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花顺
作者:周凉西
时间:2023-11-24 01:02:12
标签:破镜重圆 狗血 直掰弯
盛昱认真挖掘起路春宵身上其它他此前错过的小秘密,“之前怎么没注意到你一个男的身上这么粉,脸颊、锁骨,就连……”剩下的地方,他在路春宵耳边说了完整。
路春宵羞臊极了,侧过头去不想多听,更没敢低下头辩证反驳,毕竟事实确是如此。
不过没多久,路春宵就主动扭回了头,一眨不眨看向盛昱,握住他胳臂的手也攥得更紧。
“别,不要那里。”盛昱的指尖摸索到了他的敏感点,路春宵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浑身像触电般麻了一瞬,而后扑面而来的爽意吞噬了他的喘息。
盛昱看得出他并非真的难受,而是受不了强烈快感,心尖上的痒随之添了些许。见路春宵的一条腿本能地蜷起,往自己身上又缠又靠,好不黏人,他一改往日推拒,干脆抬起他那条腿,朝着探到的敏感凸起不断戳去。
不多时,路春宵穴内一阵收缩,前头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精液沾到盛昱的腹部,路春宵喘着气也不忘第一时间把它抹掉,再抬手冲个干净,以免盛昱再次嫌恶。
路春宵有些忐忑,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要到那一步了,他才彻底认清了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和能要的,从内到外、从头到尾都不相称,相差甚远。
盛昱没太在意,他把路春宵那条腿抬得更高,以便于依然硬挺的性器从下往上在腿间顶弄。
“敏感成这样,”盛昱笑了,“你行不行啊,不是还没怎么着你吗。”
路春宵被他的热息烫得身体一颤,说:“我行的,但是去床上好不好?”
即便这会儿盛昱出奇地没有对他的男性特征表现出不满意,路春宵还是不习惯与盛昱亲近地正对太久,更别提这么做爱。
形成了的习惯难以轻易改变,正如他此刻难以安心。
不想盛昱多问原因,路春宵还临时编了个理由,说:“浴室太热了,头晕,去外面床上应该会舒服点儿。”
盛昱想了想,关上水默许了。
路春宵以为自己做了正确引导,可在床上趴着被盛昱从身后进入的时候,他意识到这其实没有使他轻松多少。
粗硬的性器尚未全根没入也很疼,除了疼,路春宵觉得骨子里还多了种说不出的感觉——被阴茎肏满的时候涨,退出去些又觉得空虚——折磨得他倒吸了好几口气。
“轻点儿,受不了。”路春宵呜咽着说。
起初盛昱同样没舒服到哪去,穴道太紧致,裹得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好在酒店备有足够的润滑,他挤了大量到穴口,扶着性器把它顶进去。
路春宵的后穴跟他这个人一样,熟络了就自动给予无限包容,怎样欺负都可以。
因而听路春宵说受不了,盛昱起了坏心思。他俯下身,咬着路春宵的耳尖,道:“撒谎。怎么受不了,你分明喜欢得不得了。”
他硬是拉着路春宵的手往后摸,摸他们连结的地方,摸穴口被硬物撑平的褶皱。“回头看看,压根儿分不清肏出来的哪个是润滑,哪个你的淫水。路春宵,你的身子比你坦诚。”
路春宵碰到满指尖的湿,紧闭上眼,没敢往后看。
但盛昱所言不虚,渐渐的,他真从疼痛之余得到了更猛烈的爽快。特别是龟头碾着敏感点肏到深处的须臾,他的呻吟和哭泣基本融合为一体,娇到他自个儿都没脸听下去。
路春宵知道,自己的确非常喜欢。
盛昱感觉得出路春宵的快感正在丰盈,他手臂绕过路春宵的前胸将他揽起。跪坐到腿上的姿势正好促使盛昱的每一下顶弄都更深。
深到路春宵都胡思乱想起自己的肚皮会不会因此被顶出形状。
路春宵的酒劲儿没全退光,他这么想着,赶紧低头查看腹部,迷迷糊糊间担心乱想会成真。
“想什么呢?”盛昱不许他分神,捏着他的下巴扭过头亲了一口,随即咬痛他的唇,要求道,“路春宵,只准想着我。”
路春宵说:“是在想你,我就是怕……”
“怕?”
“怕……顶坏了。你太硬了。”
路春宵老实回答完,后知后觉地反省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盛昱笑了,搂抱着他的身子抽插至更深。他的力度和分寸的把握不算好,嘴唇贴着路春宵的脖颈亲,使了点儿狠劲,剩下的一小截儿茎身才差不多全进去了。
这种感觉爽得盛昱发出喟叹,大手在路春宵起伏的胸脯前摸了又摸,尝到了爱不释手的滋味。
后来黏稠的精液同样尽数射到路春宵穴道后,盛昱也没有第一时间抽离。他竟生出舍不得出来的心思。
他抱着路春宵倒在床上、落在有了更多实感证明的爱里,沉声对他承诺:“别怕,不会让你坏了。”
现在不会,以后的多少次也都不会。
第三十二章
内射后的穴道十分敏感,路春宵不愿盛昱见到精液从中流出来的场景,于是夹紧了打算到浴室赶紧清理掉。但是一下床,他就因腿软扶住了墙。短暂泄力后,他被迫感受到精液从穴道往外一点点流出来的痒意。
路春宵尴尬地回头看了眼盛昱,默默祈祷他没看到,不会觉得恶心。
然而身后的盛昱视线始终在他身上,紧盯着白浊从他的穴口流下再滴落的全过程。不仅看得一清二楚,眼里还多了些不好形容的狠意。
看他的眼神,路春宵莫名害怕,如同有些动物能天然地感知到危险来临。
他深吸一口气,企图快步进入到浴室。谁知盛昱下一秒果然先他一步过来,反手将他按到墙上。没多言,硬物贴上了他滑腻的臀间。
“等等!等等——”路春宵着实被这如狼似虎的架势吓到了,“盛昱,里面还有……你刚刚弄进去的那些还在……”
盛昱已经在顶弄他的臀肉,听到这个提醒,他直言:“正好,不用抹油了。”他扶着性器肏了进去,摸着路春宵发颤的腰和腿,又在耳边答应:“再射一次就放你去洗澡。”
盛昱的话跟蛊惑差不了太多,真实性欠缺,但听者偏偏推拒不了。
路春宵被肏得仰起了脖子,双腿和双手轻飘飘的,问:“真的吗?”刚问完,他的喉咙被更浪荡的呻吟堵住,不得不一边吟喘,一边努力消化每波涌至头皮的快感。
“真的。”盛昱掰过他的下巴,脸颊贴着他的脸颊,身下却毫不留情地磨着敏感点猛烈抽插。他霸道地补充:“不过你射了不算,得算我的。”
盛昱信守承诺,射过之后果真允许路春宵去浴室。
只是他也一同进去了。
路春宵很难堪,他承认性爱体验不错,但是这会儿他的私处一片湿黏,在盛昱身旁清洗总归不好意思。
“怎么不动,刚才不是还急着要洗,”盛昱明知顾问,拉他站到花洒下,“没力气了?”
盛昱也是今儿个才发觉自己好像有对他人的皮肤饥渴症。说话的间隙,他的手又不经头脑地顺势摸上路春宵的腰,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肌肤,居然越摸对这种滑嫩触感越上瘾。
路春宵说:“你能不能…先转过去?”
盛昱饶有兴趣地看他,眯了眯眼睛,反问:“都是男的,有什么不能看的?”
看似问话,实则神情已给出了答案。
路春宵不懂怎么说。无奈,他侧过身子,背过手慢慢抠弄起后穴。
抠弄出一些后,路春宵呼吸也快了。他总觉得深处还有,手指只好再进去。没办法,刚才第二次做的过程中,盛昱跟要吃了他似的没有节制,撞得狠,射得也用力,大有要把囊袋都挤进去的意思。要不是还没提出告别,他都要怀疑盛昱是不是知晓了他们俩的关系“有今日、无明日”。
想到这,路春宵清清嗓子,不愿多想结束后的离别。
事实上,他在被深入插肏时也不断强迫着自己做爱就好,别想太多。一来他明白那样只会给自己徒增烦恼,二来肌肤相贴与共同高潮太美好,他怕自己因眷恋而再度冒出妄求感情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