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 作者:麦香鸡呢
作者:不耐 作者:麦香鸡呢
时间:2023-05-25 17: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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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委屈,自己瞎想了好几天,结果骆非一上来就不由分说地这么亲,一副要在车里有什么作为的样子,好像根本不用为之前的事做任何解释,然后就要开始第二次了。
骆非以为他是抗拒和自己亲吻接触,心里堵了堵,然后他稍稍松开箍在莫子易腰上的手,说:“是我冲动了,我这就下车。”
他觉得自己还是太想当然了,凭什么认定莫子易愿意迁就自己一次就会愿意再迁就第二次,只不过他没想到莫子易会这么反感和抵抗,那些油腔滑调厚颜无耻的哄骗话也堆在心里,不能像面对别人时一样轻轻松松地说出来,骆非第一次有种难以面对和启齿的感觉。
心里还蛮低落的,骆非把莫子易从自己的腿上放回车座上,低声说了句“再见”,就去开车门。
莫子易咬着嘴唇拉住了骆非的另一只手。
“我……我是说……”他的声音很小,似乎很难以启齿,“能不能别在车上……”
骆非的心被莫子易的声音和话挑动得在胸腔里摇摇晃晃的,他感觉像是喝了酒,很香很甜的酒。
“我没想在车里做,我就是想亲亲你。”骆非伸手抱住莫子易,下巴在他的卷发里蹭了蹭,“前几天都在外面出差,今天刚回来,我姐和姐夫来接我,我就跟着他们一起逛逛超市,本来想结束以后去找你的,谁知道刚好就碰到你了。”
“哦。”莫子易埋在他的怀里,闷闷地应了一声。
他觉得自己真的非常犯贱,居然伸手把骆非给拉住了,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10章
是骆非开的车,他开车的时候似乎不怎么爱说话,莫子易倒是挺喜欢这种沉默的,因为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那就干脆都别说话。他转过头看着窗外,从骆非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他毛茸茸的卷发,半截脖子,一只耳朵,和一点点下巴。
越看越喜欢。
下了车,莫子易站在车边犹犹豫豫的,骆非帮他把购物袋从后座里拿出来,关上车门以后,问他:“怎么了?”
“家里……”莫子易没敢跟他对视,别开眼,低着头,“家里没套了。”
上次那盒子里就剩仨,全给骆非用完了。
“我买了。”骆非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盒安全套,在手里晃了晃,眨了眨眼睛,“逛超市的时候总想着晚上要来找你,所以买了。”
莫子易觉得自己真是一只单纯的小绵羊,撒开蹄子直往骆非那个狼窝里奔去,又傻又天真,还担心那只狼今天有没有准备好煮自己的工具。
站在电梯里,莫子易一直低着头,骆非伸出掌心托起他的下巴,说:“别总低着头,对脖子不好。”
“我没有……我平常站得挺直的。”莫子易否认。
“那怎么在我面前就老低着头?”骆非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掌心还托着莫子易的下巴,他曲起一只手指在莫子易的下颚上轻轻地勾着。
莫子易别开脸,没有说话。
进了屋子,骆非顿了下,转过身问他:“你有没有大一点的衣服?”
“我找找吧。”莫子易给他拿了新毛巾和新牙刷,然后转身去衣帽间给他找衣服。
虽然莫子易平常穿的也都是宽松型的,但是骆非跟他的体型差距有点大,一般般宽松的估计都不能满足。莫子易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件巨大的t恤,然后又翻出一条买错码忘了退货的运动裤。
可是neiku要怎么办?
他找的时间有点久,骆非已经洗好澡了,直接开了门就出来了。
莫子易转身看了一眼,然后迅速回过头,脸都红了。他把衣服裤子往后递:“你……你先穿穿看。”
骆非接过去,利索地穿上了,勉勉强强还可以,没有到紧身的地步,微微宽松,还算舒服。
确实挺舒服的,neiku都不用穿。
骆非穿上这种休闲型的衣服以后整个人都纯良了很多,再加上头发湿湿地搭着,看起来没什么气势,反而生出点校 园学长的感觉来,就是那种篮球打得很好的,但是不怎么理人的气质有点冷峻的学长。
于是莫子易问他:“你读书的时候爱打篮球吗?”
“打什么篮球?”骆非擦着头发,“我只打人。”
“……”
行吧。
莫子易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浴室,骆非正在喝水,也不知道他是从哪找的杯子,反正看起来特别随意,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莫子易几乎怀疑他俩是不是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很久。
“洗好了?”骆非放下水杯,朝莫子易勾勾手指,“过来。”
他的指尖像是带着魔法,莫子易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朝他走过去,同时一边在心里问自己:我到底为什么这么听话?
骆非把毛巾从莫子易头上拿下来扔在沙发上,然后拿起吹风机,扳着莫子易的肩把他转过身去,开始帮他吹头发。
他的指尖一下一下地梳着莫子易的头发,碰着他的头皮。莫子易在吹风机的响声里,脑子有点乱,他以为骆非找自己只是单纯为了上床,结果他看起来还挺耐心,还帮自己吹头,这是为什么?是为了更好的上床体验吗?这么讲究?
头发吹了七八分干,骆非关了吹风机,又把莫子易扳过来面对着自己,给他理发型。他拿手指梳着莫子易柔软的卷发,低头看到他低垂的睫毛和光滑的皮肤,看了一会儿,骆非一手捏住莫子易的下巴把他的头抬起来,看着他有点闪躲的眼睛,问他:“能不能亲你一下?”
莫子易眨着眼睛躲开骆非的视线,声音很小:“你要亲就亲,问我干什么……”
他说完觉得有点不对劲,这台词听起来怎么有种任人宰割的味道?
骆非果然笑了一下,然后低头亲了上去,他的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新味道,一手贴着莫子易的侧脸,一手搂在他腰上,轻轻地含舔着莫子易的嘴唇,将舌尖探了过去,耐心地触碰着,引导着莫子易的舌尖向他靠近,然后慢慢纠缠在一起,细密又温柔,完全没有之前亲吻时的激烈和用力。
莫子易被他亲得晕头转向,手不自觉地抱住了骆非的腰,直到两人稍稍分开,他还在微微地喘气,嘴角边沾着晶莹的液体,骆非用大拇指指腹把那点湿润擦掉,说:“跟你学的,喜不喜欢?”
确实是跟莫子易学的,那天晚上莫子易细腻的吻让骆非印象很深刻,很难忘。
莫子易难得地敢去跟骆非对视,他抬起头,说:“可是我是跟前女友们学的。”
然后他深刻领悟到了“作死”这两个字的深层含义。
骆非的脸几乎是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他也不继续演小清新浪漫爱情剧了,直接把莫子易抱进房间扔在床上,俯身压在他身上,说:“那就都忘掉,以后只能跟我学。”
他说着,低下头凶狠地亲吻着莫子易,又啃又咬,舌尖强硬地抵了进去,刺激着莫子易的舌系带和上颚。莫子易闷哼一声,抬起的手又被骆非按下去十指相扣,压在脑袋两边。莫子易被他堵得没办法呼吸,只能仰着脖子咽下口腔里分泌出来的唾液,喉结上下滚动,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声音。
骆非终于放开了他,莫子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唇被咬得通红,两只眼睛里布满水雾,他喘了好一会儿,说:“这个我学不会……太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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