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南炀
“你又知道了?”秦南风瞥了他一眼。
一旁裴空韬补充了句:“余惢经常偷偷看你打球。”
秦南风挠挠头,有吗?
“风哥,你不会光顾着打球了吧?”乐宾目瞪口呆,打球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吸引学校的妹子吗?
秦南风打球那么厉害,就真的只是为了打球?为了打球而打球?
乐宾和裴空韬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敢置信,怪不得风哥还没有女朋友,这不解风情真到了一定程度了。
“行了,别没事拿我开涮。”秦南风将信件小心叠好收进口袋里,虽然说得很随意,但心里边已经乐开花了。
校花找他约会,说出去都倍儿有排面。
“大家傍晚一起去啊!”秦南风这模样,好像不是去约会,反而像是招呼兄弟们上山打老虎一样。
乐宾和裴空韬有些苦恼的捂脸,闻炀则是斜睨了秦南风一眼,问:“你没病吧?”
“啊?”
“人一姑娘找你约会,你约我们一起去?”闻炀就没见过这样的人,他要是余惢,非得当场给秦南风一耳光不可。
秦南风却依旧不明所以,他说错什么了他?
没人陪着,秦南风只能自己过去了,约定的时间是傍晚六点,但是到了的时候余惢还没来。
秦南风等的挺心烦,走一旁买了个烤红薯就在公园的小湖边上捧着啃,时不时还很没有道德的朝湖里边丢些渣渣,惹得一群锦鲤争抢不休。
怎么还没到啊?
秦南风看看手表,现在都已经快七点了,要是再不来他就不等着了。
本想打个电话,手机掏出来才想到自己根本没余惢电话,便随手拨通闻炀的号码骚扰他。
“有事?”闻炀接到电话有些意外,秦南风不应该在约会吗?
“人还没到啊,我是不是要回去了?”秦南风嘴里叼着红薯,有些含糊不清的说着。
“女生迟到一些,这很正常。”
“可都已经快迟到一个小时了,她要来了,我非得好好训训她!”秦南风磨磨牙。
“秦南风你别总犯病行不行?”闻炀被他给气到了,突然又问:“你怎么了?说话含含糊糊的。”
“有点饿了,吃烤红薯啊,顺便把晚饭解决了。”
“人女生约你,你解决晚饭?”闻炀差点破口大骂,也就是他,现在还能压住火气。
“不然呢?”
闻炀深吸一口气,低声说道:“等下余惢到了,你约她去吃饭,然后晚上看场电影,看她喜欢看什么就看什么。”
“可我已经吃饱了啊。”秦南风看看自己手上的烤红薯,这都已经下去一大半了。
“那也去吃饭!”
“吃不下呢?”
“硬塞你也给我过去。”闻炀咬牙切齿,他真想把秦南风的脑壳敲开,看看里面装着的到底都是什么。
秦南风皮,他的脑子更皮,这是脑子在壳子里待烦了离家出走了吧?
“行吧,听你的。”秦南风说着走到一旁将吃剩下的红薯扔垃圾箱里,一边吐槽了句:“吃不下也要吃,追女生是不是都这么麻烦?”
“嫌烦你可以不追啊。”
“又不是我追,这明明是余惢追我,我还要考虑……操,谁啊?”
听到秦南风那边破口大骂,闻炀立刻从床上站起来,问:“怎么了?秦南风?秦南风!”
“嘟嘟嘟——”
回应闻炀的,只是手机被挂断的“嘟嘟”声。
出事了!
闻炀抓起自己的衣服就朝外面跑,老大在自己床上看的莫名其妙,感觉自从认识了秦南风,这个八竿子打不出个屁来的老四好像活泼多了。
秦南风现在眼前一片昏黑,被人套了麻袋就是一顿揍,努力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手机也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谁啊?我草你妈,别让我知道,不然我弄死你们的!”秦南风依旧大骂着,两只手被人死死摁住,脚下一绊就跌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拳多少脚,秦南风疼得最后只剩下抽气声,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对方这才罢休,一群人呼啦啦全跑了。
秦南风倒在地上,又过了个两分钟才缓过劲儿来,摘下自己上半身的麻袋,看看周围已经全没人了。
操,哪个混蛋啊?
摸了摸手机没在,秦南风也没有起来,就这样躺在地上打算休息会儿,他现在身上哪哪都疼,那群人真是太狠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不远处突然传来闻炀的喊声:“秦南风!秦南风你在哪?”
“这呢。”秦南风□□了一声,有些苦闷的看着闻炀喘着粗气跑了过来。
闻炀被吓了一跳,这人怎么搞的?出来约个会把自己约成了半身不遂?
“你怎么了?”闻炀连忙将人搀扶起来,四周都已经黑了,公园里边已经没多少人,自然也找不到行凶的人。
“被一群孙子给阴了。”秦南风怒骂:“妈的,要让我知道是谁……”
“你表哥?”
秦南风愣了下,突然一拍大腿,立刻疼得“嗷”地一声,这还不忘兴奋地喊:“闻炀,你说得对,肯定是那孙子!”
闻炀脸一沉,狠狠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上次套他麻袋,至于有今天吗?”
“我……我那叫惩奸除恶。”秦南风有点尴尬。
“你也没好到哪去!”
秦南风更加尴尬,见闻炀生气,连忙转移话题:“哎呦,那余惢今天迟到太久了,怎么还没来啊?”
“你是真有病吧?”闻炀冷冷看着秦南风,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现在你还没搞明白?”
“什么?”
“约你出来的信根本就不是余惢写的,约你出来的是你表哥!”
秦南风也不是傻子,听闻炀一点就明白了,立刻更加恼火,妈的,那孙子,有本事大家光明正大约一架啊!
“你这猪脑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今天的。”闻炀气不打一处来,真想把人扔这里不管了。
“哎呦,我疼。”秦南风突然喊了声,整个人挂到了闻炀身上。
“哪里疼?骨头断了吗?”
“哪里都疼。”秦南风可怜巴巴的望着闻炀,“你看我这么可怜,能不能别训我了?”
闻炀气得现在就想揍他一顿,但看他鼻青脸肿的模样,最终还是叹了口气,道:“我送你去医院。”
于是,消停了没有个几天,秦南风再次进了医院,估计就连护士见他都有些眼熟了。
第二天清晨,闻炀出去买早点,回来的时候还没进门,就听里面秦南风在吹嘘。
“我跟你们说,也就是那孙子套了我麻袋,不然别说他们就几个人,就算十几个、二十几个,见到我也只有逃命的份!”
“砰”,闻炀开门的声音大了点,立刻惊得秦南风闭了嘴。
“闻炀回来了啊。”乐宾朝他笑了笑,很不给面子的说:“听我家风哥吹呢,对了,你看天上是不是有牛在飞?全是我风哥吹上去的,可牛逼了!”
“你闭嘴!”秦南风瞪了他一眼。
“你的饭。”闻炀没回答,只是将早点放到了床头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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