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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总叫我老公

作者:成洲 时间:2023-09-05 01:11:26 标签: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好喝么?”褚景意为了不破坏口感稀释浓度放了两颗金属材质的冰块,冰块撞到玻璃杯壁发出清亮的声响。
  温霁舔了舔嘴唇,为了不打击褚景意的积极心,勉强敷衍一句:“还行。”
  一句还行让褚景意莫名被鼓舞到,他兴高采烈地又调了几杯五颜六色的酒放到温霁面前,眼神希翼地看着他:“再尝尝。”
  温霁:“你要不让他们尝尝?”他下颔朝玩着扑克的那人抬了抬。
  褚景意看都没看一眼,哼了一声,满是不屑:“他们不配。”说完又催促温霁尝尝。
  温霁放平心态,强忍着将这几杯喝完,味道中等并非太惊艳但也说不上难喝,只不过喝完没过多久温霁竟觉得头开始晕乎乎的。
  他喝酒向来海量,很少出现区区几杯酒将他放到的情况,温霁眼尾抹着渲染的红觑了褚景意一眼,按了按发涨的穴位靠在沙发背上
  褚景意也察觉到不对劲,将旁边一个服务生叫来低声询问。
  男服务员说:“这批酒是最近刚出的,里面的酒加了新材料,喝得越急醉得越厉害···”
  褚景意挥了挥手让人走了,他吸了吸鼻子不自在地挠了挠脸颊,“不好意思啊,待会儿我送你回去吧?”
  温霁还没应声,眯着眼打量着褚景意的脸颊,缓缓摇了摇头。倏地门发来沉闷的敲响声,侍应生得到同意后前去开门。
  门甫一被打开,室内吵杂混笑的声音骤然间被静音,跟慢镜头似的纷纷朝来人望去。
  男人笔直挺括地伫立在门外,目光逡视地流淌在软成一滩水脸颊潮红的温霁身上,他拿起身旁服务生托盘中的酒杯,朝众人面前一抬算是招呼,继而灌入喉内。
  温霁犯晕的看了眼手机,十一点了,秦谨之过来摸了摸他的脸颊,带有一丝询问:“回家吗?”
  真是甜蜜的负担,他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可闭起眼睛后软趴趴地倒在秦谨之怀里,脑海里闪过秦谨之俊朗的眉目,他在想当时这么处处跟秦谨之作对,除了嫉妒他成绩好,多半也有嫉妒他长得比自己帅吧。
  实在没想到自己还有颜控的潜质。
  他闷声地笑了笑:“回!”
  次日。
  温霁一醒来就收到褚景意发来的语音,“你昨天喝醉了,秦谨之过来接你啦!”
  他脑海里依稀还有一点印象,而且昨天晚上貌似还是秦谨之给自己洗的澡,温霁吐槽地把这件事跟褚景意说出来,顺便对他的调酒水平打出C级的差评。
  可褚景意那边莫名停息一秒,罕见没有反驳他的话,反而是很认真地问道:“他跟你洗的澡?”
  温霁:“不然呢?”
  他用凉水洗了把脸清醒清醒,正拿纸巾擦脸来着就听见他问:“那重点部位也洗了吗?”


第39章 番外:过去章节
  两年前。
  郊西位处于半山腰靠近富家子弟戏谑玩乐的马场的一栋偏西式别墅被原家的公子包了下来,以生日聚会的名义邀请一大批圈中好友前来,表面上是吃喝玩乐,实打实的想借此进一步拓展人脉,趁机压下他名义上同父异母的弟弟一头,说明白点就是他老头子私下带回来的私生子。
  温霁也一同被邀请过来,他因为温绍裴的原因在圈内也算是水涨船高,明明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硬生生被温绍裴撑起一个辈分,同辈人谁见了都礼貌寒暄一句:“小温总。”
  没办法,谁叫他哥现在已经是跟自己父辈合作商谈的地位,甚至在网络信息这块独权垄断,不服?不服憋着。
  原放从长旋楼梯下来时被一群人簇拥着,衣香鬓影,女士婷婷袅袅,男士西装革履,不远处的演奏者正倾身弹奏着钢琴,婉转的声调随着琴键的按动而流泻,画面宛若上个世纪某些贵族的风流做派。
  温霁晃了晃手里的酒,品了一口,皱着眉头从口袋中掏出手帕悉数吐尽,他向来不会委屈自己,口里的东西当然得挑着合嘴的吃。
  好次的酒。
  褚景意看着他,鼻子凑近在杯前嗅了嗅,“气味闻着挺香的呀,你嘴养叼了吧。”
  温霁懒得为这点小事辩解,佻达地挑了一下眉,没说话,耳边全是褚景意叽叽喳喳的声音:“你说原乘风会不会来呀?虽说暗地两人身份这么尴尬,可表面功夫得做的吧。”
  原乘风是原家暗地里带回来的私生子,母亲身份一般,和原家的正牌夫人自然是比不了,但是从他取名来看,还是带了点寄托和希望的。
  温霁将酒杯放在服务员手里的托盘上,懒散地往沙发上一趟,右脚高高翘起叠在左腿上,胳膊带着点放纵意味的搁在椅背上,哼了一声:“关我屁事。”
  褚景意:“·····”
  跟温霁聊天他真的会被冷死。
  褚景意叹了口气,转头跟人聊起圈子里的八卦,温霁暂时性地被忽略在一边,不过他也乐得清闲,悠哉悠哉地拨着手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不过他还没能短暂地享受这片刻的安宁,手臂被褚景意猛地一拍,温霁手机没拿稳直直摔在地上,再捡起来时屏幕上裂开一道小缝。
  “宝、宝贝,操——”褚景意张了张唇,“还特么真来了。”
  温霁心想原乘风来了不就来了,多大点事儿,原放这尊大佛还伫在这呢,来了想在这里讨点好处不知道还回不回的去呢。
  再说来不来关他什么事,温霁微阖的眼眸里浮着点点不屑,身上的气息外放毫不在意。
  可当他听到那冷淡又沉稳的声音时,温霁骤然睁眼朝前方探去,男人总是一成不变的黑色西装,款式挺括,外面简单披了一件灰色长衣,莫名将他的气质衬托得冷上几分,比外面的阴沉的天气还要凉上些许。
  “他、他、他、怎么来了!”褚景意磕巴连说三个他,他惊讶得从沙发上弹起,“之前听到的消息不是说他不来吗?他——”褚景意说话间朝身侧的温霁望去,见他脸色阴测顿时将自己话头给打住了。
  正在和原放谈话的男人似乎若有察觉,谈话间状若无意地用余光睨了一眼,这一眼让温霁眼底簇起了细小的火苗,和先前那副事不关己的神态正是大相径庭。
  “你不是正在出差吗?”原放递给他一杯香槟,只觉得牙齿绷紧有点酸,随之而来的是头疼,宴请之前他有意想将两人避开,试探秦谨之时得出他要出差的消息不是没有侥幸。
  “事忙完了就赶回来了。”
  “知道的以为是去出差,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不敢来呢。”一道嘲讽的声线刺破熙攘低语的人群,直白不隐晦地钻进秦谨之的耳膜。
  周遭的声响熄灭一瞬,秦谨之撩起眼皮不冷不淡地投了过去,温霁在不远处犀利地盯着他,目光冷幽,一身熨帖的米白色更显腰身,蓬松细软的头发涂抹发胶往后梳着,露出光洁的额头,一双眼睛冷郁得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秦谨之嗤笑了声没回答,看样子好似觉得回上一句掉面子一般。
  周围离得近的人群沉默且心照不宣地往后挪了挪,远离战场发源地以免殃及池鱼,心里不禁默哀道:又来了又来了,每次见了面都整得跟变异狂犬病犯了似的,见着秦谨之就咬,上次更是把桌子掀了差点打起来,救命我们这些中立党是真的很难QAQ。
  温绍裴能不能把他弟弟绳子给牵牵,算了说不定温霁正闹着他还在旁边乐哉乐哉松绳笑得正欢。
  温霁冷眼觑他心里更是气得反胃,更是敞开嘴吐出一句:“恶心东西。”
  恶心东西轻笑一声,不拿正眼看人,斜着睥睨他一眼:“上次还没长记性呢?”
  “你——”上次温霁派人将秦谨之轮胎给扎破了,本该是得意洋洋地炫耀来着结果被秦谨之三言两句勾起火,甚至是调戏了几句。
  “从初中到现在,十年爱情长跑都跑完了,温霁,你天天这样争锋相对的,该不会是喜欢我吧?”随后他掸了掸指尖的烟灰,漫不经意:“不好意思,我恐同,你这样的麻烦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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