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婚后,我嫁入豪门冲喜了
作者:甘洄
时间:2023-08-18 01:09:04
标签:甜文 娱乐圈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轻松
“心疼吧?”今夏忍不住逗他。
“嗯。”傅寒筠低低地应了一声。
随即他微微低头,将滚烫的唇瓣印在了简夏那道浅浅的伤痕上。
傅寒筠的唇好热好热好软好软啊,烫的简夏心头忍不住地狂跳。
幸福与感动一点点攀升,好像将他整个人都缠绕了起来。
他的眼睛晶亮,唇角微翘,情不自禁地想要说出很多很多好听的话来。
“傅寒筠,”他说,“我好爱你啊。”
傅寒筠的动作像是僵了僵,随即缓缓起身,将简夏整个儿抱进了怀里。
特别特别紧,紧到简夏几乎不能呼吸。
“傅寒筠?”他轻轻地叫了一声。
“嗯。”傅寒筠很低地应了一声,又像是很轻地笑了,“回家奖励你。”
“奖励我什么?”简夏问,“好吃的?”
好吃的当然是有的。
决定不管不顾地放下手里的工作去接简夏时,时间已经不早了。
傅寒筠便没让吴姨现做,而是打电话到莱安,让他们送了些饭菜和甜品过来。
回到家时,保温桶的食物都还热着。
简夏许久没见大黑和小白,左拥右抱的足足玩儿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舍得撒手。
不过一个多月没回来,院子里也大变了样,早春的花染遍了枝头,到处都是脆嫩的绿叶。
“这个季节家里真漂亮。”洗过手在餐桌前坐下时,他忍不住偏头看着窗外感叹了一声。
“夏天也很美。”傅寒筠为他盛汤,“等妖师杀青,你可以多休息一阵子,我们可以一起在院里的蔷薇架下看剧本,聊天,小憩,也可以到楼上打球,游泳,怎么舒服怎么过。”
“哇。”简夏猛点头。
他还没享受过这么悠闲的时光。
以前一直在读书,就算放假也要学习写作业,练舞练琴,后来他母亲的病又开始抬头……
好像一直都是忙忙碌碌的。
现在只是听傅寒筠说一下,他就开始满心向往了起来。
“不过,”简夏喝了半碗汤,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每天这么忙,到时候有时间在家里吗?”
“嗯,有。“傅寒筠点头,语气笃定。
他没有吃宵夜的习惯,只陪着用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这会儿正专心看简夏吃。
简夏吃东西也特别可爱,柔软的脸颊一鼓一鼓,让人想捏。
“真的?”简夏问,有点难以置信。
“嗯,到时候就妥了。”傅寒筠含笑道。
简夏嘴里含着半块鸡肉抿了抿唇,难掩心潮澎湃。
傅寒筠说的这么肯定,那一定是真的了。
所以,无论外界怎么说,他只要相信他就可以了。
用过餐,两人一起上楼。
走到卧室门口时,简夏忽然拉住了傅寒筠的衣袖。
“傅寒筠,”他笑,微微偏头,“要不,今天我们一起洗澡。”
傅寒筠脚下一顿,片刻后他转过身来,靠在门上垂眸看他。
他没说话,可性感的喉结却上下滚动了下,薄唇紧抿,一双眸子一点点变得极深,深到简夏几乎不敢与其对视。
“可不可以?”简夏强压着心跳,拉着傅寒筠手指摇了摇,声音软得像棉花糖一样,好像轻轻一碰就能化掉。
大概没人能拒绝这样的简夏吧?
心脏砰砰砰地跳动,震得胸口发麻,傅寒筠听到自己的声音,很低很闷:“嗯。”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共浴,简夏一脱了衣服就整个儿都埋到傅寒筠怀里去了。
他的心脏紧张的怦怦直跳,和耳畔傅寒筠的心跳声渐渐重叠在一起。
浴室里很安静,只要流水的哗哗声,热水打在身上,烫得人难以遏制般地轻轻战栗。
简夏的唇被堵着,鼻腔里发出逼人疯狂的轻哼声,眼尾飞红。
不仅眼尾,他全身雪白的皮肤都如煮熟的虾子一样,染上了艳丽的颜色。
“夏夏。”傅寒筠轻轻地叫他,嗓音沙哑性感。
“嗯?”简夏将眼睛打开一线,只看到水珠顺着傅寒筠浓密的眼睫一串串滴落下来,而眼睫之下,他的眸色浓郁,犹如侵略性极强的野兽一般,微微泛红。
“哥~”简夏像是气音般叫了一句,将垂在身畔紧张到握成拳的手抬起来。
“我来。”傅寒筠在他下唇咬了一下,将他的唇瓣扯起来,又放开。
下一刻,水好像变得更热了,身体像是被滚烫的液体彻底包裹住一般,简夏连脚趾都不自觉蜷缩了起来。
“哥~”他受不住地叫了一声,尾音犹如长了钩子一般拉得很长。
大概有些羞耻,他闭了下眼,随即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嗯?”傅寒筠沉沉地应,深黑的眸子沉沉地盯着他,抬手揉开他被咬住的唇瓣。
“不要咬。”他说,嗓音性感,犹如蛊惑,“叫出来。”
第81章
“傅寒筠。”简夏懒洋洋地窝在傅寒筠怀里, 眼尾尤自有些泛红,连嗓音都略略带了些沙,让傅寒筠想起今晚刚刚吃过的栗子酥。
又松又甜。
“嗯?”两人头抵着头, 闻言,傅寒筠将视线从简夏红润饱满到有点异样的唇瓣上移开, 对上他的眼睛。
“怎么不叫哥了?”他问。
“哥。”简夏从善如流。
傅寒筠笑了一声,低头在他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你再这样我明天没办法拍戏了。”简夏抗议道。
“不拍了。”傅寒筠说, 凑过来吻他, “赔钱给他们。”
“那可不行。”简夏笑着推他,“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曲水老师的。”
“曲水重要还是我重要?”傅寒筠不为所动, 威胁地在他腰际掐了掐。
“当然是曲老师重要啦。”简夏笑眯眯地捋老虎须。
“哦,曲老师重要对吧?”傅寒筠的手在简夏腰际作乱, 痒的简夏笑着四处躲闪, 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得边笑边连连讨饶,“我错了……哥, 我错了……你重要, 你最重要。”
两个人闹得气喘吁吁,简夏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到傅寒筠身上, 将自己软软的脸颊埋在他颈窝里。
“哥,你累吗?”他问。
刚才在浴室里, 傅寒筠可真是挺疯的。
平日里的绅气质几乎荡然无存, 透湿的眉眼锋利深邃,像是莫名染了层不管不顾的痞气, 性感的让人心尖发颤。
简夏被他弄得真是毫无还手之力, 只知道趴在人肩头哼哼唧唧。
最后连澡究竟怎么洗的都已经记不清楚。
“还好。”傅寒筠说。
这个角度,只要微一偏头, 就可以看到简夏眼尾那颗极小极小的浅痣。
这颗痣长得特别精妙,平日里浅到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他它的存在,可一旦沾了水,就像之前拍摄洪流时化妆师特意点上的那一笔,隐隐约约,将简夏的一双眼染得格外妩媚。
尤其是那种时候……
那双眼睛里汪着泪,意乱情迷,更是性感的让人发狂。
情不自禁地,傅寒筠将自己滚烫的唇瓣重新印在了简夏的眼尾处。
“睡吧。”他说,抬手盖在了简夏后脑处。
“嗯。”简夏乖乖地应了一声,但片刻后还是动了动身体。
“之前不是说要去国外一趟吗?”他忽然记起来自己一直惦记着想问的究竟是什么了,“什么时候去?”
“往后推了几天,大约十号左右。”傅寒筠说。
十号?简夏掰着指头算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