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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摆烂后攻了残疾大佬

作者:坏猫超大声 时间:2023-06-21 01:08:57 标签:年下 豪门世家 直播 都市情缘

  章杉忧心忡忡地说:“在家庭暴力下长大的孩子多多少少会出现心理问题,同时大概率伴随暴力倾向,余鹤在学校里就经常打架......”
  傅云峥打断章杉:“章叔,是余鹤少爷。”
  章杉深吸一口气,他是不想让这样不稳定的人留在傅云峥身边,可傅云峥一句‘余鹤少爷’就是在警告他,章杉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了,可仍忍不住劝谏道:“这太危险了傅先生!晚上这里你和余鹤少爷两个人,他......”
  傅云峥冷冷地看向章杉,章杉猛地噤声。
  “奉城那边的公司我很久没去了。”傅云峥拇指无意识地按着食指指节,吩咐道:“章叔替我去看看吧。”
  章杉无话可说,只能点点头:“知道了,傅先生。”
  章杉离开后,整座别墅只剩下傅云峥一人,他垂下凤眸:“原来他以为我要打他。”
  可既然害怕,余鹤为什么不躲呢?
  傅云峥皱起眉,在原地思索片刻,继而拿起固定电话的听筒,拨通一个电话,他只交待了两件事:“盯着点余世泉,再帮我联系个心理医生。”
  电话那边的人话很多,傅云峥不过说了两句话,那边就喋喋不休地唠叨了一分钟。
  傅云峥剑眉越拧越深:“不要找什么研究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专家,我唯一的创伤在腰椎,要主攻青少年心理研究方向的。”
  “青少年?”那边忽然提高了声音:“我听说你养了个可年轻可年轻的男孩子,成年了吗?”
  傅云峥脸上明显出现了很烦的神情:“你思想可真脏。”
  对方笑着说:“哎呀,傅云峥啊傅云峥,你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单了这么多年,一出手就是王炸。”
  傅云峥忍无可忍,率先挂断了电话。


第21章
  在马场,余鹤正骑着一匹栗色汉诺威马绕圈,正巧接到了傅遥的电话。
  傅遥问:“晚上一块儿吃吗?我接你去吧?”
  “我今晚不去打篮球了,”余鹤回答:“你表哥感冒了。”
  傅遥在电话那边多问了几句,他们闲聊一会儿,顺便约好下次打篮球的时间。
  傅遥那边传来隐约的人音,余鹤听着傅遥像是在一家信贷中心。
  马上就是审计署查账的日子,傅遥应该还在为那五千万亏空奔走。
  余鹤摸着身下的马:“傅遥,你是在信贷公司吗?”
  “没有,”傅遥否认过后,很快又意识到余鹤跟在傅云峥身边,他们家的事情余鹤显然很清楚,便承认了:“是在信贷公司,借点钱周转一下。”
  余鹤沉默片刻:“小表弟,不够的话和我说,我这里还有一些。”
  傅遥笑起来:“比我小好几岁,成天在嘴上占我便宜。我这儿还行,上回表哥借了我两千万周转。我妈是真喜欢你,回家念叨了好几回,等这边的事忙完,你来我家吃饭。”
  余鹤脸上也带了几分笑意:“没问题,小表弟。”
  从马场回来,午饭时没瞧见章杉,余鹤随口问了一句,傅云峥告诉他章杉去奉城了。
  余鹤就没再多问。
  上午设计师来傅云峥房间量过扶手尺寸,加急定制出货很快,才下午四点,工人就带着定制的扶杆赶来安装。
  电钻钻墙的声音有些吵,傅云峥和余鹤离开别墅,去了临近的一处温室花房。
  养护花木的师傅说,花房里的昙花要开了。
  花房占地极广,温度比室外高出将近十摄氏度,种满各色热带植物,在萧瑟深秋里仍是一片姹紫嫣红,花香袭人。
  余鹤脱掉外套,只穿着短袖衬衫,躺在两颗椰子树之间的吊床上。
  “有钱真好。”余鹤晃荡着感叹道:“足不出户去海南。”
  傅云峥说:“别晃了,容易晕车和内耳前庭器有关,不是光坐车才会晕。”
  余鹤已经感觉到晕了,他从吊床上翻下来扶着椰子树说:“说晚了,傅先生。”
  他头晕目眩,脚像踩在棉花上,感觉天地都在转,可吐又吐不出来,真是难受极了。
  傅云峥问:“还能走吗?叫人来给你抬出去?”
  抬出去?
  “别叫人,太丢人了。”余鹤干呕了一下,摆摆手:“我不喜欢花香。”
  傅云峥笑了起来,他叫余鹤:“到我这儿来。”
  余鹤朝傅云峥伸出手,傅云峥拽着他的手,略一施力把他拉过来,余鹤半蹲于花丛中,把头搭在傅云峥腿上。
  傅云峥把矿泉水拧开,递给余鹤,拍拍他的肩:“别蹲着,这样更晕。”
  余鹤抬起脸,桃花眼迷迷蒙蒙,带着股倒霉的可爱,仰起头灌了几口水,才勉强把恶心劲儿压回去些。
  捏了捏手里的水瓶,余鹤笑了起来:“哎,真换成千岛山泉了?千岛山泉该给我打广告费。”
  傅云峥说:“你坐我腿上,我把你抱出去。”
  余鹤胆子是真的大,傅云峥敢说,他就敢坐。
  他一抬腿跨坐在傅云峥双腿上,双手揽着傅云峥的肩,像一只挂在桉树上的大型考拉。
  他把脸埋进傅云峥的颈窝里,去闻傅云峥身上的味道。
  皂角香最好闻了。
  余鹤想,他以后要随身携带一块儿香皂,晕车时就拿出来闻闻。
  “想吐赶紧说。”傅云峥揽住余鹤的腰:“你要敢吐我身上......”
  余鹤瓮声瓮气地问:“怎么样,打死我吗?”
  傅云峥揽紧余鹤的腰,护着余鹤的头,操纵着轮椅慢慢往花房外走:“你上次把水吐在我身上,我打你了吗?”
  余鹤摇摇头,垂头丧气的:“我在你面前像个笨蛋,总是惹祸。”
  “那算什么惹祸?”傅云峥淡淡道:“你就是把天捅出个窟窿来,我都能给你兜着。”
  离开花房,凉爽的秋风一吹,余鹤好多了,但他全身没劲儿,还是窝在傅云峥怀里。
  余鹤忽然扯住傅云峥的袖子,注视傅云峥,眼神不若往日温良,水潭似的幽深:“你不能再包别人。”
  傅云峥:“???”
  “余少爷,你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我什么时候要包别人了?”傅云峥动动手臂,余鹤就跟着轻轻晃动着。
  傅云峥感慨道:“一只小仙鹤就能折腾掉我半条命,哪有命去包别人?”
  余鹤有点丧气,将凝未凝的占有欲逐渐消散。
  自己真是废物,连金丝鹤都当不好,还总把金主弄生病。
  傅云峥被凉风一吹,掩唇轻咳几声,他推开余鹤:“别在我身上腻歪,真给招上感冒。”
  余鹤覆身上去,他比傅云峥高,挺直身子时能把傅云峥笼罩他身影下面。
  此时天气正好,微风摇荡。
  余鹤望着傅云峥,心也在荡。
  他低下头,和傅云峥在微风中接吻。
  这一日的午后特别长,天光云影下,他们的影子重叠在一起,折合成爱情的雏形。
  *
  唾液能够传播流感病毒是一条可追溯至十七世纪的老旧结论。
  在二十一世纪,余鹤再次亲身验证了它。
  发烧到39°,全身发凉,呼出来的气却是烫的,余鹤昏昏沉沉,张着口呼吸。
  都病成这样了,余鹤的嘴还是比死鸭子的嘴还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才不是因为接吻传染的。”
  傅云峥的轮椅就在余鹤床头,余鹤侧身躺着,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要去牵傅云峥的手。
  傅云峥把手放在床边,让他牵了。
  余鹤可怜兮兮的,烧的眼尾通红,脸蛋也红,他自己身上发热,就更觉掌心的手指温凉如玉,握着傅云峥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冰冰凉凉特别舒服,余鹤迷起眼叹了一口气。
  傅云峥用指背试了试余鹤脸上的温度:“周姨,给他换块冷敷贴。”
  余鹤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别人,他拽着傅云峥的手藏进被里。
  只听周姨应了一声,上前把余鹤额头的冷敷贴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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