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高岭之花的爱人
作者:画彩仙灵
时间:2023-08-06 01:09:06
标签:情有独钟 甜宠 天作之合 暗恋 美人攻
苏总进来了,大家全体起立打招呼,田恬正在倒酒,混乱中抬头看了一眼门口,顿时手腕子一软,酒倒到桌布上去了。
这就是承安建工的苏总?苏断他的手腕,二两歪嘴都端不动。
田恬咽了一口唾沫,红着耳朵混在人群里喊“苏总”。
田恬以为他这一声混在许多招呼声里,肯定可以省略不计,没想到苏总似乎捕捉到了,偏头看了他一眼,冲他莞尔一笑。
为什么?一定是他叫得太浪了。
妈呀。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颜狗,看网络上的“不心动挑战”没失败过,那些擦边男或者小奶狗或者大帅哥从来无法触及他的灵魂,他看他们时心情非常平静,就像一个冷漠的姬崽。
现在他的灵魂不仅被触及了,还被苏总抽出来,升到半空,跳了一段浪漫华尔兹。
苏总穿着深色休闲西装,戴一副银框眼镜,个子很高、冷白皮、头发一丝不苟、五官精致又脱俗。
爱了。
赞美女神朱丽珍。
作者有话说:
小狗儿子老狗爸爸~一对副科长~快乐父子狗~
写一个属于夏天的故事,阳光灿烂西瓜味!
一个是撩人的小太阳,一个是酷酷的大帅比!
第2章 要到帅哥微信啦!
田恬考进来就是力学研究所的,算是业务部门,和机关的办公室其实挨不着边。
前年办公室成立了基建科,当时缺人,办公室负责人田处长到处抓人,有一次在院里和田恬打了照面,就看上了这个年轻小伙子。
原因很简单,基建科经常要跑工程现场,当时正是夏天,天天三十四度高温,没个好身板扛不住。
田恬正好喜欢健身,个儿高精神面貌好,看起来就是个能搬砖的。一问,还会开车,就是他了。
然后把田恬从力学所借调到基建科扎扎实实干了两年。
田处对小伙子非常满意,好说话能吃苦,晒脱了皮照样跑现场。这样很好,老同志和姐姐们都能安心呆办公室吹空调了。
田恬也觉得还行,反正动脑子搞科研他脑子又不好使,处关系搞内务他也不擅长,天天在外面走动着,就当露天撸铁了。
后来基建科走上正轨,田恬又回到了力学所。按理来说,机关从各个所借调人去用,用了两年应当是顺手的,这种情况下就会顺势把人留下,正式转到行政编制,待遇会好一点。
不巧的是,有别的人需要安排科长的待遇,只有基建科还空着一个,但是再加一个人又会超员,因此只好把田恬退了回去。
田恬其实觉得没什么,在哪儿干活都是干。但机关领导心里过意不去,觉得有点亏待他,借调人员工资待遇还是原部门发放,由于他人没在部门做事,就发得比较低,两年下来的差旅补助都很费劲。
条件合适的情况下,就给他考虑了一个副科。
由于苏总后来,等热菜的工夫,田处给苏总介绍了一下今天他们的列席人员。
快到田恬时,他手心都冒汗了,比大学社团活动做自我介绍还紧张。
“这位是田恬,力学所的田副科长,也是我们基建科的元老。”田处说。
结束了,田恬憋住了没脸红,松了口气,对苏总讨好地笑了笑。
谁知田处接着扬起音调说:“也是我们研究院公认的帅哥男神!”
憋不住了,田恬对着苏总饶有兴致的笑脸,脸慢慢热起来……
说到院里评选男神这件事,田恬真是悔不当初。
几年前工会一时兴起,在院里搞公投评选“男神女神”的活动,什么年代了,怎么会有这么土得掉渣、尬得满地找头的活动,这不是把尴尬癌患者往死里逼吗。
要求每个部门推选一位参赛嘉宾,男女都行,发三张生活或者工作照、写一小段生活感言,放小程序里全院公投。
他们主任想推荐30岁非常漂亮的李姐参赛,李姐大摇其头,顺手就把刚来的新人田恬坑了:“还是让年轻人多点机会表现吧,刚来那个大男孩还挺阳光的。”
这种事一向都是逮着年轻人坑,没办法,田恬挑来挑去,挑了三张照片交给工会,一张骑山地车的,一张在吴哥窟寺庙前咧嘴笑的,一张戴着生日帽的。
没想到职工们都很感兴趣,几百号人陆陆续续参与投票,时不时讨论点评身材颜值,本来以为这已经很虐了,没想到工会还能更虐,他们把投票结果写成工作简报发到OA上,推送给每一个职工……
简报上当然贴上了得票最高的“男神”和“女神”的照片,田恬压根没想到自己能评上,更没想到以这种方式全院闻名。
对于一个颜值普通的人而言,这和小博美非要给藏獒配种有什么区别?非常不自量力。
但李姐不同意他的观点,她摇着3厘米穿戴甲说:“你多好看,属于氛围感帅哥,又干净又阳光,腿长屁股翘,脖子和肩该细的细、该宽的宽。”
李姐自己不去,光会忽悠人。田恬暗暗诅咒她穿戴甲戳进键盘缝里去卡死,不切手指取不出来那种。
这之后,院“男神”就成了一个他甩不掉的title,总是被拿出来说,院里同事相互说就算了,对外交流时,领导把这当成一句不得不说的社交语录:“田恬,我们研究院公认的帅哥男神!”
就很尴尬。
特别是此刻,当领导面对真正的极品帅哥,还拿小博美当藏獒的时候,真的是监介——裸/体级别的尴尬。
田恬在心里泣血:“领导,你开开眼吧,你这一句话,丢脸的不止是我,是整个研究院400个男职工……包含你在内。”
田恬猜,自己的脸多半红了。
苏总认真地回望他,笑了笑,亲切地说:“田副科,幸会。”
田恬躲闪着他的目光说:“幸会幸会,叫我小田就行。”
苏总说:“起来我比你虚长几岁,那我就冒昧喊你小田科长,行吗?”
还行“吗”?行啊!你长得帅,叫什么都行……
他又意有所指地问:“小田科长看着面善,老家是哪里?”
田恬说:“是沉年县的。”
苏总点点头。
类似的问题田恬遇到过多次,只要他和田承明处长一起出现,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他们俩有亲戚关系,因为一个姓。总是拐着弯问一问。其实就是巧合,田处是本地市里人,田恬是县城人。他在单位里是纯素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他又笑着问:“你们科研院和科技厅平时打交道多吧?科技厅的副厅长也是沉年县的,你们那儿真是人杰地灵。”说完探究地等着他回答。
狡猾的商人,他就不能是因为身材好身体棒评上的副科吗,非得话里话外打听他头上有谁。
这种问题老田早就教过,田恬游刃有余地回答:“副厅长也是沉年县的吗?这我还真不知道,好巧。”
苏总最后说:“那小田科长劳烦你以后多指教。”
田恬和苏总隔着三个人坐着,处于一个非常不便于偷看的角度,拧着头转过80度去看他会显得很刻意,田恬尽量控制着,后来二两小酒下肚他就不知道了,眼睛开始乱瞟。
跨过两个承安建工的人,再跨过田处的大光头,就能瞟到伊人吉光片羽般的侧颜,从田处光头的地平线尽头时隐时现。
周围人在聊什么他都听不太真切,全副身心都被绳子串着,险险挂在那边的眉骨、鼻梁、下巴颏上。悬着,又惊险又迷醉。
二两酒绝不是他的水平,他应该是被商业精英的翩翩风采迷晕的。
“小田,你老看我干什么?苏总没酒了。”田处突然扭过来说。
田恬惊了一下,回过神来:“哦,哦,好的,我去拿。”
苏总看了他一眼,说:“小田科长,等等。”对田处说:“田处,一瓶刚刚好,你刚刚不是说后天要体检?我已经喝好了,今天就这样行不行?”
田处说:“刚刚你敬了我三个,我才敬你两个,不喝了怎么行。而且小田都还没敬你呢……诶,小田,你怎么也没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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