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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不要出声

作者:二飛 时间:2023-12-06 01:02:13 标签:年上 强制爱 狗血 BDSM

  可他现在却连凶手,一个小小的凶手都抓不到。
  他把人翻过来,拿过一根细长的铁棒,随手在酒精盒里涮了两下,便抵在了卜然那根软趴趴的阴茎上,旋转着往里插:“这是最细的,以后咱们一根一根换,看你什么时候被我玩废。”
  身下的人再次反抗起来,那可笑的力量根本不值一提,唯独那张夹着他的小嘴嘬得愈发得劲了,是与身体主人全然相反的火热和谄媚。
  “说起来,年关将至,用不用给你父母带个话,报个平安?”霍少德在激烈的动作下嗓音喑哑。
  闻言,卜然浑身一僵,过了半晌才摇摇头。
  霍少德便不问了,两手勾着卜然白嫩的大腿把人往身下撞,涨红的柱头抵着才被操开的地方来回磨,整根进入整根抽出,交合之处打出白色的泡沫,挤出的润滑剂弄脏了他昂贵笔挺的西服裤子。
  他终于听到卜然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唇缝中泄出来,青年拱起的腰宛如一把将折未折的弯弓,蜷缩的柔软腹部在极致的入侵下打开,献给面前的男人,任他肆意驰骋发泄。
  卜然恐惧地不住摇头,眼泪无声地溢出眼角,哭声刚泄出来又吞回去,鲜血混着口水从嘴角往下淌。
  是不是求饶的话,这个男人就能放过他。
  刚才男人的话还作不作数,他现在喊疼来得及吗。
  他要疯了,他可以忍受肉体的疼痛,忍受不眠不休的精神折磨,但唯独不想承受这般的羞辱和凌虐,体内被一下下撞开的掠夺和压迫让他不顾一切想逃。
  “你抓错人了!”卜然在男人再一次疯狂顶弄的间歇中嘶哑尖叫,喉结几次上下滚动,全身抖若筛糠。他偏过脸,上半身拼命转向另一侧,想脱离那根可怖的刑具,哪怕只有一寸也好。
  “我不姓江,我连江都不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你直接去找江名仁,我什么都不知道……”
  可那个恶魔,听到求饶之后,便嘶哑地笑了,烟灰抖落在那青青紫紫的细腰上,被粗糙的拇指抹成一条肮脏的划痕。
  “我根本不需要你知道什么。”霍少德说。
  这场粗暴的性爱本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刑罚,用来承受几分他将不可控的情绪而已。从一开始,霍少德要的便只有卜然的求饶和呻吟而已。越惨越好,越可怜越好,这样把录音寄给江名仁,兴许还能发挥点用处,不然凭江家的实力,藏个人还是易如反掌的。
  攀达那个骗子,对江家来说是曾经的恩人,所以江名仁护他是在报恩,并非有意与霍家为敌。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是规矩。
  可这又与他何干?
  霍家一夜之间险被灭了门,他什么亲人都不剩了,他也快被压得焦头烂额。不应该报仇吗,不能够发狂吗,不可以尽情作恶吗。
  谁能奈他何?
  他本就不是什么善人,死后下阿鼻地狱就下了,炼狱本就和这人间没什么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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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再看两年前写的东西,剧情逻辑和人物性格都不够完善,所以全文大修文,主线大致未变,但润色了文笔,增加了剧情,补充了人物细节,80%文字都推翻重写了。坑了两年,发生了太多剧变,回来好好把文章写完。最后,谢谢看文的大家不离不弃,鞠躬。另:微博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封了,暂时不开微博号啦,先就在海棠和废文贴一贴文。


第二章 真亦假时假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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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醒,咱们该开始了。”当万家灯火熄灭,恶魔的声音便会响起。
  肃静卧室的一角,黑色的大床像一个宽阔的泥沼,卜然安静地陷在里面,逐渐与泥水融为一体。
  “要不要打赌今天你能坚持多久不求饶?”皮带解开时当啷一声响,虚脱浅眠的人瞬间从噩梦中惊醒。
  四周漆黑一片,不同于两天前被强灯炙烤到几欲双目失明的干涩疼痛,那时无论怎么闭上眼都宛如白昼,现在恰相反,他无论将眼睛睁到多大也什么都看不到,茫然的目光只能看向无边的虚空,就像凝望着深渊,又被深渊凝望着。
  夜才刚开始,那么漫长。
  身侧床垫震颤,那人坐了下来,
  紧接着双腿被分开,在插着细棒的阴茎被触碰到的一刻,卜然霎时难以抑制地发抖,像被冬雨淋透羽翼的白鸟,说不出是疼的,亦或是被霍少德冰坨似的手冻的,两条腿微屈挣了一下,又无力地垂下:“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真的没有哥哥。”
  “我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么对待。
  唇上的裂口渗出新鲜的血丝,苍白与殷红在颤抖中交错,被那男人轻轻擦掉时,耳畔传来了一声冰凉的叹息。
  霍少德将他鬓边的发撩到耳后,掌心向下摩挲着颈间薄薄皮肉下剧烈跳动的动脉,仿佛能听到它震耳欲聋的悲鸣。
  今天是卜然和他上床的第三天,江名仁已经收到了前两份录音,仍旧不为所动,好像彻底放弃了。
  身下这个如羔羊般任他宰割的青年,与其说是他复仇唯一的突破口,宛若游丝吊着他摇摇欲坠的神经,不如说更像他得以在黑暗中摘下面具,短暂地以暴戾焦躁的真面目示人的唯一对象。
  至于卜然做错了什么。
  他什么都没做错。这个年纪的孩子,连职场还没看过,总是对世界抱有烂漫又美好的无谓期待,所以霍少德对卜然这个天真的问题给予一定理解。
  错的不是卜然,只是他自己太渴望发泄和休息了。作为一个支撑起庞大跨国集团的领袖,活在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中,不时游走在生死边缘。所有人都期待他做一个强大、坚定、冷静、甚至完美的符号,必须时刻展现出对一切的掌控感。
  像他这种平日里就贪心不足的人,贪嗔痴慢疑五毒俱全,财色名酒食样样不饱,要问他做错了什么,还不如问他都做对些什么,否则怎么会恍然停下脚步时,竟都不知这蹉跎的半生都在干些什么。
  放任自己在悲哀的情绪中短暂沉溺几秒,霍少德再睁眼时已神色如常。他制住了卜然的挣扎,把尿道棒抽出来,拿起事先准备好的细管一点点耐心地插进去。
  他漠视了卜然的那个问题:“插上这个,再接上尿袋,就不用整天麻烦别人扶你尿尿了。”
  “但是,如果我不给你关上这里的开关……”霍少德点了点那根粉嫩阴茎顶端缀着的珍珠锁,用特质的微型钥匙打开了它,恶劣地笑了:“你就会这样。”
  卜然正疑惑着,忽然察觉腿间臀下一片湿热,猛地涨红了脸,眼罩后的睫羽如鸦翅颤抖,偏偏那人罪恶的手掌还一下下按压着他整日未排泄的鼓胀小腹,身下汇出一滩淫乱的水洼,衬着暗黑的床布,格外明显。
  待卜然肚里没东西了,霍少德把人拎去另一片地方。看到卜然腿根处淙淙淌下的两行白浊,方才还笑着的人突然声音寒如厉鬼:“我早上射进去的东西,准你吐出来了?”
  卜然身子一抖,双腿条件反射夹紧,却被再次用力分开,霍少德摆弄着卜然那根漂亮的东西,十分中意这个锁的设计。小小的海白珠像一滴溢出的“泪”缀在那里,十足的惹人怜。
  仅仅这么玩弄了卜然两下,他已经开始硬了,倒也不必委屈自己半分,面桃似的屁股和湿热的小穴就在手边,不久前他的阴茎还跟它们打过照面,现下已经能很顺利被吞进去了,进进出出时紧得恰到好处。
  “看,你已经被操习惯了。”霍少德咬住卜然的耳垂,犬牙前后磨着。青年在晃动中偏过头去,脑海中浮现出这几日被男人摆出各种姿势摧残折辱的画面,修长的脖颈愈发极力扭转闪躲,露出颈间一个个青紫的牙印。
  那人挺动的节奏骤然加快,卜然闷哼一声,手指一下下绞着身下的床单,在大床上扯出一波波漆黑的浪。
  “你说,江名仁是不是放弃你了,由着你被我这么糟践。”霍少德抽动了片刻,从床头够了根烟叼上,抽出阴茎低头看了看,见那张吐着淫水的小嘴儿翁张了两下,像花苞一样合上了,便重新将卜然软绵绵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借着精壮的身形整个人压下去,看着卜然被他入得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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