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上铺直男的强宠
作者:阿匪
时间:2023-02-28 01:07:17
标签:甜文 校园 青春
错的是我,我喜欢他错了,我现在这么跑了也错了,他肯定又会说我耍脾气的。
可我不是故意耍脾气,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看见他和他的未婚妻站在一起。
我对这个结果一点儿准备也没有,除了逃跑,没有别的办法了。
回县里的路好长啊,我走了好久好久,路上车好多,楼好高,风好大。
我他妈冻的直抽鼻涕。
刚入夜时候的温度穿这西装感觉还好,现在真的冷死人了。
我拦住了一个阿姨问她这里是哪儿离蓝田县还有多远,她说这里快到市郊了,到县里还有六十多公里。
“……”
我简直想当场昏厥,虽然六十多公里我不太搞得清有多远,但是听起来就很远很远的样子。
深夜的城市,街上行人越来越少了,路上也越来越安静,只有偶尔车辆在城郊公路上疾驰而过的呼啸。
不能再走了,脚好痛,肚子也好饿,身上还冷。
我找到个网吧,打算在里面待一晚,等明天天亮了再继续走。
可是找了个空位置坐下没多久,身上刚暖和起来,就发现网管一直盯着我看。
是了,我又没在这儿花钱上网,占着位置人家肯定心里不舒服,于是我又出了网吧。
“喂!”刚出网吧,就有两个染着绿头发和紫头发的男的把我给拦住了。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跑。
他们两人合力抓住了我,二话不说开始掏我的裤兜。
“穿的这么好,身上一毛钱也没有?”绿头发的那个凶巴巴地问我,喷了一嘴的烟味出来,差点儿没把我熏死。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什么也没说,再加上紫头发那个手里还拿着刀,我想我也不方便大叫什么的。
“衣服脱下来!看着挺值钱的。”
我就乖乖把西装脱了下来叠好给他们,他们又让我把鞋也脱下来,我也照做了。
“长得倒是挺好看的。”绿头发掐着我下巴端详了我两眼。
紫头发一脚把我踹倒,拉着绿头发走了:“你还想上他是怎么的?变态吗你?”
我真是谢谢那个紫头发的兄弟,一骨碌爬起来,不敢走小路了,而是改成走有路灯的地方。
幸好路北川怕我冷,逼着我在西裤里穿了条秋裤,衬衣里又穿了件打底的T恤,所以我现在不至于裸奔。
现在有点儿后悔跑出来了。
我太冲动了,就算心里难过,我也可以装一下嘛,至少在路北川家里住完今天晚上,然后明天路北川就会和我一起回学校了。
但是要我现在回去别墅我也是做不到的。
又走了没多远,我看见了一个桥底下睡了几个流浪汉。
他们能睡,我应该也能睡吧。
我走进桥底下,发现其实桥底下风也很大,但是那几个流浪汉都穿着非常多的衣服,好像不怎么冷的样子。
不过我运气还是挺好的,在垃圾筒旁边有个很大的纸箱子,有半人高,我把箱子拿到靠墙的地方,钻了进去。
哇,坐在里面刚刚好诶。
我把箱子合上,手指在上面抠了个洞用来进空气,就像给我的兔子的纸盒抠的洞那样。
好了,这下有个躲风的地方了,而且不用再走了。
就是还是好冷,冷得我牙齿打战,浑身哆嗦。
有重型卡车从桥面上经过,整座桥都在抖,我也跟着抖得更厉害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在纸箱里睡了过去,睡过去之前脑海里最后一幕,是路北川今天在我穿西装的时候站在我身后似乎想要吻我的样子。
他不可能会想吻你的,傻子。
第42章 说你知道错了
夜晚气温太低,我睡得很浅,浑身止不住抖。
所以箱子一被打开我就醒了,眯着眼抬头看。
路北川弯着腰,一手扶着箱子的边沿,低头看着我。
他没和我说话,而是把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扔在我身上,然后回头对着后面说:“爸,你们先回去吧,我找到他了。”
看,他什么时候都这么贴心,让别的人先走肯定是怕我觉得丢脸。
“好好照顾他,先让他好好睡一觉,走了这么远的路,肯定累得不行。”路爸爸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脚步声一远,路北川就把我从箱子里拉了起来,大衣给我裹上。
“现在凌晨三点了,回我家太远,先住附近的酒店吧。”他伸手就要把我抱起来。
我直接一蹲,又蹲回了箱子里去,不想被他碰一下,也不想跟他走。
路北川二话不说,两下子直接把这个纸箱给拆了。
然后把我从地上捞了起来打横抱起。
我剧烈挣扎,要从他身上下来。
“再动一下我就把你扔马路中间去让车把你碾成渣。”路北川语气冰冷地威胁我。
我不动了,既因为怕他,也因为没力气动了,我浑身都快僵了。
-
酒店很快就到了。
穿过大厅时,前台小姐惊诧的目光让我不得不把脸埋在路北川胸前装死。
但路北川全程面无表情,脸冷得像是冰渣子。
一进酒店房间路北川就把空调打开。
“洗个澡再睡,身上凉得要死。”路北川把我放下推进浴室。
我突然想起来西服的事,对他说:“西服弄丢了,对不起。”
“这不重要,快去洗澡,把身上弄热。”路北川带上了浴室门。
我确实是快冷死了,本来在外面还不想跟他走,但是一进来温暖的地方,我立马就没了骨气,听他的话打开热水脱了衣服就冲。
冲到一半,路北川在外面疯狂敲门。
“洗完没?快点儿,一分钟内你再不出来我就闯进去了!”
我只好关了水穿上浴袍出去。
路北川在浴室门口等着我,他把我拽到床上去,从口袋里掏出个手铐“咔哒”把我的手铐在了床头,然后摸了摸我的额头,说:“怕你起烧,我出去买点儿药回来。”
我震惊地看看手铐,又看看他。
“你干嘛?铐着我干什么?”
路北川并不解释,一脸疲倦,抱了抱我,走了。
而我像只狗似的被他铐在了床上。
我真的非常非常生气,可是床好软好暖和,而我又非常困,头有点儿沉,趴在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睡到一半,迷迷糊糊感觉身体热了起来,身上又沉又难受,有人捏开我的嘴,往里塞了苦苦的东西。
我舌头推了几下,把那东西推了出去,歪头要睡。
结果被人摇醒了。
“你发烧了,起来吃药。”
路北川把我抱坐在怀里,修长的手指剥着药片,又一次塞我嘴里,然后拿水给我喝。
我喝了,闭上眼睛就睡,也不管是在他怀里还是在哪里,我真的困疯了,脑袋沉得像灌了铅,浑身都难受。
反正哪里都比桥底下舒服。
昏昏沉沉中,我不断地想,我以后都不会跑了。
如果要跑,起码身上得带点儿钱。
可是我又没有钱,太难了。
想哭。
我感觉到路北川轻轻把我放回床上,还给我换了个干的枕头,又用湿的毛巾给我擦了脸。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白天了,也不知道是几点。
路北川在我身后抱着我,我饿得发昏,想起床找吃的,结果一动,就听见“咔啷”一声脆响。
是手铐,只是手铐另一头没有铐在床头了,而是铐在路北川手上。
我靠,他也太绝了吧,这他妈究竟是闹哪样?是不是昨天晚上下了流星雨,他脑子被陨石砸到了?
“饿不饿?还难受吗?”路北川也醒了,摸了摸我的额头问,语气还挺温柔。
一觉醒来我脾气已经烟消云散,想通了自己其实没有生气的资格,就算想生气,也得忍着,于是努力好声好气地回答他:“饿,不难受,为什么铐着?这个可以解开吗?”
我提起和他铐在一起的手给他看。
路北川没有回答我,而是打电话让酒店送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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