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心非故
一开始,只是想把何言非作为朋友相处,渐渐的,他的情绪总是被何言非一言一行带动,他不是个天生的同/性/恋,所以无法确认自己的情感。爸妈的逼亲、何言非的若即若离,简直让他快要抓狂了。
何言非到底喜不喜欢他呢?他不敢确定,酒壮怂人胆,他要试上一试。
袁故的手在何言非的后背游走,然后是腰,“你的腰太迷人了,何老师,今天你跳舞的时候,我都起反应了。”
“你下/流!”
骂人的何言非在袁故看来更可爱了,红着耳朵,红着脸,连小嘴也被嘬的红彤彤,袁故真是忍不住的想要欺负,他再次叼住了红彤彤的小嘴,当然,手也不可能闲着。
唇齿间流露出含糊不清的一句:“不信你摸摸。”
如果何言非是个思想家,那袁故就是个实干家。
春宵一刻值千金,吃素26年的实干家终于要开荤了。
没有扭捏,没有拖泥带水,男人与男人之间,情到浓时,只有顺其自然和顺其自然。
夜来风雨声,全然不知晓。
袁故真是名副其实的身强体壮,次数?何言非记不清了,日上三竿,夜不归宿的优秀教师何言非还被袁故卷在被子里呼呼大睡。
看样子真是累了,袁故时不时会上去摸一下何言非的额头,看是否发烧,顺便再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揩一下油,何言非都没有醒,像极了一只温顺的猫。餐桌上备好了各种吃的,袁故点了一只安神香,安静地坐在床尾翻着书,只等人醒来。
大好的国庆大假第一天,何言非睡过去了大半天。醒来已是下午2点多,陌生的房间,好闻的香气,床尾的男人……何言非抬手揉眼,身体的记忆立马提醒他,大脑的记忆是真实的,他和袁故在一起了,名副其实的在一起了。
“终于醒了啊,饿不饿?”
第11章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回想起昨夜里干的那些难以启齿的荒唐事,何言非怪不好意思的,扯起被子蒙住了头。
袁故被何言非这个动作取悦了,从床头爬过去,将人连被子整个箍到怀中,直到确认人无法逃脱后,再轻轻扯开被子一角,在人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
“我的何老师,我会对你好的。”
一句话戳中何言非泪点,他不争气地又哭了。袁故手忙脚乱,又是擦泪又是摸头,这一天,都哭了多少回了,哭得他心颤颤地。好不容易才平复心情,袁故像老妈子似的伺候何言非穿衣洗漱,吃东西。搁以前,在家都是被人伺候习惯的主,现在巴巴地做着伺候人的事,心里还挺乐。
爱情的力量还真是伟大啊。
何言非的衣服全被扯坏了,他不得不穿着比他大一个号的袁故的衣服,照着镜子里的自己,他使劲捏了捏脸,真疼,一切都是真的,他夜不归宿,被人睡了,哈哈。
夜不归宿!夜不归宿?家里边说不定还在担心他呢。
不放心何言非一个人拖着疲乏的身体回家,袁故愣是要送,还美其名曰:定了关系,自然也该去见见家长。
何言非骂:“不要脸,你滚!”
袁故很重视这个初次见面,还特地在回去的路上买了一堆东西,什么茶叶啊,酒啊,烟啊,整个一准女婿见丈母娘的标配。
何言非也拿他没办法。
在家担心儿子安危一整天的赵淑香何守城急得就快报警了,看到何言非回家,本想发作吼几句,看到后面还跟了个人,便收了回去。
“爸,妈,这是我跟你提过的朋友,袁故。”
“叔叔阿姨好,实在是不好意思,昨晚局里和学校领导聚餐我喝多了,言非不放心我一个人,便留下照顾我,也没来得及跟家里说一声,让你们担心了。”
袁故说得真诚无比,好像就跟真的似的,加上袁故还提了一堆“道歉礼”,让人没法怀疑。
“没事没事,平安就好。”赵淑香赶紧热络地将人迎了进去。
看着坐到沙发上的袁故,何言非发着癔症:他总是轻而易举的就能化解掉任何问题,不愧是我看上的人。
袁故与何守城相谈甚欢,还非留他下来吃晚饭。趁何守城下楼去买酱油,何言非才有机会悄悄跟袁故抱怨:“搞得你像他亲儿子似的。”
袁故靠近何言非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声说:“一个女婿半个儿。”
何言非的脸色瞬间拔高了几个色度。
趁着爸妈准备晚餐地空隙,何言非郑重地给袁故介绍了他的家庭成员,当然包括他的宠物——黄金甲,就是那只偶尔装死的乌龟。带袁故参观了他的卧室,卧室们一关,袁故便伸手去扒何言非地裤子,把何言非吓得厉害。
“干嘛呀,我妈在外面。”
“想多了,我看看药擦了效果怎样。”
“没事儿了。”何言非死活不让看。
袁故说,他第一次遇见何言非,只觉得,这是个很清秀的男孩子,再一次遇见后,好像有了一点不一样的感受,再后来,水潭的肢体接触让他有了生/理反应,他还纳闷,也没意识到是自己动了心,直到袁泽来打岔,让他相亲,他才意识到,头脑里全是一个人,那便是何言非。
吃过晚饭,袁故也就要回去了,赵淑香让儿子去送送,此言正合何言非地意。话说二人刚确定关系,巴不得时刻都绑到一起去呢。
看到儿子有如此优秀地朋友,并影响着儿子生活积极,健康向上,何守城非常高兴,他一边抽着儿子地“好朋友”送来的好烟,一边他同赵淑香感叹道:“咱们言非有小袁这样地朋友,我就放心多了。”
第12章 同学,这是不是你的肥皂?
热恋大多相同,热恋中的别离总是不依不舍,好像各自回家睡个觉就跟生离死别,永不相见似的。没法像常人一样在人多的地方手拉手,他们便坐在车里聊了一会儿。
聊完了,何言非要走了,袁故够着头又说:“何老师,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呢?”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何言非的身影嵌在昏暗的灯光里,他弯下腰,趴在驾驶座的车窗上,目光静谧且柔和,他轻声说:“澡堂,第一次见面。”
元大在北方,北方这种大澡堂子对何言非这个南方人来说,是一种折磨。一进去,认识的,不认识得,全部脱得光叉叉,比比肤色肌肉,亮一亮腿毛啥的,好不热闹。
何言非皮肤白,还瘦,在一帮糙汉子中就显得有些突出了,所以,他每次都尽量选择靠近角落的位置,尽量背过身去,三下五除二,洗完就闪人。
那一天,他稍微去的晚一些,澡堂里都腾起白雾了,大家忙着搓洗,少了些调侃,很好。他依旧选择了角落,冲水,然后开始抹肥皂。见水的肥皂就跟泥鳅一个德性,滑不溜啾的,抹到一半,biu——一下便飞了出去。
白色的水雾太大,何言非蹲下身来,开始寻找。跟前,没有;往前,没有;转弯,还是没有!
“同学,这是不是你的肥皂?”头顶字正腔圆的北方普通话,透着一股陌生的熟悉感。
何言非顺声抬头,氤氲的水雾里,先是一双大号的脚,再往上是滴着水珠的大/长/腿,再往上……何言非的心跳异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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