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我竟然gay了杠精读者 作者:七流
作者:震惊!我竟然gay了杠精读者 作者:七流
时间:2023-05-04 00:01:30
标签:七流
良辰叶日天,七点去年那个新人王河山的旧笔名。
提刀,河山他编辑。
妈了个鸡的。梁淮安这狗崽种,什么时候把自己爱豆泡到手了?!
3
前几天,韩信才说了过年恐怕有家不能回,怕被他爹打死。
结果一回头,韩信跑来跟他说,“我爸想见你。”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我四个哥哥也很想见你。”
哥哥!四个!
“……”嘶,赵安阳倒抽一口凉气,这鸿门宴怕是不大好吃啊,“什么时候?”
韩信歪着头算了一下,“今晚吧,改天他可能又没时间。”
赵安阳突然陷入了过年见亲家的恐慌。
“我要穿什么?需要带点什么东西啊?你爸你妈平时有什么爱好啊,你几个哥哥呢?”他倒豆子一样的询问。
韩信一脸慈爱的看着他,就像看一只被养肥的小猪仔,“没事,你带个人过去就行。就吃顿饭。”
话虽这么说,但是赵安阳还没耿直到那种地步。去水果店买了点水果,准备带着上门了。
也不敢买太贵的手表啊皮带啊什么的,韩信他爸好像是当官的,赵安阳怕他被人检举作风问题。
他当了回上门女婿。
进去的信心满满,出来的时候脑子都是懵的。
韩信他爸人很随和,说话都笑眯眯的。感觉不出喜恶。
知道他写历史小说,还和他谈了谈历史。
他爸也没有为难他们,吃了顿饭,就让人把他们送出去了。
但是……但是……韩信他爹,他在新闻联播里见过啊!
好像还是天天见?!
当天晚上,赵安阳搂着韩信的腰,有些惆怅地说:“……信哥儿,咱们商量个事成吗?”
韩信:“……嗯?”狗比作者又肾虚了??还是不想写更新了??
“以后万一我们闹分手,”赵安阳未雨绸缪,“你能不能留我一条狗命?”
韩信他爹太吓人了。
赵安阳就一个安分守己的小市民,突然就成驸马爷了。这有点超出他的想象力。
韩信睡的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一句,“你还想分?想得美。”
狗作者。
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了。
第51章 脾气不好,对你不差(3)
1
赵安阳本来打算跟着提刀他们一起出国旅游的。他和叶归宁都想去贝加尔湖畔钓鲑鱼。
结果韩信这个搞事精出不了国。
于是只好两个人在家过了。
他姐倒是打电话过来,让他上门,还说小侄女也很想他。
赵安阳还是拒绝了。他要是去了,韩信怎么办?
带着一起去团年,就更不可能了。怕他姐姐气出毛病。
于是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过年在家吃了。
吃火锅。热闹,还可以一直吃。
就是在锅底的选择上发生了分歧。
韩信从小长在北.京,但是痴迷于川渝一代红油火锅。就朝天椒配上熬制的牛油高汤,满眼望去全是辣椒那种。
赵安阳正宗福建人,一向清汤寡水, 脾胃被养的非常娇惯,看见辣椒就皱眉。
韩信一拍桌子,气势汹汹:“你和那个什么相亲的就能吃火锅,你和我怎么就不能吃了?”
“……但是我点的番茄锅底啊。”
于是只好分成两个锅。一锅红油,一锅清汤。鸳鸯锅都不行。
韩信觉得鸳鸯锅是对火锅的不尊重。
赵安阳认为鸳鸯锅清汤容易被窜味。
结果到最后,还是被韩信忽悠着试了试红汤。
半截毛肚入喉,赵安阳眼睛瞬间就红了,眼泪一个劲往下掉。韩信吓的丢了筷子满桌子给他找水。
赵安阳接过水杯,咕噜咕噜灌了两口,终于缓了过来。
“信哥儿,”赵安阳放下了水杯,韩信正拿着湿毛巾给他擦脸,“我觉得劝人吃辣和劝人喝酒一样缺德。”
韩信的嘴撅了起来,小声嘟囔了一句:“对不起嘛。”
说完这句,韩信的脸就凑过来了。
他眯起眼,笑嘻嘻地说:“别说,你这唇色还挺好看的。”
他靠的很近,赵安阳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的鼻尖和自己鼻尖蹭了蹭。
韩信绽开了一个笑,然后压着嗓子问了句:“好哥哥,能不能让我亲亲?”
赵安阳觉得吧。
韩信这人就像红油火锅,第一眼看着不想吃,吃了以后发现味道其实还不错。
2
2.13,大年初一,宜拜年。
赵安倩又在琢磨放假给他安排相亲了。
枫叶飘飘:别了吧。我有了。
倩倩公主:都有了????
是啊。赵安阳正在聊天框里慢慢输入:一直没告诉你,以后不用给我安排相亲了……
还没来得及发出去呢,就看见自己姐姐又发来了新消息。
赵安倩:几个月了?
……
不是。你能不能少看点类似《撕逼狂少:霸道黑粉爱上我》这种小说?
枫叶飘飘:我的意思是,我有对象了。
倩倩公主:可以啊,也行。叫啥,长什么样?哪里人?多大?在哪工作?
枫叶飘飘:韩信。好看。北京人,二十二。影视公司。
倩倩公主:哦哦哦……这名字挺男性化的啊。
枫叶飘飘:不是男性化,就是男的。
赵安倩当时就懵了。
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她难受的如鲠在喉,却也没有干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她看向了自己正在沙发上陪闺女下飞行棋的丈夫,眼眶不知不觉就红了一圈。
“怎么办啊,安阳喜欢男孩子。”
谢定平心里一个咯噔,安慰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呢,就听见了赵安倩下一句话。
“你可不准到处乱说影响安阳的前程,以后也不要给他介绍姑娘了。”赵安倩顿了顿,有点茫然,话语也语无伦次,不知所云,“他怎么今年才告诉我。他以前该多难过。”
好歹是多年夫妻。
谢定平大概能理解自己老婆的心思。
哪怕赵安倩总催着赵安阳结婚,也无非是想看着自己弟弟成家立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归宿。有一个自己的家。
没有人住的屋子不叫家,只是一个住处。
现在他选择相伴一生的人和其他人的选择有些不一样。有的人会理解,而更多的人不会理解。
她总归是希望他能选一条更平坦的道路的。但是如果赵安阳已经做出了选择,那她也不会强求。
“他小我四岁。从小就会去翻爸爸的钱包给我买裙子。因为我参加了学校合唱团,结果全团只有我没裙子,老师说没有裙子不会让我上场。”
“我爸,喝醉酒以后打人特别凶。他大半夜靠着门不敢睡觉,就怕自己睡着了,我爸把门顶开进来打人。”
“我当初考上大学,我爸不想让我读书,想把我拿去换彩礼,我被锁家里不准出去。他偷偷摸摸跑去打童工,跟自己所有同学借钱,给我买了去北京的火车票。还留了一千六百七十三块钱,当第一个月的生活费。”
赵安倩一边说,一边哭。年近四十的大姑娘了,哭的肝肠寸断。
“我什么都没发现,我连他不喜欢女孩都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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