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恋婚姻合法之后,我们离了》完结
一声尖叫又要冲出口,白哲在那之前猛地捂住了嘴。
杜子骁低声笑了出来。
他褪下白哲的睡裤,把睡裤远远地扔到一边。包裹在内裤中的小家伙已经半醒了,杜子骁轻轻弹了一下,然后隔着布料,轻轻吻了那里一下。
白哲的膝盖难耐地并拢了。
杜子骁握住白哲的分身,上下动作。本已经半醒的那里很快硬了,连带着白哲的喘息也逐渐粗重。杜子骁一边继续动作,一边探过头,含住了白哲左边的球囊。
白哲按着他的肩膀,后背重重撞在了墙上。他快站不住了,所有的血液都快速流向了被杜子骁掌握着的地方,他想呻吟,想把自己宣泄不出的欲望都叫出来,可是不行,他太怕被人听到。
一别十几年,他对自己的家已经一无所知,他很怕如今家里添了一条规矩,晚上会有保镖每层楼巡逻。
杜子骁轻柔地吻着白哲的球囊,依次将那处含进口中。手中的分身不断胀大,在他的掌心里不安地颤抖。杜子骁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同时更深地将白哲的球囊含入口中吸吮。他听到白哲的呼吸一声比一声更短促,终于在一声低哼后,白哲按着杜子骁的肩膀,射了出来。
射精后,白哲的大脑会有短暂的空白。这段时间他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可以任人摆弄,哪怕你把他的胳膊举在头顶上摆一个桃心,他都要过一会儿才回得过神。不过这么好的机会,杜子骁怎么会浪费在摆桃心上面呢?他把白哲的内裤整个褪下来,缓缓起身,凑到了白哲的耳边。
他温温柔柔地问白哲的耳垂,那是白哲最敏感的地方,在射精过后吻白哲这里,无疑是想把白哲推进更深的情欲里去。他一吻,白哲连最后那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他知道杜子骁在撕咬自己的耳垂,他感觉到杜子骁把自己拥进了怀中,杜子骁沾着自己j,in,g液的手探到了自己身后,用j,in,g液做润滑,在一点点向自己体内推动。他知道杜子骁想打开自己,他想进到自己身体最深处去,那快来吧,他想,我也很想要你。
他抱住了杜子骁,绵绵密密地与杜子骁接吻。他们时而勾动着彼此的舌尖打转,时而只是嘴唇碰一下嘴唇,吻得轻巧而浅淡。他解开了杜子骁的腰带,褪下他的外裤和内裤,杜子骁就配合着把裤子踢到一边。他们紧紧地拥抱,挺立的分身不住彼此摩擦,需索着对方。同时杜子骁的手探在他身后,修长而有力的食指与中指并拢着,为他紧致的后穴做着扩张。
杜子骁习惯于先使用两根手指探入,那是白哲最开始能接受的最大极限。接着他才一点点增加手指的数量,在白哲的括约肌渐渐松弛之后,加入无名指。给白哲扩张不是一件轻松事,他对疼痛的感知太敏感了,往往一个不小心就疼得他倒吸凉气。杜子骁在这一步一向很有耐心,直到第四根手指都能轻松进入,他才退出手指,在白哲颈侧轻轻吻了一下。
这个吻的意思是,我要进来了。
然后他猛地把白哲翻了个身,推在白色门帘上,进入了他。
院子里的光隔着白色门帘照在两人身上,把白哲白皙的身体照得清晰异常。杜子骁的插入略显蛮横,白哲疼得紧紧抓住了门帘,可片刻后,当他适应了杜子骁的进入,这种疼一点点化成了被填满的舒服感。绞紧的内壁渐渐放松,他感到杜子骁在自己体内缓缓抽插了起来。
进,出,分身的每次摩擦都带来白哲体内一阵不可自制地战栗。他死死地抓住白色门帘,额头紧紧抵在门上。门帘轻薄,只能起一点点挡光的作用,凑得这么近,几乎变成了透明的。白哲透过薄薄的布料甚至能看清楚院子里,管家正带着人绕花园巡视。他们离得这么近,管家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二楼阳台上那两个彼此纠缠的身影。这让他有了种难以言说的羞耻感,仿佛他正在管家与佣人的窥视下与杜子骁做爱,而且他上身衣襟大敞,下身光裸,是被狠狠插入的那一个。
杜子骁的抽插快极了,肌肉彼此拍打的声音充斥在卧室中。白哲不停被顶的向阳台门冲去,他甚至觉得杜子骁的力气要是再大点,说不定阳台的玻璃门就被撞裂了。他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嗯”“啊”地胡乱叫着,手指不停将白色门帘收进掌中再松开,收进掌中再松开,仿佛薄薄的门帘是他的救命稻草。杜子骁的占有太凶猛也太霸道,他觉得自己完完全全被杜子骁填满了,甚至喜怒都被他操纵占有着。
在不知道多少下快速的抽插后,杜子骁扶住他的腰,抬高他的臀,给了他弥漫秽乱的情欲稍许喘息。杜子骁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速度缓慢,却每一下都直达最深处。白哲在最开始时的确获得一点点喘气的机会,随后便被这种直抵最深处的进入给攻陷了。他伸手抓住了杜子骁的胳膊,乞求地望着他,那眼睛里不自觉含了一点泪,被外面的灯光一照,可怜极了。杜子骁忍不住探身吻他,然后在动情而绵长的吻里,更加激烈地占有他。
白哲一手抓着白色门帘,一手攀着杜子骁的胳膊。他的唇被杜子骁占有着,身体最深处也一次次被杜子骁进攻攻陷。情欲像涨潮的海水般汹涌地弥漫开来,他在杜子骁又一个深深的挺入之后,先一步射出了精华。
射精时他紧紧攥住了门帘,门帘不堪重负,整个掉落下来。杜子骁带着他一卷,白色的门帘像个蚕茧似的包裹住了他们。他们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继续做爱,杜子骁很快便让白哲再次硬了起来。他的腰不断挺着,把自己送往白哲身体深处,同时握着白哲的分身上下动作。白哲一条腿被他翘了起来,他进入到了白哲更深的地方去。白哲的呻吟已经破碎得不成声调,他回过头向杜子骁索吻,杜子骁就含住他的唇,不叫他逃开。他们像两只共生共长的蚕,在茧里拥有着彼此,占据着彼此。
然后在白哲第三次射精时,杜子骁把自己的j,in,g液灌入了白哲身体最深处。
第52章
杜子骁在白哲房间里呆到黎明才走,两人依依不舍,杜子骁承诺一定会想个办法搞定白哲难搞的老妈,白哲没舍得打击他,心里头却对此持保留意见。
杜子骁是怎么来的,就是怎么走的。白哲趴在阳台边沿看他翻过栏杆,摸着墙攀岩走壁似的下去,都走得老远了,还要回过头来给自己一个飞吻。白哲被他折腾了一夜,浑身酸疼,这一个飞吻递过来,他浑身都不疼了。
他去洗了个澡,回到床上,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上午,他揉揉眼睛,把凌乱一地,沾染了斑斑点点的门帘藏藏好,下了楼。
客厅里空荡荡的,只有个佣人站在角落打扫。见了他,佣人赶忙迎上来问好:“少爷早。”
白哲根本不认识她,现在家里的佣人他一个都不认识。他礼貌地点头笑了笑,佣人道:“少爷,早餐在餐厅。”
餐桌上摆着各式早餐,白哲一眼望过去,全是他在家的时候最喜欢吃的。他饿得都快忘了上次吃饭是什么时候了,坐下后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说是狼吞虎咽,其实不过吃得比平时快点而已,白哲从小家教良好,再怎么饿,吃相也绝不难看。
佣人是个很年轻的亚裔姑娘,大约白哲哪里触动了她那颗小小的芳心,她一直在小心翼翼地偷窥白哲,不知不觉竟脸红了。白哲被她窥得浑身不自在,干脆叫她过来,一边吃,一边跟她聊天。
“太太吃过了吗?”白哲问,“季先生呢?”
“太太一早就吃过了,”姑娘声如蚊讷,“季先生没吃早餐,他一早就走了。”
“季先生来这儿住了几天?”白哲问。
姑娘想了想:“不算今天,是四天。”
白哲心里默算了一下,有了计较,抬头笑道:“以前我在家的时候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
“嗯。”姑娘羞羞地低下了头,“三年前来的。”
“那她呢?”白哲朝外面走进来的另一个佣人望了一眼。
“比我早两年。”姑娘诚实答道。
“管家呢?他是哪年来的?”白哲又问。
这次姑娘不知道了:“我来的时候,管家已经在了。是管家招我进来的。”
“那以前的佣人呢?”白哲问,“他们都哪儿去了?”
姑娘摇了摇头。
白哲有点懂了。
白哲吃饱之后,便想去找母亲聊聊。姑娘告诉他,太太吃过早饭就上了楼,这时候大约在书房里,白哲道过谢,沿着楼梯向楼上走去。
白家虽大,却只有两层楼高。楼下是客厅厨房等等,楼上是书房和数间卧房。书房离楼梯稍远,白哲脚步很轻,一直走到书房前,他才施施然站住了脚。
门开着,妈妈在里面。
妈妈换了身黑底银花旗袍,银丝在脑后挽一个髻,优雅地拢了起来。白夫人年轻时候并不是社交场上的名媛,比起真正的名媛,她显得木讷严肃许多,可白哲的父亲就是一眼相中了她,旷日弥久地苦追才终于抱得美人归。白哲静静站在门口,窗外的阳光照进来,暖洋洋洒了白夫人一身。这旗袍发髻的妇人虽老了,却依稀能辨认出当时令白家少爷一见倾心的风采。
白夫人如今听力不行了,视力也逐渐下降,白哲走到门前,她丝毫没有发现。她抬手从书桌旁边的架子上取下枚相框认真地擦拭着,每擦好一个,便放回去,拿一个新的下来。架子上摆放着许多相框,有她与白哲父亲的婚照,有她年轻时与白哲父亲热恋的时光,还有后来添了白哲,他们一家三口温馨的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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