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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情深

作者:且粟 时间:2023-12-16 01:06:39 标签:破镜重圆 校园 年下 狗血 虐恋 救赎

  唐松灵忍得满头大汗,心道,还你不知道,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要不是池律单手紧紧搂在怀里,否则早就腿软跌坐在地,下面某个作恶的手隔着夏日薄薄的裤子,渐渐收紧,上下磨蹭着。
  唐松灵以前只顾学习,根本没接触过这些东西,连梦遗都很少有,哪里经受得住他这样对待,何况这个人还是池律,他头不自觉得向后仰着,肺里呼出的气体能把人烫伤一样。
  “......啊.....不.....”他殷红的嘴唇微微张着,不自觉得发出黏/腻微弱的叫喊。
  不喊还好,一喊,他立刻感觉到小腹上贴着的某个东西,迅速涨起,变硬,变烫。
  还没做出反应,反倒是池律立刻放了手,将他扶正,手却还搭在腰上防止他跌倒。
  池律还是什么都没说,掏出手机叫了辆网约车,亮白的手机光在这个昏暗隐蔽的一角格外刺眼,唐松灵从刺/激中缓过神,看着池律平静地有些过分的脸,要不是他腰上还贴着个硬邦邦的东西,还以为刚刚发生的事是他的幻觉。
  他第一次干这种事,暴涨的羞耻心将他逼得不知如何是好,整个人低低埋进池律的怀里,顿了会儿,便听见头顶传来低低的笑声,伴随着脸下贴着的胸膛轻轻震动。
  一路上,唐松灵都偷偷瞄池律,只见他面色异常平静,甚至可以用冷淡来形容,还以为这件事就这样揭过了,心里松了口气,又隐隐有些失落。
  晚上喝了一肚子酒,本来有些模糊的醉意,后来还没等酒劲完全上来,就玩起了游戏,直到池律出现,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得状态,直到坐上车神经放松下来,才感觉脑袋闷闷地,来回颠簸了没几下,困意铺天盖地般席卷而来。
  再次醒来,是被尿憋的。
  唐松灵挣扎着撑起眼皮,盯着熟悉的天花板反应了至少五分钟,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躺在蓝湖小区的卧室里。
  头倒是不怎么痛,只是四肢疲乏地像刚装上去的一样,挣扎半天才起身,主卧的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想是池律在洗澡,可他实在是憋不住了,灌了一肚子的啤酒这会儿转化成另一种液体正急迫的找着出口。
  自从住进主卧,他再没在外面的卫生间上过厕所了,此时被酒精泡过的脑子一根筋地只知道要去卫生间,都不知道变通一下,就咣咣咣砸门。
  “池律,我想上卫生间......”
  里面的水声停了一瞬,但门却没开,唐松灵已经感觉内/裤有些湿了,憋得浑身都在冒汗,边砸门边叫:“快快快!我不行了,憋不住了!你先开门让我进......”
  还没喊完,门就开了,唐松灵风一样刮到马桶边,都等不及池律出去,一抹裤子就开始释放内存。
  足足释放了快三分钟,才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不少,人有三急之一解决得差不多了,脑子里被尿意压下去的醉感又占据了整个大脑。
  夏天晚上也是闷热的,他之前睡了一身汗,此时身上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他咂摸了下残留着酒味的嘴,抖了抖还在滴水的老二,只想立刻洗个澡,这么想着,便开始动手脱裤子。但刚刚池律洗澡时将地面弄得湿滑不已,他醉着,双脚尚且站不稳,弯身抬脚脱裤子时,脚底不可避免的打滑,整个人瞬间失衡,仰头朝后摔去。
  “........!”
  唐松灵还是懵得,只知道自己掉进一个味道熟悉的人的怀里,勉强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觉得这个味道怎么这么好闻,趴在人怀里使劲吸了吸鼻子,扬起来笑呵呵道:“你好香,怎么这么香啊?你涂什么了?”
  睁开醉意朦胧的眼睛,入眼便是那张如玉般俊美的脸庞。
  他痴痴看着,傻呵呵笑了半天,许是觉得还不够,伸手又捧着这张脸就把自己的嘴往上凑。
  “呃.....”
  池律被他带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脸色发白,本来随手系的浴巾早在摔下去的一刻掉在地上,要不是浴巾垫了一下,这一摔够呛,手里却还紧紧抱着乱动的唐松灵。
  怀里的人许是睡醒了,但酒劲还没过去,这会儿开始发酒疯,捧着他的脸一阵乱亲,弄得池律满脸都是口水。
  唐松灵醉着,完全注意不到垫在他身下的人的死活,池律一/丝/不/挂地被他压在身下,他自己刚上完厕所,裤子都堆在脚踝处,整个下身都是光溜溜的,坐在池律最要命的部位乱动。
  池律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实在忍无可忍一把将按住他,嘴里喷着热气低声喝道:“别动了!”
  “别动?为什么啊?”
  他平时将唐松灵宠得无法无天,这会儿一醉,更是放飞自我什么都不管了,反而折腾得更厉害,趴在池律怀里,两手揪着他耳朵道:“小和尚,我身上好黏,不舒服,想洗澡。”
  “那你先起来。”
  唐松灵一听要他走开,直接张开手臂将他紧紧搂住,道:“我不想起来。”
  池律眉梢抽搐了下,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说话时的声音有些发抖:“那你想干什么?”
  唐松灵当真扬起脸来认真思索起来,半晌,道:“你亲我。”


第59章 芳香满室
  池律无奈,依言略微低头在他润色的鼻尖亲了下,又抬头看着怀里人醉意朦胧的眼睛道:“亲了。”
  不曾想他一点都不配合,头摇得像拨浪鼓:“嗯~不行,不是这样。”
  池律失笑,又在他唇上啄了下,道:“那这样?”
  “不对不对。”唐松灵似有些苦恼,又很着急,一双漂亮得眸子里盛满委屈。
  又在他脸颊和眼角上亲了几下,“这样?”
  “哎呀,不是不是。”
  池律有些无措,不明白他到底想被亲哪,可他已经不能再等了,刚想强行把他抱起来,突然脑中灵光乍现,他试着凑近唐松灵,张口将他温热的耳垂含/进嘴里,怀里胡乱扭动的人立刻安静下来,池律心知这回总算是亲对了,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被这小家伙折腾得够呛,作为惩罚轻轻咬了咬。
  果不其然,唐松灵小小的哆嗦下,腰身瞬间软了下去,嘴里溢出一声甜腻地长长的气音。
  池律低垂的眸色渐深渐暗,映着床头暖色的灯光,竟亮的惊人,他觉得酒精似乎透过紧贴着的皮肤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混乱而迷蒙,撑在他脑袋边上的手用力捏紧,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他急喘了两口气,低头狠狠吻住那张泛着水色的唇。
  六月中旬,正是花开得最妖艳的时候,晚间泥土里的水汽被高温蒸腾,轻轻黏附在娇嫩的花瓣上,像是为其镀上一层润色,显得更加娇艳欲滴,一阵清风拂过,满园芳香竟似活了般轻颤,若有醉酒的人路过,许会听到沙哑痴醉的笑声,定会惹得醉酒的人满心怜爱,忍不住用指尖逗弄脆弱的花蕊,那花瓣必定会颤抖着合拢。
  窗外夜色正浓,未关严实的窗户不知何时溜进几缕带着淡香的微风,撩起纱帘,搅乱一池春水。
  满室氤氲,声色渐浓。
  唐松灵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冗长又香艳的美梦,梦里尽是勾人魂魄的妖精,梦中人却清醒着沉沦。
  他被浪潮一次又一次送上顶峰,又重重跌下。
  到最后,他已精疲力尽,在池律一声声湿润缠绵带着浓重情欲的低唤中沉沉睡去。
  厚重的窗帘挡不住盛大强烈的阳光,没拉紧的缝隙里漏进几道刺白的光线,恰恰落在梦中人紧闭的眼睛上。
  薄薄的眼皮透着肉粉色,被覆盖着的眼珠不安得来回滚动两下,不一会,纤长的睫毛抖动着睁开了。
  唐松灵刚一睁眼,被阳光刺得又立即合上,他偏头缓了缓,身体沉睡的感觉器官才渐渐苏醒,浑身上下的闷痛自中枢神经传入大脑皮层,像是被人拆了打碎又重组的一样。
  “嘶——”
  他想翻个身,没想到用力过猛,牵扯到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瞬间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浪潮般铺天盖地涌进大脑。
  有生之年算是体会了一次什么叫五雷轰顶,白皙的脸迅速涨红,又蓦地变白,姹紫嫣红好不精彩,唐松灵越回忆越崩溃,实在是无法将昨天晚上大胆奔放的人和自己联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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