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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外,不是卧底就是基

作者:殷唯 时间:2023-08-11 01:07:55 标签:黑道情仇 微虐

    哦,我的上帝,我仿佛看到我爸和阿bo的脸上写着一句话。
    那句话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耸人听闻夭寿啦,你居然哄骗一个智障做这种事,到底还要不要脸?
    我觉得他俩其实没资格这么说我,但是,此刻的我也没脸面反驳。
    因为看起来我确实是在哄骗一个智障做如此淫秽之事。
    简直毫无人性,我愧对我过去所接受的十几年教育,我不配身为一个党员,我应该把我的红领巾和团徽还有党员证全部交还给国家。
    我终于捂着脸哭了起来。
    对面那俩人就看着我哭了半分钟,然后把洗手间的门关上了。
    我爸隔着门沉声说:“收拾好了出来说话。”
    然后他跟阿bo就走远了一点,他瞬间变了语气安慰阿bo,说一定给阿bo一个交代。
    你怎么不给我交代?谁来给我交代?
    我还在捂着脸,忽然手就被人拽了下来,然后安抚似的拍了拍我的头。
    我扬手就是一巴掌,来啊,扯屌吧,我已经没什么面子好留了!!!
    但巴掌没落下去就被牢牢地拽住了,黄奇仰起头看着我,眼睛里十分清明,还有点冷漠,警告似的摇了摇头,指了指门外。
    你他妈果然不是个傻子!
    我觉得我心脏病要犯了,谁把我的速效救心丸拿过来一下。
    黄奇把门反锁,然后摸出了我的手机,在上面打字。
    黄奇:我是警察。
    我他妈还是美国共和党主席呢!!!
    黄奇:白苏庭不是国际刑警,他在骗你,我才是。
    你俩打一架好吗?谁打赢了谁是!
    黄奇:我事后给你看证件,但他拿不出来。
    事后是什么事之后?!
    黄奇:先蒙混过去。
    好吧,只能这么做了。
    五分钟后,我红着眼睛出了洗手间,身后还跟着拽我衣角的畏畏缩缩的黄奇。
    我爸在抽雪茄,一脸深沉地看着我。
    我默默地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我爸面无表情地问:“让你坐了吗?”
    我偏要坐着不动,你能打我吗?你打我我再起来。
    我爸冷笑了一声:“你挺有种啊。”
    种当然有,但我怕再这么搞下去,我的种会传不下去了。
    我爸继续说:“让你照顾人,你就是这么照顾的?”
    我深呼吸一口气,抬眼看着他,平静地反问:“我妈还让你照顾我,你是怎么照顾我的?”
    我爸一愣,随即抓过雪茄盒子就往我头上砸。
    日哟,我果然不是亲生的,砸起来一点也不心疼。
    我抓起烟灰缸往他身上砸了过去。
    黄奇吓得尖叫了一声,阿bo赶忙拽走他,冷声骂道:“都给我住手!”
    我爸住了手,极有压迫力地看着我。
    但我没必要听阿bo的话,我狠狠地抹了把额头上的血,吼了一句:“你他妈给我闭嘴,关你屁事!你算个什么东西,轮得到你说话!”
    “杜清荣!”
    “叫名字了不起啊?!杜市敬!”我起身把能砸的东西全给砸了,“你们说让我照顾这个智障我就得照顾他是吧?你们自己不想照顾就全扔给我是吧?又没人好好照顾过我,我他妈怎么知道怎么去照顾别人!”
    全世界都安静了。
    过了半天,我爸重重地叹了一声气,说:“你先回去吧。”
    我转身就走。
    妈的我演这么一出戏就为了这一刻,再不走我都要吓得走不动了。
    身后阿bo叫了一声:“黄奇!”
    黄奇死死地揪着我的衣角,低着头还是一副傻缺样子。
    阿bo:“黄奇,你过来。”说着他自己走过来拽黄奇。
    黄奇尖叫一声,跟章鱼似的扒在我身上不肯走。
    你倒是松手啊,我现在脚都在发软,挂不住了!
    最终我还是挂着黄奇离开了公司,拦了一辆车。
    司机问我去哪里,我说:“去本市最淫靡的地方。”
    司机:“……那是什么地方?”
    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又没去过。但我现在需要平复一下心情,我要醉生梦死一下。
    黄奇冷淡地说:“城北梧桐路。”
    我看他一眼:“看不出你对那种地方还很熟啊。”
    黄奇说:“我家。”
    我立刻说:“司机,不要去那里。”
    趁着我低落的时候把我带去你家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黄奇说:“去。”
    司机回头看了看我俩,调出导航:“现在为您导航,前往梧桐路需要……”
    我不想在外面失态,只好对着黄奇严肃地重申:“我不是个随便的人,你想干什么?”
    黄奇的表情也很严肃,说:“给你看证件。”
    我:“……哦。”
    黄奇家很小,但收拾得很干净。
    他拿了证件给我看,证件上他姓祁,叫祁煌。不过谁在乎呢,我室友他哥还造过假证呢,就为了买门票打半折。
    我自顾自地打开冰箱拿酒来喝。里面除了牛奶就是矿泉水,还有几瓶花花绿绿的易拉罐好像是啤酒,酒精浓度很低,喝起来像汽水,所以我就放心大胆地多喝了几大口。
    黄奇把证件放好,皱了皱眉头:“借酒消愁是最不可取的办法。”
    哦。
    我继续喝,有本事你打我。
    黄奇拿出医药箱给我清理额头伤口,边说:“阿bo是我小时候的邻居,我委托他帮我混入杜家。”
    哦。
    黄奇:“白苏庭是白大佬的人,他故意骗你去偷看所谓的探路时间,其实是另外一件事的时间,你爸要护送一个金盆洗手的大佬离开。这个老人家曾经是六白门的元老,掌握了很多国际黑幕门路,三十年前被抓坐牢,今年才出狱,决定洗心革面回乡养老。白大佬想抓住他。”
    我:“……”
    好像又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为什么你们都要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黄奇:“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
    我:“那你为什么总想着猥亵我?”
    黄奇:“抱歉。”
    我说:“我会投诉你的,我刚才记住了你的证件号码。”
    黄奇:“……好。”
    我问:“一般投诉会有用吗?”
    黄奇:“没用。”
    我还是借酒消愁吧。
    黄奇说:“酒喝多了伤肝,用别的办法发泄吧。”
    我:“呵呵,用你的办法我会伤肾。你以为我傻?”
    黄奇:“……”
    然后黄奇跟我下了好多盘象棋。
    我觉得他有毒。
    屡战屡败,我觉得更郁闷了,他难道不知道这种时候最好让一让棋吗?这不是原则问题,这是情商问题了。
    我说:“我不想下了。”
    黄奇说:“那我给你看一些东西,你会兴奋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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