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似饮鸩 作者:清树菩提
作者:爱似饮鸩 作者:清树菩提
时间:2023-06-12 17:30:05
标签:清树菩提
“这个嘛……”张然宗满意的放开柳芝奇,拿出一张名片放到季风手里道:“后天,晚上八点,会有人来这里接你,我等你哦。”
季风将名片在手里狠狠捏着,看着张然宗叫人生恨的背影,硬是把不争气的眼泪忍了回去。
柳芝奇身上已没了一处好地儿,即刻陷入昏迷!
季风心疼的背起柳芝奇,强忍着将柳芝奇送去医院。
被打成重伤的柳芝奇差点伤及性命。
脱了力的季风瘫坐在医院长廊上低沉着脑袋,嘴唇连同面色都是一片惨白,见不到一点儿血色。
及肩的头发凌乱的散开,混着汗水糊在脸上,白色的衣服上染着柳芝奇的鲜血,像一朵朵艳红的牡丹,看着格外扎眼瘆人!
季风此时狼狈得像个逃难的灾民,哪里还有丁点儿平日里俊俏秀朗的模样?
季风心里恨着。
他恨自己当时没有把张然宗狠狠揍一顿!可他也怕着,他怕自己不去,柳芝奇以后指不定会丢了性命!自己小心翼翼喜欢着呵护着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却被这样残暴对待,叫自己如何不心痛?
想的越发悔恨,季风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他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除了一腔一无是处的喜欢,什么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你太容易心动了吧!不过现在有多甜后面就有多苦哦⊙∀⊙!
有点儿不忍心啊!
第4章 梦碎
季风在医院里守到柳芝奇缝针结束才回到住处,无心理会身上散发出的浓重血腥味儿,呆呆的坐在床上。
不一会儿,眼眶又再次泛红。
心里的恨搅得季风一阵嘴角抽搐,伸手将床单攥在手里撕扯,恨不能将床单撕碎。
可从喉间挤出的低迷哭泣声却硬被自己硬生生碾碎成鼻息断断续续的抽搐!似乎不哭,成了最后仅有的倔强与尊严!!
也是从医院回来,季风才意识到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或许是更加残酷的对待。
不知就这样坐了多久,季风才终于起身将自己收拾干净。无论要面对什么,总不可能是丢了性命!既然他是要色,那给了他就是。
季风站在花洒下,突然想起柳芝奇写满不屑的脸,一张颓废又轻蔑的脸上,偏又生着一双总是夹带着些许伤感的双眼,眸色清浅,每每沉着眸子,都如一片宽广的死海,又如琥珀色的宝石,无论季风看多少遍,心中油然而生的心疼喜爱都不曾减少半分,反倒越发痴醉。
可是今后,怕是没有机会再看到了!
季风闭了双眼,唇齿微张,任温热的水顺着面颊流进嘴里。季风心里明白,自己不能逃不能后悔,如果这时候逃了,自己绝对会后悔一辈子!
守着这份明知不会有结果的爱,季风还是决意挡下这一切!柳芝奇终归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算不能以爱人的身份守护他,也要以兄长的身份为他换来平安!
既然选择挡下这一切,那就要承担所有的疼痛!季风狠下了心,扯过毛巾将头发擦干,出了浴室就开始收拾行李。
“等事情一过,就不要回来了!”
季风心里一遍遍说着。是的,这一趟是要把自己彻底丢了,连同对喜欢柳芝奇的资格也丢了!
柳芝奇还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季风睁着眼睛陪了一天一夜。
从医院回来的当晚,季风就辞掉了酒吧的工作。傍晚再去看望一次柳芝奇后,就回到酒吧静静等待。一秒不差,就在约好的时间里,来了几个人将季风请上了车。
昨夜里,季风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反正自己是那边的人,去了也只是献个身,总不会要了自己的命。
只是季风心里难受,如果被那样的人碰了,自己真是最脏的!今后实在没有勇气再站在柳芝奇面前了,就算柳芝奇要见,季风也不知该以什么表情面对。
车子开的摇摇晃晃的,季风本来就是容易晕车的体质,不大一会儿就觉得胃里倒腾,可这两天可谓滴水未进,想吐也没有东西可以吐。
晃得头疼,索性闭上眼了。
车子不知晃了多久,许是垮了整座城市,虽说这个城市不过是一个小镇,可东西距离也不小。
季风实在晕的难受,几次按下车窗拼命换气。
车上总共坐了四个人,除了开车的, 都将季风盯得死紧。
季风心里眼里都觉得恶心,这两人直勾勾的目光里投出的尽是下流气息。季风心里清楚,这些人很清楚自己会遭遇什么,说不定等下还能分上两杯羹!
车子终于停了,接自己来的人却只将季风送到门口,指了路就走了。
季风抬头看一眼眼前欧式风格的大别墅,嘴角轻笑:“呵,还真是土豪!又土又豪!”
大门口又两个人定定的站着,打季风从车上下来就死死盯着。见季风久久不动,收了手里的家伙就过来把季风往里引去。
“搞什么排场!不就是发情了找人睡吗?搞得像国际接待似的!”
季风心里嘲讽。
厚重的大门哗啦打开,季风径直走进去。
大厅很是宽敞,季风站立在里面,感觉偌大的空间能将自己吞没。
只一抬头,就看到正对大门的墙上立着一张近乎两米高的大相框,相框里五六条龙飞旋盘绕,将中间翘起二郎腿,坐出狂妄十足目中无人居高临下之感的“大佬样”的张然宗紧紧环绕!
季风胃里更加作呕!这人简直有够自恋!若非距离远了些,季风一定会使劲啐一口唾沫!
“来了?”张然宗不知何时站在了楼梯口那,慢慢走到相框下面的沙发上笑着说:“看我的照片看得入迷了?”
季风心里愈发作呕!
张然宗看着不说话,还一脸要吐出来的季风,眉间渐渐皱起道:“怎么,来这里很难受?”见季风还是不打算说话,又补充道:
“如果难受,为什么要来呢?为了那种乳臭未干的小子!”
季风可听不得别人说柳芝奇半点儿不好,尤其是眼前这个人,厌恶地把眼睛撇向一边道:
“我还就喜欢那样乳臭未干的小子!”
张然宗有些恼了,可随即又笑了:“是吗?那看来你是做好准备了。”随即勾勾手指道:“过来吧。”
季风心里忐忑了一下,可还是大胆迈出了步子。
“伺候我,可没那么容易!你最好做好最坏的打算!”张然宗显然是想好了要怎么玩弄季风,眼里尽是轻视与调戏。
待季风走到跟前,张然宗使足了手劲将季风按倒跪下,厉声道:“舔!”
季风心里一阵发恨咒骂,可刚欲上手就被张然宗制止:“不许用手!”
季风只能强忍怒气与不甘,收了手咬住拉链。
嘴巴终究不敌手的灵活,季风努力咬了半天才终于将张然宗的裤子褪下。
闻着张然宗体下发散出的淡淡香皂味儿,季风心里好笑:“原来他也知道自己脏!”
张然宗看着季风很不情愿的小心啃咬,早没了耐心,抓住季风柔顺的头发,腰下猛一用劲,一通粗鲁将季风呛得泪眼朦胧!
季风难受得十指紧抓地板,手指甲将地板划得吱吱作响,僵着腰背努力挣脱,可张然宗的力气哪里是自己比得上的?
又被紧紧抓着头发,季风根本动弹不得,只能闭了眼忍受喉间袭来的疼痛与作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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