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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之宾

作者:泥巴姥爷 时间:2023-12-22 01:05:19 标签:ABO 破镜重圆 甜宠 互宠

  许嘉弈凑在他脸旁,嘀咕着,发梢擦过李秋词的脖子,有点痒。
  但他身上,现在感受不到这样细小的触感。
  李秋词趴在枕头上,叹息一声,“不要胡闹了。”
  “我胡闹?明明是你先瞒着我的。”
  许嘉弈开始害怕,难道李秋词生了很严重的病吗?
  难道是治不好的?
  如果是真的怎么办?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不再咄咄逼人,语气发虚,他居然在恐惧,极度渴望被信任,被告知,又害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
  “真的没什么,很快就会结束,只是问一下。”
  李秋词闭上眼睛,魏江北是那边的权威,如果告诉许嘉弈,对方一定会刨根问底,到时候知道了爷爷的事情,依许嘉弈这个性子,又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徒增烦恼。
  “那我陪你去。”
  他的动作缓和了很多,慢慢擦过内壁,用这种怪异的方式示弱。
  像是在讨好李秋词。
  “真的不用,我自......”
  本就是十分敏感的地方,被这样不知轻重地摁过,着实有点要命。
  李秋词咬着下唇,没有发出声音,许嘉弈失望地放轻动作,悄声说:“你让我跟去嘛,我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我就跟去看看。”
  李秋词挑眉,这是干什么?
  听着对方如此小声又低声下气的说话,还真是够新奇的。
  许嘉弈轻轻晃他,那玩意儿还在身体里,这样一晃,着实有点受不了。
  李秋词很有原则,摇摇头,“不行,我自己去。”
  “你!我都这样求你了!”
  许嘉弈狠狠一口咬住他的腺体,尖牙刺破皮肤,信息素钻入他的腺体,汹涌澎湃地撞击着他的神经。
  “说不说!”
  他的动作又凶狠起来,方才的示弱果然只是执行官的小把戏罢了,马上就原形毕露。
  “不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能把我挫骨扬灰了?能把我弄死?
  李秋词犟起来和许嘉弈有得一拼,根本就不听劝。
  “我、我不告诉你。”
  许嘉弈掐着他的腰窝,又开始不顾李秋词的死活。
  李秋词实在扛不住的时候,背过手,掐着对方的大腿,留下了红痕和抓痕。
  这场酷刑持续了很久,直到许嘉弈在他体内成结,李秋词才忍不住啧了一声。
  他始终受不了这种突然被胀开的滋味。
  整个腹腔都没有知觉了,只剩下灼热和酸胀。
  一片狼藉,一片粘腻。
  许嘉弈这个时候才发现,糟糕,又忘记戴套了。
  但他不会承认的,咬住李秋词的后颈撒气,“到底去看什么的?”
  李秋词被他弄得实在难受,刚刚纾解过,本就不禁不起刺激,许嘉弈还这样作来作去,实在是让人受不了了!
  社畜也是有脾气的!
  “去看我的脑子!”
  李秋词微微侧过头,对着许嘉弈的耳朵大吼一声。
  许嘉弈被他吓了一跳,呆呆地张大了嘴巴。
  成结之后出不来,他没什么经验地弄了一下,扯得李秋词更加烦躁:“别乱动!”
  “哦......你的脑子怎么了?”
  许嘉弈抱着他的腰,捏捏他的肚子,又捏捏他的胸,反复地问着:“你脑子怎么了?”
  李秋词突然觉得,也许他确实应该把许嘉弈也带着,这样的话,顺便给许嘉弈也检查一下脑子。
  “脑子有病。”
  “啊?什么病?”
  许嘉弈不依不饶地非要他说出个究竟,又吵着一定要陪他去,好好看看什么病。
  李秋词气急了,反过手,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堵住他的嘴巴。
  叭叭叭,烦不烦,天天叭叭叭。
  世界终于安静了,李秋词感叹自己真是个天才,居然现在才想到这个好办法。
  许嘉弈趴在他怀里,两人亲得难舍难分。
  两人好像接吻千百次了一样熟练。
  十几分钟之后,终于解脱。
  许嘉弈嫌身上粘,钻进浴室洗澡去了,李秋词懒得动弹,趴在床上,选择趁机给魏江北发个短信:
  【词】:我老感觉我失忆了。
  【北】:毛病,好端端失什么忆,拍电视剧啊?
  【词】:我觉得我的记忆太表面了,很多细节都想不起来。
  【北】:别瞎想,没影儿的事。
  【词】:我来查查脑子。
  【北】:真不用,单查这个太贵了,爷爷最近还要换药,要不过段时间,我找个时间帮你做一下全面检查。
  想到爷爷的治疗费用确实很贵,李秋词只能作罢,【词】:好,那之后再说吧。
  李秋词叹息一声,刚翻身,腰部就开始咯吱作响。
  许嘉弈恰好走出来,拉着李秋词进浴室,又洗了一边。
  “你不是已经洗干净了吗?”
  “我刚刚只是简单冲一下。”
  李秋词看得出来,许嘉弈是个挺爱干净的人,从那次中途戴套就能看出来。
  但是,这人性子又实在太急,每次都是先做后反应过来。
  洗完澡,他们终于踏上归途。
  “你说要检查脑子,我找好了医生,回公司的路上很顺路去检查。”
  许嘉弈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根本没有给李秋词拒绝的机会。
  “我刚决定不去检查了。”
  “不行,必须检查,放心吧,我找的医生绝对靠谱,我爸妈都很信任他的。”
  李秋词推拒了几次,但许嘉弈的性子实在太倔强,李秋词只得顺从。
  行吧行吧,那就查吧。
  一路上,许嘉弈一直低头跟医生发讯息,李秋词不知道他在发什么,只是提醒了一下:“你小心头晕。”
  话音没落,肩上就多了一个脑袋,许嘉弈手机一丢,眼睛一闭,“头好晕啊——”
  李秋词无奈地摸摸他的脑袋,这也晕得太快了吧。
  与其是晕车,不如说是刚刚许嘉弈靠他肩膀太快,撞晕的。
  李秋词象征性给他摸摸头,揉揉太阳穴,许嘉弈就高兴了。
  原来又是执行官的小把戏呢。
  李秋词偷偷叹气,被许嘉弈逮着个正着。
  “你不用担心,医生技术很好的。”
  嘿嘿……BT否?


第22章 一看就是被折腾的
  一定是和许嘉弈这个家伙待久了,听到“技术不错”,李秋词就下意识一哆嗦。
  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很冷吗?”
  许嘉弈和司机对视,对方默默将温度调高。
  李秋词摇摇头,最终被许嘉弈带去检查脑子。
  见到医生的时候,对方的表情微微有些不对劲,李秋词眼尖,一眼就看出来了。
  “李先生,跟我这边来。”
  李秋词跟上他,许嘉弈站在检查室外面,嗅到医院的味道,他有些反胃,身体莫名地抵抗这个地方。
  医生姓赵,是许嘉弈的发小,两家是世交,而这位赵蕈医生,和许嘉弈一样,是家里的幼子,头上有哥哥姐姐顶着,不必为家里的事业忙碌,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事业。
  赵蕈拿着李秋词的检查报告,第一时间不是看李秋词,而是看许嘉弈。
  “你看我干什么?说结果。”
  许嘉弈满不高兴地戳戳赵蕈的胳膊,赵蕈非要逗他,又看向李秋词。
  “你又看他干什么,不许看!”
  许嘉弈捂住赵蕈的眼睛,挡在李秋词面前,不让赵蕈看。
  仿佛赵蕈是什么洪水猛兽,多看李秋词一眼,就会把人给和骨吞掉。
  “咳,你最近是不是易感期?”
  赵蕈整理好表情,继续逗许嘉弈。
  “是又怎么了?快说,别卖关子。”
  给李秋词检查脑子,怎么又问到他的易感期了?
  许嘉弈心里很担心,难道做的次数太多,对脑子不好?
  太可怕了,李秋词这个笨蛋本就钝感,不知道多在乎他一点,万一脑子不好了,那岂不是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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