润的鬓角,霍仲希低声在他耳畔说道:“你沾上了我的味道。”嗓音干净,如同丝滑的琴音。
戚在野自己在他身上上下起伏,幅度很小,霍仲希也不催促,只是与他湿绵绵地接吻。
“仲希。”唇齿交缠间,戚在野忽然吐出这两个字,尽管不知道他后续想说什么,但霍仲希似乎也不在乎了,他用力往上一顶,使得戚在野失声叫了出来。
接下来的攻势愈来愈凶猛,那一枚熟透的果实被彻底捣烂,甜美的汁液四溅开来,蜂蝶蜂拥而至,它们密密地包裹住果实,贪婪地吸取汁液、舔舐柔软的果肉。
浓郁的小苍兰能勾起戚在野内心的渴望与骚动,此时却也差点将他溺闭,他好想逃,但双手被霍仲希单手拧在身后,下身又被死死钉着承受撞击,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这股浓郁的香气灌进戚在野的口鼻,然后从他鼻腔、口腔里,乃至身体的各个地方盛开出花朵,花瓣打开,花蕊挥洒出如同春药般诱人的花粉。花朵让他身体变得敏感脆弱,单只是抚摸,就好像要抵达高潮。
他仰起脖颈,想要呼吸新鲜空气,他快要被疯狂的欲和浓烈的香杀死,流畅优美的肩颈线条暴露在霍仲希面前,而戚在野丝毫未察觉到危险。
眼前景色晃动,转换成了透明屋顶,戚在野被放到柔软的地毯上,这才发现此时近黄昏。霍仲希很快又压了上来,他脱去西装外套,只剩淡蓝条纹衬衫,胸前两颗扣子被解开,当他低下身时,戚在野能从他领口处看到从后背蔓延至前臂的一点纹身。
那是某种武器的剖面图,占据了他整个后背。
“这个姿势难受吗?”
戚在野的腿被抬高,被霍仲希往身侧压去,他点点头,“挤到肚子了。”
“那转过去好么。”
戚在野自己起来换了姿势,交叠双臂,下巴垫在上面,后臀高高翘起。霍仲希的手在穴里抠挖,他说:“太滑了,挖一点出来。”
确实射太多了,边射边操到最后,戚在野的穴里已经含不下那么多精液了,霍仲希只要稍微动一下,后穴就如同爆浆的果实,滋滋溢出水来。
花房暖烘烘的,戚在野眯着眼十分惬意,尽管性腺快被霍仲希的信息素撑爆,沉甸甸地坠在后脖颈里很难受,但他仍觉得满足,比起前几天的饥肠辘辘,他宁肯做个饱死鬼。
霍仲希抽出手,换了性器进来,戚在野肩背上的蝴蝶骨立刻绷紧,状态也从惬意转变为痛苦的欢愉。他趴在手臂间哭,泪水被身体散发的热量蒸成水汽,弥漫在口鼻处。
就在这时,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在戚在野跟前,然后鞋子主人蹲下身来,用手抬高戚在野的下巴。
他双眼盈满泪水,视线变得模糊,戚在野隐约看到来人是贺行简。
“门口就听到你在哭,骚得那个劲,怎么了,被你霍叔叔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