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外观设计可谓是简陋不堪，毫无任何设计感，同时采用的还是非常廉价的再生塑料作为外壳。第二，手机的功能已经被阉割得差不多了，除了基本的通讯功能之外，唯一保留的娱乐功能就是mp3播放器。当然，这款手机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电池续航能力很强，同时手机的外放声音也超级大。周学农看着这款被刘淼定名为“小灵通”的手机，有些不知道该如何评论。其实刘淼设计的这款手机就是国内曾经大红一段时间的山寨机原型，虽然被刘淼定名为小灵通，但和后世流行过一段时间的phs小灵通是两码事。

　　phs小灵通其实也属于第二代无线通讯系统，但是相较于主流的gs.m和cdma来说就有些不够看了。因为它的基站可以很小，但是必须分布很密集，否则就没有讯号。刘淼之所以用小灵通来定名这款原型山寨机，主要的原因是不想毁了泰坦手机的品牌，故而采用双品牌策略。在小灵通手机上，除了在说明书上看能看到一行字表明这款手机是由泰坦江南手机厂生产的之外，就只有小灵通背面底部塑料壳上一行非常不起眼的小字“泰坦手机出品”罢了。

　　虽然刘淼相信经过两个半月高强度的专门训练之后，这批员工的上手程度应该没有太多问题。但是一款手机生产的良品率还是和经验有关，泰坦手机的e、b、s三个型号其实算是中高端手机了，因此相对复杂。如果有新上手的员工来制造的话，那么良品率极有可能在70%左右徘徊，这无疑是巨大的浪费。所以刘淼才狠下心又设计了一款真正的低端手机，相信这款手机在他们手里应该能维持90%左右的良品率，再锻炼三个月应该就能得到98%的良品率，实现真正的量产。再然后，他们就可以真正出品e、b、s这三款型号。而且，刚好可以赶在十月黄金档期正式上市。所以，刘淼已经是算无遗策了。

　　在刘淼讲解过自己的计划之后，周学农算是点头答应了。在新成立的泰坦手机里，董事长的职位刘淼给了谭耀华，倒是让谭小胖（据说马上就不是谭小胖了）非常高兴，不过很快他发现他这个董事长只需要很懂事地站在一边就可以了。周学农是总裁，而刘淼则是ceo。

　　其实如果不是大型企业的话，很少需要设置总裁和ceo两个管理职位的。但是泰坦手机是个很特殊的存在，它既需要刘淼在大方向控制，也需要周学农事无巨细地日常管理，因此就有了这个设定。

　　王龙飞是coo，实际负责泰坦江南手机厂的管理工作；而曾强则成了cmo，负责市场工作。刘淼很清楚市场推广在未来的重要程度，所以除了一个cmo之外，刘淼还配备了广告经理、公关经理和营销经理来配合cmo的工作。

　　这边泰坦手机在安排员工的岗前培训，而刘淼也回归校园开始自己的高二下学期工作。因为开始手机创业的工作，所以刘淼削减了自己的创作工作。

　　首先他不再为少年社旗下的《花季雨季》撰写纯爱轻小说了，而将全部创作都挪到《少年》上来；其次他在漫画创作那边只提供大纲，也不再出任文案监督了；最后，刘淼只保证日后自己大概是一月一本书的出版，不会再出现那种一个月出四本书的奇迹了。

　　在完成了推理侦探小说的写作之后，刘淼这个学期的创作就是武侠和幻想小说。武侠基本就是古龙代表作，楚留香、陆小凤和李寻欢；而幻想小说则是“魔戒系列”及它的前作“霍比特人”。至于其他的事宜，刘淼准备全部交出去。

　　回到校园，潭州一中已经完成了高二的分班。实验班不分，文科和理科各一个班，只不过文科班是满员50人；而理科班则是超员到了65人。资优班是理科两个班，文科一个班；普通班则是理科四个班，文科只有两个班；最后的励志班则是文理科各一个班。

　　在高二下学期动员大会上，刘焱和刘淼分别代表理科和文科学生上台发表讲话。刘焱依旧是利落的短发，五官渐渐有了刘爸爸的那种刚毅感；刘淼依旧是清爽的碎发，但是五官却还是像刘妈妈看齐，唇红齿白完全可以假装女生。小时候两兄弟还是有很大的相似，但是随着长大，似乎两个孩子有着各自的发展趋势了。

　　同时学校还强调了一点，从高二下学期开始，所有学生必须强制寄宿，因为万恶的晚自习要开始了。潭州一中的晚自习可是非常可怕的，长达三节课，不到十点半是不下课的。因此不寄宿的学生连晚班车都赶不到，所以刘淼和刘焱也必须住校了。

　　☆、 第192章

　　关于潭州一中的住宿条件，学长们的评价就是食堂是天堂，宿舍是地狱。没错，因为潭州一中内的绝大部分建筑都是文物级的，因此只能修缮而不能改变其风格，所以住宿环境自然就好不到哪里去。潭州一中的住宿区是两块，较小的一块是给学校里新分配来的单身老师的，条件相对较好。但好是所谓相对的，无非就是单人间带卫生间罢了。

　　而学生们的宿舍就悲剧了，实验班和资优班的宿舍是上床下桌的四人间；而普通班和励志班那就是彻底的八人间，而且没有所谓的书桌可以用。女生宿舍那边倒是每层楼的两边是一边卫生间一边浴室，男生宿舍这边就悲剧了，为了照顾数量庞大的男生，所以学校将原本和女生楼一样设施做了改造。一边是完完全全的厕所，而另一边则是供大家洗衣和清晨洗漱盥洗间。

　　至于洗澡的地方，夏天男生要么在盥洗室里对付下，要么就干脆跑到楼下的几个公共水龙头那里冲洗，惹得对面的女生一阵笑骂。至于冬天的话，那就只能乖乖去学校的公共浴室排队洗澡了。为了容纳足够多的男生，潭州一中的公共浴室甚至是两层。同时为了充分利用空间，浴室里只有密密麻麻的花洒而没有隔板。不少毕业的学长促狭道，弯腰捡个肥皂都会不小心失身。亏得男生不会怀孕，否则住宿个一年半，喜当爹都不晓得几次了。

　　如此艰苦的住宿，娇生惯养的学生们自然不乐意住宿，但是潭州一中最近几年是狠抓校风校纪，直接发文规定，分班后的学生必须住校参加晚自习，否则请自行转校。要知道，只有转校来潭州一中的，哪怕是去最差的励志班；哪里会有人舍得从潭州一中转出来？不过校方也知道自己的住宿条件堪忧，因此这两年倒是每年趁着暑假翻修。现在的盥洗室和卫生间倒不是那种又脏又臭无处下脚的地方了，干净的瓷砖、科学的冲洗设备和强劲的排风设备让卫生间的条件好了许多，同时宿舍的封闭条件也好了许多，插座更安全，并且还配备了中央空调。虽然这空调的制冷能力让人诟病，但聊胜于无。

　　学校的宿舍总共是13栋，其中1栋到3栋是老师宿舍；4栋到10栋是励志班和普通班的宿舍；11栋到13栋是资优班和实验班的宿舍。因为13栋这个数字不大好听，因此13栋一直是男生宿舍。刘淼阴暗地认为是想用一大堆童男子的气血去镇压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顿时就脑补出一部都市修仙小说出来了。刘淼的寝室在13栋三楼的306，位于走廊的中间，距离两边的厕所和盥洗室都有一定距离。

　　虽然刘淼和刘焱不是一个班，但或许是为了照顾这对学霸兄弟，两人分到了一个寝室；而这个寝室的另外两个住客分别是理科班的陈骋和文科班的谭耀华。经过一个寒假的突击减重训练，谭耀华现在的状况只能用强壮来形容，小胖子什么的已经是过去式了。而且胖子果然是潜力股的话一点都不假，瘦身成功的小胖子谭耀华立刻变成了元气强健少年郎了。刚进教室的那瞬间，好多女生差点没有认出他来。原本刘淼因为谭耀华会想尽各种方法让谭耀华不住校，但是没想到谭耀华居然一点都不反抗地乖乖来住校了，这倒是出乎刘淼的意料。而陈骋原本就是学校子弟，算是潭州一中可以走读的几个特例之一，可这小子也没有选择走读而是住宿。

　　“我可是特意来监督你的，我这十几年的压岁钱都给你了，我总得管着你吧？”谭耀华给出了自己来住校的理由。“我可是听说了，你在宝庆那边是搅风搅雨的，结果一下子就冷清下来了，没事吧？还有，你第一批货可是要在六月底交货，你现在不开工来得及么？”

　　“你进入你董事长的职位还真是挺快的啊。”刘淼笑着说。

　　不过既然选择和谭耀华合作，刘淼就在心底将谭耀华视为和自己平等的合作伙伴，而不是什么小弟之类的。既然他是董事长，那么自己这个ceo当然要尊重他的意见。

　　“磨刀不误砍柴工嘛，毕竟手机组装这个比一般的加工工业要精密许多，所以只好多培训一段时间了。好在我们这次招募的工人当中，几乎至少都是初中毕业的，大约有五成是职高或中专毕业的，甚至还有几个是大专出来的。并且，有几十个工人还拥有技工证，这可是难得的宝贝。不过鉴于大家目前的学历和努力程度，我觉得未来我们工厂里出现技工那是基本的事情，高级技工乃至工程师都是有可能的。按照新宝那边的反馈来的进度显示，预计我们可以在四月底五月初的时候正式开工，但是我们生产的第一款手机是小灵通，而不是泰坦手机。为了这个小灵通我还特意组建了一个皮包公司，授权泰坦江南手机厂组装这款手机。我当初跟你说过，泰坦手机是奔着中高端品牌而去的，小灵通这个品牌实在太低端了，为了不拖累主品牌所以才分出去搞了个子公司。”

　　谭耀华毕竟是家族企业出身，当然明白刘淼的说话。有关品牌与子品牌的关系，各有各的说法。有人认为子品牌越少越好，比如联合利华就始终坚持单一品牌制，人家洗发水就只有夏士莲一个品牌，这样便于消费者记忆和熟悉；但也有人认为子品牌越多越好，比如宝洁公司就是多品牌战略，人家在洗发水方面就有飘柔、潘婷、海飞丝等品牌，这样多品牌围剿消费者，肉始终还是烂在锅里的。但是无论如何，子品牌之间不能互相拆台，你看飘柔强调柔顺，潘婷强调滋养，海飞丝强调去屑……品牌和品牌之间不会互相直接竞争。就好像泰坦手机专攻中高端市场，而小灵通就去低端市场圈钱一样。

　　同时在一些高端品牌里，为了不被子品牌互相拖累，很多品牌都不会特意去强调品牌之间的关系。就像你不一定知道乔治阿玛尼、兰蔻这样的顶级品牌其实和你日常使用的小护士、美体小铺都是隶属欧莱雅集团的品牌。欧莱雅不去强调这样的品牌之间的联系，就是不希望兰蔻的用户绝对我和小护士的用户是一个档次的。虽然这样说起来有点歧视，但消费奢侈品的又有几个不是为了满足虚荣心呢？小灵通这样没技术含量的手机当然会让人觉得它背后的公司是一家没什么实力的公司，这样的印象自然不能落在泰坦手机身上，因而才会有了一家小灵通通讯公司的皮包公司悄然成立。

　　“不管怎么说，六月你可得拿出销量来啊！要知道我们家很多人都在看我的笑话呢。”谭耀华也是压力山大。毕竟谭老先生婉拒刘淼的投资请求就是不看好，结果谭耀华跑去掺和一脚，这岂不是打了老人家的脸面？别看谭耀华是谭家的嫡孙，但是谭家内部巴不得谭耀华倒霉的人可不要太多。毕竟正统传人受到质疑，他们这些庶枝旁系才有更多的机会进入核心。

　　“放心好了，我什么时候做过亏本的生意？”刘淼倒是颇有信心，“你看我除了少年社之外，其他的生意都不管了，你就知道我有多努力了。”

　　暂且不提刘淼的校园生活，原本的有些寂寥的新宝县最近可是被泰坦江南手机厂弄得喧哗了起来。这么一大批员工进驻，虽然有宿舍和食堂，但是食物和日常生活用品总要采购吧？于是原来运输大队对面临街的街面顿时红火了起来，连带着让原本已经破产的冶炼厂有了一丝生气。临街的街面或开个杂货店，或开个热炒店，一个月下来赚的钱也是让原来已经下岗绝望的人喜笑颜开。而且每天早上泰江后勤集团外出采购食材的车队也将新宝县附近乡镇的粮食蔬菜市场带动得红火起来。因为泰江后勤对食材有非常严苛的标准，能被他们看上并纳入采购对象的农家立刻就成了附近抢购的对象。虽然没有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改变一天天都在发生。

　　每月一次的阶段性测试也在残酷地淘汰不合格的工人，虽然也有想趁机闹事的，但是从原本运输大队返聘回来的保安队也不是吃素的。要心平气和地反映情况没有问题，泰坦手机人事部门有漂亮的专员妹妹会耐心听你说；但是想挥拳的话，那么出面就不是人事妹妹而是保安大叔了。经过两个半月的培训之后，原本2300余名员工被淘汰得只剩下1800不到。虽然有些吃紧，但还是勉强符合开工的需求了。

　　于是在选了一个不错的日子之后，泰坦江南手机厂正式开工。不过工人们发现似乎有些区别，结业考试成绩优秀的员工去的是保密性非常严格的一车间，而其余员工去的则是相对宽松的二到五车间。有人看过，说一车间的出品的手机非常漂亮，可是良品率很低，动不动就会组装线停工反思，估计绩效奖金要大打折扣了。反倒是其他车间的良品率出乎大家的意料，98%的良品率已经是多年老厂才能达到的标准了。当即周学农就宣布二车间到五车间的绩效奖金翻倍，当月工资等于就是双倍了。

　　周学农看了看出产的小灵通手机，发现这款手机的颜色是藏青色，非常耐脏的颜色。因为纯正的黑色其实很难生产出来，所以大家才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了藏青色。手机的重量一般，基本不会对使用者造成额外负担。一款电池完全可以待机七天，而且标配是双电双充，这在农村市场可是大有可为的产品。没有什么花哨的功能，信号好，杂讯少，这就足够了。唯一的娱乐功能就是大喇叭的mp3播放功能，周学农都可以想象未来公交车上各色歌手在手机里一拼高低的场面了。

　　当然，最终产品好不好，还是要交由市场检验。

　　☆、 第193章

　　对于小灵通的销售，刘淼并不采取直营店或加盟店的形式来做，而是完全交给各家渠道商自己去销售。刘淼唯一的要求是一省一个总代理，一县一个分代理，只有工厂到总代理到分代理三级销售渠道。所有的渠道代理商必须保证统一售价，为此必须缴纳相当于货物市价50%作为押金；同时代理商的回款期限是三个月，预期需要缴纳滞纳金。如果回款期限超时一个月，那么代理资格就自动取消。

　　虽然刘淼的代理要求非常苛刻，而且近乎无理，可刘淼却丝毫不容人修改。因为刘淼并不担心代理商不上门，因为自己手上可是有淘宝网、宝庆商贸集团和泰江手机销售公司三个现有的渠道。刘淼相信，只要小灵通在这三个渠道砸开了市场，那么代理商就会跟闻到血腥的鲨鱼那样蜂拥而至。

　　伴随小灵通的上市，广告宣传也是不可避免的。刘淼没有选择那些大牌明星或青春偶像来拍广告，反而选择了家庭主妇、外出民工和农民伯伯作为形象代言人，而广告词和宣传核心就是“便宜实用小灵通”。在三支不同的广告里，刘淼反复灌输的产品特点就是：电池续航能力强，双电池的标配让你一个月不充电都能用手机；手机价格低，不满千元却依旧可以顺畅打电话发短信；还有大功率的立体声外放，不仅让mp3原音再现，更能让听力衰退的老人家也不会错过电话。

　　这三支广告投放下去不到两天，宝庆商贸集团就报告说，无论是老百姓连锁超市还是商贸中心、城市广场的手机柜台就多了许多消费者，不少消费者就是点名要小灵通手机的。与此同时，由原本仪器厂残疾员工组成的泰江手机销售集团也很顺利地将手机铺到了镇一级的市场。这里可是传统手机厂从来不看重的市场，却成了小灵通的倾销场所。一款不满千元的手机终于让手机从高档电子消费品转变为日常电子消费品，重要的是这手机的质量还不错，非常符合农村市场的需要。

　　反倒是淘宝网的销售有点堪忧，投放一周之后，销量还是平平。连刘爸爸都打电话给刘淼了，表示如果销量再没起色的话，那只能从淘宝的推荐上下去了。不过好在老天也帮了刘淼一把，就在刘淼差点以为网络渠道没有意义的时候，一个买了小灵通手机的科技博主在自己的博客上吐槽了小灵通手机。

　　他认为毫无美感和科技实力的小灵通简直是丢了手机的脸面，但他同时也认为，更长的待机和更便宜的手机应该事未来手机厂商所追求的。因此他戏称小灵通是一款未来概念机，并且加封“一代神机小灵通”。在这个博客的戏谑之下，淘宝网顿时接到了很多有关小灵通的手机。

　　这些买主大多是一些闲得无聊的大学生，因为看到一代神机的名号就买来体验。结果体验之后，神机的各种功能被无聊的大学生一一挖掘出来。有人说，超长待机算什么？我小灵通可以一次打五个小时电话，还不发热不头痛！还有人说，我的小灵通掉马桶里，拿出来甩甩就能继续用；更有人表示，女朋友对自己送的小灵通不满，直接从十几楼上扔了下去。结果手机没事，反而砸坏了人家的法拉利，求助网友如何解决。

　　这些或真实或恶搞的评论在网络上蔓延，当然也被刘淼发现，于是刘淼趁机推波助澜。在淘宝网的官方店，刘淼干脆直接挂出“网友亲封一代神机”的广告词。有了良好的网络口碑之后，淘宝网的出货速度也达到了理想，不少年轻人和学生族也成了小灵通的购买者。

　　虽然小灵通的销售渠道还没有完全健全，但是饶是如此，小灵通也在短短的两周内出货高达500万台。在这个时代，就算是诺基亚这样的霸主，一个季度的销量也不过是4000万台左右。虽然后续小灵通的销量一定会回落，可这样的口碑一旦建立起来，以后就是躺着数钱的节奏。华夏广大的农村市场和东南亚等欠发达地区都将是未来小灵通的倾销场所，只要看透了这一点，挥舞着钞票的代理商从全国各地赶往泰坦江南手机厂。

　　一时间，新宝县各大旅店、招待所房间纷纷告急，原本有些闭塞的新报县城全是外地人了。这让新宝县政府都感到一些紧张，不仅加派警力上街巡逻，同时也安排招商办的人去和那些外地老板谈谈，看能不能在手机之外再找些合作项目。不过当周学农将代理合同一拿出来，这些代理商就不满了。为什么要交押金？为什么要三个月回款？为什么还有滞纳金？你是第一次做手机吧？

　　周学农对此的回应就是，“没错，我们就是第一次做手机。愿意签就签，不愿意我们就找下一个。横竖一个省只有一个总代理，你不做我们还有其他人。此外还告诉你，我们手机厂的一半销量是被位于明珠市的泰坦国际通讯集团包圆了的，我们的手机从下个月开始就要进军东南亚市场；再过几个月，登陆欧美市场也是有点。你说欧美的有钱人看不起我们的小灵通？呵呵，欧美就没有低收入家庭了？欧美就没有农民了？所以，这合同再不签的话，我们就不打算开放了。做外贸你可知道是有退税的，而且赚外汇可更讨人喜欢，你说是吧？”

　　在周爸爸的鼓吹之下，几个农业人口居多的省份总代理就很快敲定了，但是那些个沿海开放省份的总代理则还在观望中，对此周爸爸也不强迫。毕竟现在公司的最大问题是保证出货量，好在第二批招募进来的工人已经快要完成初级培训了，到时候和老员工配合着使用基本就能够两班倒了。要在六月底保证每月1000万的出货量，这个目标还是挺有压力的。

　　重要的是，泰坦手机自己的手机还在为良品率而奋斗。刘淼对小灵通制定的良品率标准是95%，但是对泰坦手机却是99%，别看只有四个百分点的提高，但却是无数心血洒了下去。和小灵通手机不通，泰坦e型和b型采用的是金属外壳，提升了整个产品的质感；即便是中端产品的s型也是采用更高级的塑料材质，从质感和手感上绝对不同于一般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