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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败垂成

作者:初禾/初小禾 时间:2023-03-07 18:02:54 标签:初禾初小禾 初禾

  他不想再给自己留下遗憾。

  漫长的疼痛之后,快意似乎被一点一点唤醒。

  在情事上,肖衢仿佛是个天生的支配者,他在成顷的身体肆无忌惮地挞伐。凶猛,快速。充满荷尔蒙的汗水从脖颈与胸膛洒落,无声地浸入成顷的军服。

  单方面的宣泄,竟然也能赐给成顷难以形容的快感。

  敏感点被撞击,被征服,成顷徒劳地睁着眼,泪水无知无觉地往下淌。

  囊袋拍打在臀瓣上的声响情色至极,性器在股间进出的水声诱人至极。他的感官突然变得清晰无比,每一声撞击与进入在他耳中长驱直入,像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

  快意如疯狂滋长的蔓藤,一条叠着一条,一层围着一层,将他紧紧包裹。

  他快要承受不住了。

  “唔……”他想喊叫,喉咙却发不出像样的声调。周身的冷汗已经浸透了厚实的军礼服,他悄声喊着“不要,不要,肖衢,不要”,身后的抽插与撞击却越来越猛烈。

  肖衢没有碰他胯间,那里却被欲望撑得肿胀挺立。

  比过去自渎时,还要昂扬。

  随着肖衢操弄的动作,那里垂在空气中颤抖摇晃,渐渐有晶莹的液体从顶端洒落,胡乱地飞溅,画出一道接一道不堪。

  突然,肖衢放慢了抽插的频率,成顷以为自己将要逃过一劫,正想调整姿势,让膝盖撑起来,却被肖衢勾住了腰。

  刹那,他脑子一片空白,嘴唇张开又合上,喉结像上了一台微型马达,嗡嗡地颤动起来。

  “要射了?”肖衢的声音还是那么冷。

  成顷说不出话,但身体反应已经回应了一切。

  他咬紧牙关,本能地扭了扭酸麻的腰,下一秒,肖衢蓦地一挺,直接碾在了他的敏感点上。

  他瞳孔骤缩,身体像烧起来一般难以承受。

  肖衢干着他,干着他最脆弱、最无法招架的地方。快意早就击退了疼痛,从被操弄的地方像潮汐一般侵袭全身,连仅剩的理智也被烧了个一干二净。

  他被肖衢操到射精,浊液在腿间、小腹、耻毛丛中洒落,耻物可笑地抖动着,前端甚至拉出了一条细长的线。

  他再也不敢看,闭眼的瞬间,一阵令他窒息的感觉陡然袭来。

  肖衢竟然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过来。

  他睁大眼,惊慌又贪婪地看着肖衢的眼睛。肖衢却似乎不为所动,抓起他的两条腿,往下一压,轻而易举地折在他胸前,再抬手,一颗一颗解开了他军礼服的纽扣。

  里面再无遮挡,是他赤裸的胸膛,与硬挺的乳尖。

  这是最屈辱的姿势,屈辱却牵起了极致的快感。

  那挂着浊液的耻物,竟然堪堪硬在空中,颠簸摇晃,将浊液抖得四处皆是。

  肖衢的目光仍旧没有太多温度,仿佛只是因为情事而浮上几缕蛊惑。成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看着他强势地在自己身体中抽插,看他紧蹙着眉,将欲液尽数浇灌在自己身体里。

  视野渐渐变得模糊,他不知道是眼泪弄花了双眼,还是意识跌入混沌。

  第3章

  肖衢从成顷身体里抽离,带出一缕浊液。成顷仰卧在香槟色的被毯间,上衣敞开,胸口的两粒红肿在白得近乎失了生气的身体上格外醒目。他似乎已经晕了过去,脸色苍白,唇角被咬破,胸口小幅度地起伏,迤逦的腿间湿淋模糊,腿根正本能地轻微抽搐。

  肖衢垂眼看了一会儿,转身去浴室冲洗。

  出来时,成顷没有醒。

  酒意已经彻底散去,肖衢躺在窗边的美人靠上抽烟,难得地心绪不宁。不由得又看了成顷一眼,眉间深深蹙起。

  军礼服的长裤与武装带扔在地上,及膝牛皮靴被踢得东一只西一只,成顷身上只剩下一件被压得皱巴巴的上衣。

  仅仅因为这件上衣,他便在干成顷的时候,看到了另一个人。

  “盛羽……”

  他悄声念叨着这个名字,冷淡的目光似乎突然有了温度。

  几秒后,他从美人靠上撑起身来,单手支住额头,眉眼沉入一片阴影。

  须臾,他发出一声极浅的笑,笑自己荒唐。

  盛羽已经离开很多年了,大概是自己的记忆越来越模糊,才会觉得穿军礼服的成顷和盛羽有那么一点神似。

  但怎么可能呢?

  他们生得并不像,性格更是毫无相似之处。盛羽那样的人,不和他抬杠斗嘴已是稀罕事,哪会乖乖地躺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他捋了捋额发,再次走到床边。

  成顷似乎非常难受,额头上有很多汗珠,手指与脚趾偶有抽搐的动作。

  床单上,有一块新鲜的血痕。

  成顷受伤了。

  肖衢略感错愕。在情事上,他绝非温柔的床伴,奉行享受与尽兴,但让承欢者受伤这种事,过去从来没有发生过。

  他早就不是情欲上脑时不顾一切的年轻人,对那些伏在他面前的人,他没有太多强烈的欲望。

  但成顷,却让他破了例。

  他弄伤了成顷。

  如此认知让他困惑,继而恼怒。片刻,他叫来经理,让通知医生与侍者,给成顷处理伤处。

  “肖先生,这是成顷的资料。”

  另一间套房里,经理毕恭毕敬地递上一个文件夹,又道:“徐医生已经看过了,成顷没有大碍,现在已经睡下了。”

  肖衢拿过文件夹,粗略一扫,想起晚上在包房里成顷跟他说过的话,问:“成顷在这里打过架?”

  经理有些尴尬,“是的。不过是他刚来时的事了。当时他不懂事,那位客人也把他折腾得挺惨,送去医院时医生都直摇头。也是他命大,挺过来了,回来之后便老实了,很听话,再没惹过事。”

  这番话有几分为成顷开脱的意思,肖衢一听便知,丢开文件夹,冷笑道:“你倒是会为手下找借口。”

  经理连忙解释,“打架的事是他不对,但也有领班安排的问题,他已经吃到教训了,肖先生您……”

  “行了。”肖衢抬手,“你只用告诉我,他为什么殴打客人。”

  “他……”经理踟蹰片刻,索性坦白,“肖先生,成顷是我老邻居家的孩子,打小就跟着我转。”

  肖衢心脏莫名沉了一下。

  “他来我们这里当少爷,也是没有办法。”经理叹了口气,“他成绩一直很好,今年本来准备考研。但他父亲生了病,晚期,他们家没多少钱,刚进医院,钱就给耗没了。他是不得已,才来找我帮忙。”

  肖衢看着窗外,得知成顷当时谈好当酒侍,却因为被一位财大气粗的客人相中,硬被领班送入客房。客人花样极多,有点SM的意思,成顷抵死不从,与客人打了起来,险些被客人的保镖活生生打死。

  那时他碰巧在国外,而会所只是他手中生意的极小部分,所以这事也没谁跟他细说。

  后来,成顷在重症监护室醒了过来,拿经理的话来说,就是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以前跟我说,陪酒没有问题,但不想与客人发生肉体关系,那种事他做不来。”经理道:“但身子骨痊愈之后,他跟想通了似的,让我给他安排‘课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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